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誰?!”雖然早已察覺到了那些異常的響動,然而對抓捕一點都沒有興趣的一方通行抬起頭,面不改的扯謊道:“不小心路了。”
“什、什麼?”顯然沒料到對方還能做出這樣的回答,男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及,連説話都結巴了起來。
“啊……什麼都沒有。”一方通行卻連重複都不想重複一遍,一邊保持着原來的步調向前走,一邊懶洋洋的應付道;“請走、請走。”對面的犯人完全因為震驚愣在了原地,而一方通行所想的僅僅是避開這樣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無意義活動,給海原或者土御門隨便哪個傢伙處理,只需要支配者‘biu’的一槍,萬事大吉。
覺到自己在心裏講的冷笑話無比有趣,一方通行忍不住翹起了嘴角,順便心情頗好的在路過男人身邊時指點道:“這個十字路口出去左拐是封鎖線,右拐是另外一個執行官,從我個人角度來説建議你後者,搏一搏沒準能把那傢伙(土御門元)揍倒跑出去。哦,加油,努力奔向美好的明天吧。”但男人挾持的女學生顯然不會放任自己好不容易看到的一點點希望就從面前溜走,她用力的掙扎起來,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尖叫道:“求你不要走!救救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救我——!”一方通行恍若未聞,繼續向前走,但男人卻被這一咬徹底的怒了,也從剛才的那些話語中察覺出白髮男人就是警察的事實,他想都未想持刀的右手抬起便刺向了一方通行毫無防備的背後。
然而就在他出刀的那一剎那,卻發現堂而皇之就對罪犯出了整個背後的白髮男人不知何時轉過了身,仿若鬼魅那樣躲開了刀刃,並反手箍住了自己的手臂。
“嘖。”一方通行輕輕的啐了一聲,左臂仍夾着男人持刀的右手,鬆開枴杖後右臂彎曲一記肘擊撞在了男人暴出的、對任何人來説都脆弱無比的肘關節內部。
手臂到一陣劇痛的男人發出一聲慘叫,反的鬆開了刀刃,他再也管不上自己挾持的人質,左手伸出就要反擊,但一方通行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格開毫無章法揮來的手臂,左手呈刀狀劈在了男人脖頸與左側肩膀連接的部分,這一擊也不知道觸及了哪個道或者哪塊肌,男人只覺得痠痛的觸覺從左肩爆炸開,一瞬間半個身體都動彈不得。
許久沒有和公用訓練室魔鬼教練黃泉川愛穗對戰過的一方通行思考着‘是不是應該重新開始訓練’的問題,後撤了兩步,一記跆拳道里的後襬把面前不識相的男人踢翻在地,結束了短暫的戰鬥。
“完勝——”一方通行有氣無力的為自己的勝利喝彩,然後從地上撿起了枴杖,對着姍姍來遲的土御門元攤手:“我讓他去找你,他不聽,就變成這樣了。”土御門元沉默:你難道不是個警察嗎。
“哦,説起來……”一方通行走到癱坐在地的人質女孩身邊,戳了戳她的肩膀:“你説我要什麼你都答應對吧?”剛才為了不被拋棄情急之下就什麼都胡亂喊出來的女孩驚恐的點點頭,看着面前的男人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剛出了虎口就又入了狼羣,不安的蜷成了一小團。
“你那麼害怕幹嘛。我又不吃人。”一方通行對女孩勾勾手指,悄聲在她耳邊説了幾句話之後就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向集合的地點走去了,留下疑惑不解的女孩頂着滿頭問號。
在旁邊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兩句的土御門元下意識的看向無處不在的監控探頭:阿上你自求多福吧喵。
在電腦前觀看了從犯人出刀到被踢翻在地共計十秒的監控,結標淡希一把拽住了身邊要溜走的上條當麻:“我提議!”
“結標小姐你提議什麼?”上條當麻傻笑着問道。
“能者多勞!”
“勞什麼?”繼續裝傻。
“加班!”
“啊,他們回來了,我去看看。”上條當麻悄無聲息的逃離了結標淡希‘下次抓犯人他一個就夠了我們要休假’的死亡凝視,殷勤的跑到了自己‘凱旋歸來’的執行官身邊。
被一方通行踢到少説也是個輕微腦震盪的犯人被送上了隨行的隔離設施用車,而人質女孩的臨時檢查也並無異常,甚至指標都沒有上升到警戒區域。
“阿上喵。”土御門元很是鬱結:“怎麼一方通行就可以像街頭霸王那樣説打人就打人啊。”街頭霸王是個什麼比喻啊。心中如此吐槽着的上條當麻也表示無奈:“畢竟他不用支配者,要把犯人放倒也就只有這一種辦法了啊。”
“哦,那下次我也不用支配者了。”土御門元説着把手裏的支配者回了自立機的卡槽中。
不是吧,抓犯人又不是格鬥遊戲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啊?上條當麻的嘴角搐了一下,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別給我添亂就好。”誰讓他們都是無法用常理束縛的‘獵犬’呢。
“那、那個——監視官先生。”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聲音説道,上條當麻疑惑的轉過頭去,就見被救出的人質女孩紅着一張臉,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唔……身體不舒服嗎?”上條當麻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不詳的預。
“您……您今天……”支吾了半天沒有説出一句完整的話的女孩索一咬牙,一跺腳:“您今天的指揮真是格外完美,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