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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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片刻笑了起來,這題她會。
她道:“你那朋友和你情好嗎?”雲瓷一陣心虛:“很好。”
“既是摯友,你不嫌棄那就無妨。至於我,我能接受世間所有匪夷所思的情,只要那
情熱烈美好。每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路不同,選擇不同,
情更不能一板一眼的去規定固有模式。但有一點——”姜槐認真道:“再炙熱的情
,血緣禮法不可越。”雲瓷若有所思,攥緊的手慢慢鬆開。她大概知道阿兄的態度了。
蘇簌簌笑意凝在眼尾,漫聲道:“阿槐,幫我沏杯茶。”馬車內有乾坤,所需之物應有盡有。雲瓷眼睜睜看着蘇姐姐指揮阿兄上了癮,一臉心疼,遂甜甜一笑:“蘇姐姐,我來陪你下棋,好歹容阿兄喝口水,你意下如何?”蘇簌簌挑眉:“好呀。”一來二去,姜槐成了閒人,但她閒不住:“阿瓷,累不累?要不要靠我懷裏睡會?”
“不用了阿兄。”雲瓷笑容甜美:“阿兄別來擾我,待我贏了蘇姐姐再説。”棋子清脆地落在棋盤,一子落下,呈封鎖之勢,蘇簌簌凝神細看,越看越覺心驚,這一子走得妙,如何破局呢?
姜槐隨意瞥了眼,剛要開口,發覺阿瓷正盯着果盤裏黃澄澄的柑橘出神,心下一動,剝了瓣橘子喂到她邊。
酸酸甜甜的,解了喉嚨乾渴。雲瓷眉眼彎彎:“多謝阿兄。”
“還要嗎?再餵你一瓣?”眼看一子掀起棋盤困陣,對面的蘇姐姐雙眉緊鎖沉浸在棋局無法身。雲瓷滿意地笑了:“阿兄,還要。”馬車抵達桃源山山腳,蘇簌簌長嘆一口氣,眸光隱晦深沉的看着雲瓷:“阿瓷妹妹深藏不
,我輸了。”輸得,又何止棋局?
雲瓷便要謙虛兩句,被姜槐搶了話鋒。不過搶她話的是阿兄,她只有開心的份兒。
年輕的大將軍神傲然,眉梢帶了些許狡黠:“簌簌,你輸給阿瓷並不吃虧,在棋道上能贏她的人……”她攤開掌心,得意笑了:“頂多這個數。”五指收回兩指,也就意味着在阿槐看來,泱泱大禹國能在棋道壓雲瓷一籌的,僅兩人?簌簌眼裏讚歎更盛,“阿瓷天賦卓絕,不知師承何人?”
“不瞞蘇姐姐,小妹師承棋聖元洗。”
“棋聖元洗?!”蘇簌簌愕然,側頭問姜槐:“不是説棋聖早在十年前封山,再不收徒了麼?棋道山多少人上都上不去,你怎麼做到的?”
“是啊阿兄,我也想知道師父為何會答應收我為徒。”陳年舊事姜槐沒想到她們會問,摸了摸後腦勺:“這個…時間太久,早就記不得了。”
“阿槐,你不會有什麼瞞着我們吧?”蘇簌簌一臉懷疑。
“都説了忘了啊,好記不如爛筆頭,十年前的事誰記那麼清?再説阿瓷師父眾多,我哪能一一記得?”雲瓷不
使她為難,阿兄不説,她自會去問。反正再過一月就是棋道山開山競道之
。想通此節她温軟笑開:“蘇姐姐別問了,阿兄不想説,還能
她不成?”姜槐小聲嘟囔:“真記不得了嘛。”蘇簌簌見不得她這樣子,喟嘆一聲:“阿槐,你是在撒嬌嗎?”姜槐一臉茫然:“你怎麼會這麼想?”
“……”阿兄真可愛,可愛得想抱抱。雲瓷莞爾:“快看,桃源山好美啊。”看過了桃源落,又往堤柳岸垂釣,吃過姜槐親手烤的鮮魚,並肩在山路行過半個時辰。此次出門,姜槐準備充足,指使僕從搭好帳篷後,已是月上柳梢頭。
趁着眾人都在忙,雲瓷獨自往山巔吹風。
柳如岸身披月,懷着一顆忐忑
昂的心朝她走近。
看到來人,雲瓷眼底閃過一抹訝異:“柳堂主,可是來認親的?”
“啊?”驚覺要説的話被人搶了,所有醖釀好的措辭被打亂,沒有執手相看淚眼的悲切矯情,更沒有嬌嬌軟軟的輕柔慢調,眼前的妹妹清冷孤高,拒人千里。
實在沒了辦法,柳如岸哆哆嗦嗦取出備好的畫像:“這是…咱娘。”雲瓷抿看着那副有些年頭的畫像,月光映照下,美人在骨,容
姣姣,和她起碼有六分神似。
她姑且信了,“前天擅闖風停院的人,是你吧?”柳如岸道:“是我,妹妹,我想早點見你。”妹妹?雲瓷神淡了下去:“柳家,打算如何安置我?”許是她的反應太過冷淡,柳如岸微微怔神,妹妹
本沒有他想象裏的柔弱,雲瓷骨子裏極有主見,只是看她的樣子,像在急於認祖歸宗……
咦?竟比料想的簡單順利!
柳如岸釋懷笑道:“你是正兒八經的柳家嫡小姐,當然要回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雲瓷反覆咀嚼,終於下定決心:“好,這門親,我認了。”既然血緣禮法不可越,那麼姜槐,從今天起,我不再做你妹妹!
第042章這決定倉促嗎?
雲瓷問自己。
月朦朧,她看着對面呆怔恍惚的柳堂主,心道:不倉促。萬事萬物,姜槐在她心裏,都應占首位。
血脈親情,她選阿兄。
當年大雪天離失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唯有姜槐,予她温暖,給她依靠,賜她重生。
姜槐待她,恩情並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