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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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年急匆匆的離開了,一邊焦急的將手機湊到耳邊試圖聽到另外一端的聲音,一邊急匆匆的消失在了樓梯上。
“喂?聽我説,大事不妙了——”
“再怎麼大事不妙我也説過不要打我手機的吧。這樣不就留下我們兩個之間彼此認識的記錄了嗎?你知不知道要處理這些東西很麻煩?”
“那些事情早就已經無關緊要了吧?!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個警察嗎?他認出你我只是時間問題!我不想和你一起毀掉!我也已經受夠了再任你擺佈!要麼我現在立刻去和他們供出你,要麼你就給我一個解決的對策!”
“……”
“你為什麼不説話!?”
“解決的對策嗎?有的哦。你這麼着急反而讓我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那就——”
“放心。我現在在屋上庭園。詳細的事情,等你來了再説吧。”——在所有陪同的教師都被支開,學生也統統走光的教學樓門前,土御門元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後説道:“這座學校,總覺好像學生和老師的腦袋都不太正常。”
“在他們眼裏,不正常的是我們才對。”海原光貴説。
結標淡希坐在其中一級台階上,回憶着那個着白花朵的花瓶説道:“不正常的學生和不正常的教師,那女孩被孤立看起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霸凌嗎?”上條當麻問。
“沒到那種言語侮辱、傷害身體的程度,當然也沒人會承認那真的是霸凌。畢竟都害怕自己的相變渾濁,所以不敢太過的以欺負他人為樂。大概就像幼稚園裏的小孩那樣‘討厭某個人就不和某個人説話’。”結標淡希想了想:“是從其他班級的學生那裏聽來的消息。”土御門元驚訝地‘哇’了一聲:“原來不是因為賭氣就逃出去偷懶啊。”
“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
“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上條當麻大惑不解地看着這座在夕陽餘暉中彷彿正閃閃發光的校園:“欺負別人也不會得到好處,孤立別人自己也不會受歡,但是為什麼還會有對這樣的事情樂此不疲的人呢?”
“理由?”結標淡希聳了聳肩:“頭腦很好,長得漂亮,很受老師的喜歡,是誰都會喜歡的人。”
“這些不都是優點嗎?”
“別人的優點靠自己太近的話,就會讓人憎恨的。更何況那女孩似乎不愛説話,理所當然的會被人認為很傲慢吧。”上條當麻皺起眉頭,小聲的自言自語着:“那又不是他們自己願意選擇的……”
“啊,對了。”結標淡希突然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有學生説,大概一個星期之前,森本晴子在放學時收到了情書。”
“……情書事件?”上條當麻重複了一遍剛才在班級中聽到的詞語。
“是嗎,被起了這樣的名字啊?”海原光貴問道:“但是情書和殺人案有關係嗎?”
“無論有沒有關係,凡是出現在森本晴子身邊的人都應該被調查的吧?啊,迴歸正題,送給她那封情書的人是三年級d組的鈴木朝。那之後兩個人好像就時常走在一起。鈴木朝和森本晴子一樣,也是在班級中不受歡的人。”所以在告白的時候才會被用‘事件’這樣的詞語定義啊,兩個孤獨的人走到一起互傷口,在那羣學生看來一定是最搞笑的事情了吧。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女教師不停的彎鞠躬表示道歉,氣吁吁將存儲了重要資料的記憶卡遞到上條當麻手中:“您剛才要的所有資料都在裏面。a班所有學生和文學社全部成員的資料,森本同學三年來的成績報告、身份文件和心理數據。”
“非常謝。不過我想問一個問題。”上條當麻直視着女人的雙眼問道:“這座學校有沒有霸凌現象存在呢?”
“這是哪裏的話?我們的學生都很活潑而且很善良,那種可怕的事情怎麼會存在,當然也有個別的學生不喜歡際,和別人的相處也不是很好,但並沒有人辱罵他們或傷害他們,那怎麼可以説成是霸凌呢?”
“是這樣嗎?”上條當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走之前,我想見之前那名叫做鈴木朝的學生一面,請問您方便把他叫過來嗎?”在女教師出言回答之前,一聲刺耳的尖叫像鋒利的刀子般破開了黃昏時一片祥和的校園。
上條當麻看到剛剛參加完社團活動準備回到教學樓內的少女像是看到了極其可怕的東西一樣跌坐在地,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教學樓的樓頂。
大約一兩秒鐘後,灰黑的重物像是破水泥袋一樣重重地摔落在教學樓門前的台階上,有什麼東西跟着一起掉下來,猛烈地撞擊到地面後變成一堆四散的金屬和塑料碎片。
那是一個人。
手腳像是了臼一樣扭曲向奇怪的角度,從布料中刺出的一點點白似乎是斷裂的骨頭,更深的顏正從那周圍擴散開,最先接觸地面的頭部已然開裂,令人作嘔的粘稠物質正從那裏緩緩滴落,血從少年的眼睛、口鼻和耳道中淌出來,他僅僅是搐了一下,就失去了所有聲息。
即便幾乎已經面目全非,上條當麻仍然能認出這就是隻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鈴木朝。
現在他死了,從一眼幾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