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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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一共五下,謝謝主人懲罰!請主人加大懲罰力度吧!」水漣着氣,聲調不自覺地變得高揚而魅惑。紅腫的足透着白絲,有種悽慘的美,向野在空中翻轉了一下板子,將有小釘子的一面翻過來,另一隻手撫摸着兩隻小腳丫的腳底,給水漣帶來一陣陣的癢痛。然後便在水漣混合着恐懼和希望的眼神中,無言舉手,揮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痛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原本叫着清脆動聽的爸爸的小嘴裏發出。
小釘子輕而易舉地穿透了絲襪和皮膚,直接透入了左足足,這次向野沒有急着把板子從足底拿走,而是饒有興趣地看着親密接觸的部分。一絲絲鮮紅的血從傷口處淌,很快就浸染了足底和白絲,滿目猩然。
向野看着氣都打哆嗦的水漣,只有兩個字,「報數。」
「第,第,第六下,左腳,腳底!謝謝,謝謝主人懲罰!」顫抖的聲音混雜着昂揚的愛意,殘酷地記着足底所受的刑罰,然後水漣用彷彿受刑的是其他人一般的語氣提出了建議,「順便,主人,我的腳心已經有些,麻木了!如果主人可以將板子拍打的位置轉移到腳掌處,一定可以給,給賤奴更大的痛苦!」
「多嘴。」回應殘酷建議的是殘酷的刑罰——連續三下快速的釘板打在了右足足心,足趾、足掌、足心、足跟,全部都在這三下釘板裏打了個全,將整個右足拍成了漏勺。釘板每次從右足拔出,都會帶出一絲絲和血,在空中和凳子上劃出了悽美的長痕。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快將水漣的慘叫崩碎,只有不成聲的「啊」和唾能從水漣的小嘴裏出來。
「怎麼了,受不了了?」在空中將釘板甩了甩,將上面的血甩掉一些,用背面拍了拍水漣的小臉蛋,語氣裏還帶着笑意,「要是受不了我就停手,怎麼樣?」
「不,不要,主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一般,水漣連淌出來的香涎都沒去管,直接喊道,「我可以繼續接受懲罰,請主人不要停下來!」
「很好,繼續報數。」
「是!主人!剛剛,剛剛是第七、八、九下!謝謝主人懲罰!」現在水漣的左右兩個小腳已經有些慘不忍睹,左足尚好,只有一排小小的傷口,少少的血從內裏浸染了破掉的白絲,好不悽慘。而右足比左足可難看很多了,三排釘子傷從足趾一路下到足跟,整個足底的白絲都已經破破爛爛,鮮血染紅了整個腳底,有一點還到了凳子上,染成了不規則的地圖。
「接下來……我們換下一個懲罰。」向野收起了小釘板,從旁邊的道具了拿出來幾樣新的——夾,鉗子和一盒子鋼針。
「是!請主人繼續懲罰我這蕩的奴!」水漣欣喜地説。
向野將其他兩樣放在了水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大腿上,然後拿起了夾。將已經破掉的足底白絲撕掉,細長的腳趾徹底暴在了向野的眼裏。白的趾甲細細修剪的很整齊,看得出來有心打理過,光滑的足背上淡青的血管叉着,顯現出幼女特有的足美。
仔細看了一會兒還在動腳趾的雙腳,向野沒有第一時間將夾放上,反而單膝跪了下來,撫摸了一下被打的血淋漓的右足,然後它輕輕含在了口中。
已經做好趾骨都要被壓斷的準備的水漣反而猝不及防,細細的腳趾在向野濕潤的口中扣抓了一下,被她的主人在足背輕輕打了一巴掌,「別動。」幼女的足吃起來有股淡淡的香,和血腥味混雜在一起,讓人……罷不能。幼女的足太小了,小到一口就能把上半進嘴裏。温熱的舌頭撫過足底的傷口,刺痛讓足趾微微屈伸。略地舐過一遍之後,向野便從廣域打擊轉成了定點突破,把小腳趾一個個進口中細細,香味和血腥味一併掃入腹。然後向野將舌頭深入趾縫中,將隱秘的味道也一一品嚐。
「主人……」水漣的私處已經氾濫成洪,雙頰通紅,從內褲到大腿全是水漬,完全沒有想過爸爸會給她腳。口水浸潤了傷口,疼痛和幸福一併心臟滿溢。
向野完了上半部分,將小腳丫吐出來,舌頭繼續往下,從足掌移動到足心,從足心移動到足跟,整個小腳一點死皮都沒有,可見平時保養的十分完美。在舐過一遍整個右足之後,在左足也如法炮製了一番。讓水漣一陣癢癢。
舐完畢後,向野這才又拿起了夾,將這套有十一帶着稜角的金屬子給套在了十個腳趾上。然後慢慢地開始擰緊,一邊擰一邊看着水漣的表情——不過大概也只能看到水漣的「快點快點快點快點加大力度夾斷它」的樣子罷了。
向野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將表情隱沒,然後換上無表情的行刑人模樣,「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是的!接下來主人要把我這十個蕩的蹄趾給夾斷!請主人懲罰!」
「那麼……」向野逐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夾之間的縫隙不斷減小。金屬稜條之間互相向着對面的稜條咬合,但是中間有細長的腳趾頂着,那怎麼辦呢——很簡單,只要把腳趾夾斷就可以了。
這次或許是因為力度逐漸加大的原因,讓水蓮可以不斷提高承受閾值,她銀牙緊咬,不讓自已發出一點聲音打擾到主人的行刑。「喀,喀喀」,細細的碾合聲從腳趾處不斷傳出,讓人不嘆這看起來幼無比的骨頭怎麼才能承受得住這麼大的咬合力。
向野並不需要向審判官一樣在水漣的口中獲得什麼信息,他只需要做一個完美的行刑者,將最大的痛苦在最短的時間內灌給水漣。
他繼續加大了收緊的力度,終於,最幼的小腳趾承受不住了。「喀吧」,不同於之前的細微聲,這次是清脆的骨折——兩邊的小趾相繼被夾夾斷,不過向野眼疾手快,在水漣叫出來之前,將那條另一條沒有「用過」的白絲在了水漣的嘴裏,將慘叫聲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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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着小腳趾,從外往內,次小趾,三趾,二趾,都被一一夾斷,只剩下兩大腳趾還倖存着,但是看腳趾的青紫狀況來看,恐怕也只是負隅頑抗,被夾斷也只是時間問題。
其他被夾斷八的腳趾歪歪扭扭的和腳掌相連,已經不像是這個腳上骨相連的,反而像是兩樣不相關的東西被用膠水粘連在了一起一般。
水漣的原有的慘叫聲被她口中的白絲過濾,只留下了嗚咽和淚水能飄散在空中。她全身的肌都在緊繃着,香汗不斷地分泌,混合着私處的騷味和味,整個水漣充斥着一股便器的雌臭味。
在夾斷了二趾之後,向野沒有夾斷最後的抗爭者,而是鬆開了手,將夾放鬆一些,然後擰動兩端的金屬螺絲固定好咬合力,伸出手着兩僅剩的還沒斷掉的大拇趾。和剛才不同的疼痛傳來,水漣抬起了遍佈着淚痕的小臉蛋,看向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