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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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簌簌眼裏的光黯淡下去,厭煩道:“既做不到,為何要許諾呢?你們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
…
北院的梅花開得正香,下了早朝,姜槐徑直來到此處。
一要指點諸位同袍武藝,二要趕來和阿瓷共用午餐,至於三嘛,才是教訓那些險些壞事不教人省心的女學生。
若非她能屈能伸,昨晚哪能哄得小醋罐就此饒了她?
姜槐笑着踏出北院,阿瓷昨夜折騰到中途就將她晾到一旁自己睡了,可憐她睜眼快要到天明。
來到院長室門前,她整斂衣領,確認無任何不妥後,這才敲響門。
温柔悦耳的嗓音隔着一道門傳過來,姜槐推門而入。
見是她,雲瓷當場臉又紅了:“你…你怎麼來了?”
“來陪阿瓷用飯啊。”姜槐邁着輕快的步子站到她身側,身子前傾,氣息自然而然地懸繞在小姑娘鼻尖:“阿瓷今晨連早飯都沒陪我用,到此時仍不想我嗎?”雲瓷被她説得耳朵微紅,撐着雙腿乖巧地挪了過去。
看着姜槐秀美筆的身姿,看着她笑時彎彎的眉眼,越看越喜歡,
瓣故意沿着她臉頰擦過,若有若無的
撥道:“想~”姜槐盯着她温軟的紅
,心裏忍不住想些不正經的:“我也想你~”
“那你現在想什麼呢?”
“阿瓷不如來猜猜?”雲瓷嗔她一眼,手撫過她口,狡黠一笑:“我才不上當。”她忽然想到什麼,親暱地挽過姜槐臂彎,湊在她耳畔低語,語畢,姜槐看着她白裏透紅的小臉,寵溺道:“要我現在為你
嗎?”
“也還好,只是…只是微酸。”話沒説完姜槐的手已經搭在她肢,温和的力道化開,雲瓷忍着羞意倚靠在她懷裏,按捺不住又偷偷親了她側頸。
一刻鐘後,自覺好了很多,捨不得她再下去,雲瓷挑眉:“想好怎麼處罰那些心大的學生了麼?”姜槐點頭:“想好了,以後那些女孩子見了我肯定繞道走。”兩人説説笑笑攜手從房間邁出,沒料巧遇從琴室出來的蘇簌簌和景陽。
“阿槐。”
“嗯?簌簌?”姜槐問道:“你怎麼來了?”蘇簌簌蓮步輕移,看也沒看旁人:“從今天開始,我便是書院琴師了。”她看了眼兩人十指握的手,“要去如夢堂嗎?一起啊。”雲瓷眸光清淺,嘆了聲:何必。
第125章世間有很多事無法強求,一旦犯了執念,猶如一隻腳踩在懸崖邊。風從遠處吹來夾着猛烈之勢,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蘇簌簌便是如此。
可在場的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多説什麼。
做不成戀人,到底是朋友。可若簌簌連朋友都不願與她做的話,姜槐不知到了那時她還能不能笑出來。
至少現在,面對簌簌她是笑着的,她堅定地握着雲瓷的手,角揚起:“好啊,景陽也來嗎?”確切的説,景陽是雲瓷的朋友,簌簌是姜槐的朋友,但景陽與姜槐並沒有那般
稔。
甚至在這一刻,景陽悄悄打量着姜槐,眼神專注的彷彿要從她身上看出十八般花樣。
她很想知道,姜槐到底哪點好,值得簌簌傾心不改,哪怕她曾經也對姜槐那張臉動心。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只喜歡簌簌。景陽淡然地點了點下巴:“好。”自然是簌簌去哪裏,她去哪裏。
兩人行成了四人行,氣氛瀰漫着説不出的尷尬。蘇簌簌笑着走在姜槐右側:“阿槐,我送你的錦帕你還留着嗎?”
“錦帕?”姜槐下意識看了雲瓷一眼,雲瓷笑容明媚的與她對視,看得姜槐當即搖搖頭。
“沒貼身裝着麼?”想到當姜槐就連雲瓷的畫像都要貼身存放,簌簌遺憾而失落地嘆了口氣:“要我再為你繡一副嗎?”
“不必了。”藉着廣袖遮掩,姜槐輕輕捏了捏小姑娘温軟的掌心以示安撫,她揚起那雙清亮的眸子,一字一句道:“謝謝簌簌好意。”蘇簌簌好似沒看到小‘夫’私下裏的動作,哪怕她看到了,也不會在意。
她貪婪地注視着姜槐的眼睛,想起很多年前,就是這張臉這雙眼,隔着人海輕而易舉地奪走她的心。
她喜歡阿槐時,雲瓷還是個孩子。
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哪怕姜槐已然成婚,她還想再試試。她問:“那我送你的香囊還在嗎?”話問出口她才恍然這幾年不知送了姜槐多少繡滿心意的小物件。
起初仗着姜槐不懂情,費了幾番心思央着她收下那些逢年過節送出的小禮物,而以姜槐對愛忠貞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子,那些送出去的心意最後如何了,其實不用問,她也知道。
姜槐此人,若愛一個人,必會拿出十二分的誠懇和真心。
這也是她所愛的。
而今,也是她所怨的。
愛她忠貞不悔,怨她除了柳雲瓷,眼裏再也看不到別人。
果然。
姜槐歉然道:“不在了。”
“簌簌很喜歡繡香囊錦帕麼?”景陽打斷兩人的對話,燦爛地笑起來:“不如簌簌也幫我做個香囊,如何?”蘇簌簌壓着心底的憂愁傷,強忍着沒做出失禮的舉動,她恍若未聞,看着姜槐,又道:“阿槐明
午後有時間嗎?我請你在醉香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