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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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果然名不虛傳。”説話的空當,趙秋容乾脆利落地挑落對手兵器,姜槐點點頭:“甚好。”趙秋容面上淡定,心裏樂開了花。
她看着姜槐,心思已然越過千里,他完美無瑕的側臉,如玉修長的身段以及玉帶束着的瘦,越看越捨不得移開眼。
在那股不捨瀰漫心田前,趙秋容果斷收回視線,温温柔柔地立在一旁,靜如處子。
有姜槐在,武考結果很快公佈。趁着眾人散開,她抱着懷裏的白貓往梅花樹下小憩。
彼時風雪漸起,趙秋容路過時心癢難耐,問道:“將軍不去暖室安歇嗎?”姜槐面無表情,手搭在貓頭,淡聲道:“無礙。”如此,趙秋容也不好多言,來方長,按捺着不可説的心思,她定定地看了姜槐一眼,而後,邁着優雅的步子從容離開。
南院,文試。
百人考場,坐在正中央身穿儒服的小姑娘下筆如飛。
雲瓷巡查考場時第一眼便注意到她,小姑娘看起來眉眼乾淨,無辜又單純。待走到她身邊,見了她幾乎無錯的試卷,眼裏笑意更深。
書院負責監考的先生朝她俯首行禮,雲瓷沒再久留,抬腿拐出門。
古樹下,景陽看着從考場走出來的雲瓷,問道:“怎麼樣,是個好苗子吧?”雲瓷含笑點頭:“極好,若無意外,以她的成績該當是頭名。”得到她的認可,景陽一臉興奮:“首屆學子就能有如此水準,考核結束,咱們可得痛飲三杯以示慶祝!”
“痛飲三杯?”雲瓷沉道:“近我不可飲酒,便以茶代酒吧。”
“不可飲酒?”景陽關心道:“可是身子出了問題?”
“還好。只是競道艱難身子多有虧損,如今終有閒暇,總能用心調養一二。”景陽在棋道山親眼見過她連番吐血,當即正:“是該好好調養,要請御醫嗎?”
“不用。”雲瓷莫名地耳尖微紅,調養好身子,她便可為阿兄綿延子嗣,説起來,她與姜槐成婚半月,還未……
她急忙收回心神,與景陽閒聊幾句便往武院走去。
風雪寒梅,空氣裏浸着冷香。走到院門口不經意與身穿白衣的年輕女子擦肩而過,她一心想着姜槐,沒在意那人相貌。
趙秋容走出幾步回頭望她,眸光隱晦帶着挑釁,想着方才那人抱貓而眠的景緻,一時心癢,匆匆回房繼續作畫。
風雪裏,梅樹下,姜槐抱着貓睡得正。
雲瓷踮着腳尖繞到她身前,下意識去摸她的手,覺到掌心温暖,心絃微松,笑着在她耳畔輕聲道:“阿兄?”姜槐自夢境裏被喚醒,睡眼惺忪:“阿瓷…你怎麼來了?”
“阿兄怎麼睡在此處了?”雲瓷攙扶着她起身,牽了她的手往書院安排的獨立小院走去。
推開門,温暖氣息撲面而來,姜槐眨眨眼,長長的睫看得雲瓷滿心柔軟,不住輕輕親吻她角:“阿兄,醒醒了。”姜槐嗯了一聲,茫然的小樣子甚為可愛。雲瓷本想抱抱她,卻發現她懷裏已經窩了只貓,不由眯起眼,手撫過貓頭:“下去。”白貓額頭帶了一點黃,正是她送給姜槐的那隻。睡懶覺被吵醒,又被主子略帶威脅地看了眼,貓不情不願地跳下去。
雲瓷雙手環過她的:“阿兄,親親我。”一場夢將姜槐帶回天真肆意的少年時代,温熱的嬌軀連同耳畔温柔淌的嗓音,使她下意識垂眸盯着小姑娘的。畔相貼的剎那她指尖微顫,人總算清醒過來。
蜻蜓點水的一吻後,姜槐眉眼柔和:“阿瓷怎麼有時間過來?”
“阿兄不想見我嗎?”雲瓷似笑非笑看着她:“阿兄,你可不要見異思遷~”
“見異思遷?”姜槐攬着她,緊張道:“阿瓷可別冤枉我。”
“那你告訴我,想不想我?”三言兩語姜槐這才明白她話中深意,也怪她被夢境牽引一時遲鈍,姜槐角微彎,貼着她身子小聲道:“是怪我之前不夠熱情嗎?”雲瓷被她説得臉皮發燙,鼓起勇氣望着她的眼睛:“是。”沒料到她會承認,姜槐温柔地將她抵在窗前:“那阿瓷再試試?”外面風雪漸大,洋洋灑灑的雪花為書院蒙了層冷寒。
內室之中,低聲蔓延,雲瓷緊緊勾着她的手指,那些未盡的相思漸次被點燃,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解開姜槐間玉帶,悶哼聲響起,雲瓷嗔惱地癱軟在她懷裏顧自息。
“阿瓷這樣可不行啊。”姜槐捏着她的手指:“還要多練練,不然……”雲瓷心思微動,曉得她在想什麼,別開臉不去看她,輕聲道:“要回家嗎?”
“可以回嗎?”
“當然。”雲瓷側身撫平衣袖:“為期三的考核,待考核結束再來也不遲。書院一切都已安排好,你我留在此處也是費光陰。回家…為我做菜好不好?”知道能回去,姜槐眼裏帶了笑:“好,咱們回家!”兩人一路説着今見聞,回到將軍府,姜槐便往後廚忙碌,雲瓷照例守在她身邊,新婚‘夫’,説是如膠似漆也不為過。
入夜,雲瓷坐在窗前看着念兒端來的湯藥,問道:“阿兄呢?”
“公子在丹房煉藥呢。”煉藥?雲瓷盯着那碗湯藥微微蹙眉,剛要言語就見姜槐一身輕鬆地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