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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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靈園碎屍案’併入‘安全局全土重大指定事件97’由二系處理。由上條當麻監視官帶領的一系即刻起撤出調查,不得隨意干涉。”男人的話語就像鋒利的刀子,將上條當麻臉上平靜的表情慢慢剝落下來,他驚怒加的反問道:“你們有什麼權利?!”這起案件絕對並不如它表現出的那樣簡單——它有可能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現在與過去的紐帶。正因為如此,上條當麻絕對不能放手。
“我們確實並沒有,但這不代表局長沒有。”垣帝督輕輕晃了一下手腕,將一份虛擬文件投影到空中。
那是安全局最高領導者禾生壤宗所擬的文書,上面正寫着剛才垣帝督所説的話——案件予二系全權負責,一系從現在起退出調查。
“那麼屍體和證物都給我們來處理,一系的諸位也忙碌了一夜,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畢竟,這裏已經不需要你們了。”垣帝督的雙眼愉快至極的眯了起來,用極有涵養的言辭説出了十分冒犯的話。
“我去和局長談。”被不知哪裏來的一股熱血衝昏了頭腦,上條當麻鬆開了一方通行的手,撥開垣帝督的身體朝安全局的大門跑過去。
“啊,對了。好像還有一件事。”在那一瞬間,垣帝督用極為誇張的語調開口了,彷彿是刻意為了讓一心繫在案件所屬權上的上條當麻聽到一樣,他高聲説道:“安全局刑事科原一系執行官一方通行因涉嫌參與該起謀殺案,我們將對其依法進行逮捕。”上條當麻像是被看不見的牆壁撞到一樣猛地剎住腳步,然而在他作出這個動作的同時,垣帝督已然將支配者握在了手中。
他悠然自得地回首對男人出了極盡惡劣的笑容,扣下了扳機。
或許是直至最後一刻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或許是對回到這裏會發生的一切都早已悉,被神經線筆直命中的一方通行沒有出任何異常的神情,僅僅是在身體痙攣了一下後無聲無息的倒向了地面。
周遭的世界彷彿在那一刻變得安靜而空白,被二系兩名執行官強制阻擋在原地的上條當麻木然地看着不知因何誇張大笑起來的垣帝督,被支配者瞄準而無法動彈的土御門元等人,以及彷彿死去一樣癱倒在地面上的一方通行。
“哈哈哈哈哈——還要多謝您提前幫我把他綁起來才對,不然讓這傢伙鬧起來還真是有點棘手。”垣帝督將支配者隨手丟給身邊的執行官,本應是的話語裏卻充滿了嘲諷的意味。他閒庭信步一般走近了毫無反應的一方通行,抬起腿對着男人毫無防備的側腹一腳踢了下去:“喂喂,支配者的麻醉槍模式對你來説本不起作用的吧?抬起頭看看,你的監視官正擔心的不得了,快點睜開眼睛和他道個別。畢竟再次見面有可能就是下輩子的事情了。”是的,正面近距離遭到支配者槍擊的一方通行奇蹟般的並沒有暈厥,但若是仔細去看就會發現,雖然麻醉槍的效果並沒有直接傳達的到大腦,但他的身體卻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彷彿高壓電在體內不停竄帶來的疼痛讓這樣的清醒反而變成了折磨。
“……。”一方通行的嘴動了一下,似乎回應了對方的話。
“什麼?”垣帝督難得好脾氣的反問道。
一方通行用額頭抵着地面,自下而上瞪視着眼前的男人,不屑一顧的翹起了嘴角:“我説、你這個垃圾。”
“不。”垣帝督十分惋惜的搖了搖頭,像是要踏扁地面上的蟲子一樣踏向了一方通行的脊背:“垃圾是隻能被丟在地上的。像你這種的傢伙。”臨近黎明的安逸城市、由天平與雙頭蛇仗組成的機構標誌、正在國家權力中樞外肆無忌憚施行暴力的男人,組成了一幅弔詭又讓人骨悚然的畫面。
上條當麻試着向前邁出了一步,用嘶啞到異常的聲音説道:“住手。”
“別過來——!”連承受着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都毫無反應,一方通行卻因為他的這一個動作突然受到了刺,嘶聲喊道。
“什麼呀?這種好像我是惡人一樣的橋段。至於你説的住手,是像這樣嗎?”垣帝督將壓在一方通行的脊背上的右腳抬起,然後用力的朝他的手臂踩了下去。
幾乎壓上了全部體重的重壓讓骨骼響起了奇妙的哀鳴聲。
一方通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儘管劇烈的疼痛令他眼前發黑,犬齒陷入嘴咬出一道鮮血淋漓的痕跡。
“阿上——?!”在眾多支配者瞄準下的土御門元突然驚恐的大喊。
帶着殺意的白光芒突然朝自己的面孔襲來,並未明白髮生了什麼的垣帝督條件反的後退了一步,某種冰涼的東西從自己的臉頰上蹭過,旋即尖鋭刺痛從那裏一口氣爆發開。
上條當麻站在離垣帝督不到三公尺的距離,用不帶一點情的目光凝視着他,右手握着一把彈簧刀。
這把刀在五十分鐘前握在另外一個人手裏。
垣帝督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紅的體從被割開的傷口裏出來,但他的表情沒有一點痛苦,反而發出了欣喜至極的大笑:“監視官。你真是有趣。”如果能在這個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傢伙面前自滅的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