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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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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了想,起身往後廚走去。

淡香味飄進小屋。

雲瓷看了眼興致不減的蘇簌簌,“蘇姐姐,你餓不餓?”簌簌點頭:“阿瓷也餓了?”看來不是她一人餓,雲瓷往窗外看了眼:“奇怪,這都到夜晚了,早過了吃飯時間,阿兄怎麼不喊我們?”端着羹湯站在門口的姜槐覺得冤枉,哭笑不得:“哪裏是不喊你們,你們一個兩個都不理我,我喊了三遍催你們吃飯,結果誰都沒反應。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味道沒剛出鍋時好了,這會兒後廚正重新做呢,吶,先喝點蓮子羹墊墊肚子。”

“阿兄?”雲瓷接她手裏的碗,被姜槐毫不客氣瞪了眼,“燙,別礙事,去和你蘇姐姐洗手。”

“那阿兄不覺得燙嗎?”姜槐挑眉:“去洗手。”

“……哦。”熱騰騰的美味佳餚,礙於已經過了最佳用飯時間,姜槐吩咐的全是一些低熱量菜品。一旦上桌,雲瓷和蘇簌簌誰也不説話,安靜的填飽肚子。

姜槐坐在桌前隨便翻看棋譜。

歲月靜好。

以小見大,只一頓飯,簌簌好似明白了雲瓷所説的體貼。

她認識的姜槐,和小姑娘嘴裏説的阿兄,判若兩人。或許也只有在對着雲瓷的時候,姜槐才會是那個温柔細緻的兄長,將妹妹當做天底下最嬌的花呵護。

姜槐行伍出身,征戰沙場,很多時候常生活哪容得來細?可她為了雲瓷,就能做到面面俱到,百般寵愛。

蘇簌簌反覆在想,姜槐究竟出於怎樣的心理養大妹妹?她實在無法理解有人做兄長能做到這份上?是她見識少,還是姜槐真的就……是個天真細緻的人?

阿槐對妹妹,和對所有人的態度都不同,如果沒見過兄妹兩相處的細節,或許簌簌還會滿足於阿槐對她的温柔,可見過以後呢?落差大得讓人想死。

該怎麼來彌補中間的失落?

簌簌眸光晃動,“阿槐,陪我去院子消消食吧。”姜槐應了聲好,放下棋譜,囑咐雲瓷:“入夜別亂跑。”這是她長久以來的習慣,源於十年前雲瓷小姑娘在夜晚差點被人販子拐跑。

八月份的晚風柔的不像話,簌簌拉着姜槐的手,並肩而行到桂花樹下。

“阿槐,回到禹州城咱們的婚事就定下來吧。”

“行啊,聽你的。”姜槐道:“沒有簌簌,我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有簌簌在,起碼我能放大半的心。”誰能想到,名滿天下的四景樓花魁,會甘心嫁給一個女子?

簌簌便是她最好的護身符。

“阿槐?”姜槐回頭。

女子的柔軟身軀貼上來。

姜小將軍微愣,失笑:“簌簌你幹什麼?怎麼突然抱我?”

“阿槐,抱緊我好不好?”她的聲音帶着淡淡傷,姜槐不明所以。兩臂環上她柔軟的細,兩種不同的氣息氤氲纏,月下,金黃的桂花落在姜槐右肩,花香沾衣,她笑:“簌簌,你在投懷送抱嗎?”蘇簌簌大膽得對上她的眼,“是。阿槐,抱緊我。”姜槐茫然疑惑地收緊手臂,她的臂膀有力,蘇簌簌不住氣息微沉,嚥下喉嚨裏即將湧上來的悶哼,靠在她懷裏,緊貼着她的心臟,每個音節都帶着刻骨眷戀,她道:“阿槐。”

“我在。簌簌,什麼事咱們非要抱着説?”姜槐一頭霧水,清澈的眸乾淨得過分。

蘇簌簌眷戀道:“阿槐好呆。”

“是啊,你們就欺負我呆。”姜槐尾音無奈,仔細聽還能聽出淡淡寵溺。

蘇簌簌眉心一動,“阿瓷嗎?她怎麼了?”

“她吃醋啊。”姜槐調笑道:“你們吃得哪門子醋,還是説簌簌,你這麼大人了也需要哄啊?”蘇簌簌心思縝密,神思急轉,頭搭在她肩膀,柔和的聲線順着姜槐耳畔靜靜淌:“阿瓷吃醋的話,你都怎麼哄她?也會像這樣身子貼得緊緊的,也會像這樣温言軟語的寬嗎?如果是的話,我為何不能吃醋?為何不能讓你哄?阿槐,你對她太好,我很心慌。”

“慌什麼?”姜槐不解的眨眨眼:“阿瓷又不是洪水猛獸,我也不會對你不好。咱們的婚事當不得真。在我這兒,簌簌隨時可以反悔,你説一聲,我就在天下人面前還你清白,其實簌簌能主動答應為我解憂,光是這份心,我就很動了。”

“那我一直讓你動好不好?”

“簌簌開心就好。”月光皎潔,風吹桂花香。雲瓷收回視線,默默關上窗,煩惱便順着晚風吹進心坎,勾勾纏纏,有甜也有酸。她輕聲嘆息,温婉的眉眼帶着淡淡惆悵,回到禹州城,名分定下,蘇姐姐會名正言順的成為她的阿嫂。而阿兄,會有相伴一生的

雲瓷不敢再想,仰頭飲下一杯涼茶。涼茶入喉,得她身子微顫。

念兒以為她冷,眼看着小姐飲了涼茶來不及阻止,便只趕得上換好熱茶,“小姐在想什麼?”桂花樹下那一幕她也看到了,笑道:“公子和蘇小姐情真好。”雲瓷心裏驀地刺痛,蘇姐姐和阿兄,能有她和阿兄情好嗎?她那麼在意阿兄,為什麼阿兄娶她卻覺得滿心苦澀?

是她太任嗎?十幾年來習慣了阿兄的温柔,所以,看不慣他把温柔給別人?阿兄和阿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有什麼資格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