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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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都眼熱。阿瓷這四海棋聖聲名顯赫,她若嫁入將軍府,至少,咱們大禹與四海的關係都要親近不少。”
“長到如今,我還未見過四海諸皇聚首的畫面,你説,若那些帝王在阿瓷婚宴上吵起來,咱們這位四海棋聖,會不會氣到想罵人啊?”她越説越想笑,最後沒忍住,拉着青敖一起笑。
這個新年,最不缺的便是歡聲笑語。可有的人無法歡喜,更歡喜不來。
小院,蘇簌簌安靜地為自己斟了杯酒,如今漆嬤嬤連同那童子已經有了其他好去處,她孤零零坐在枯樹下,聽着外面那些恭賀棋聖登位,恭賀兩府婚事的談論,神越發冰冷。
她醉離,提了酒壺踉踉蹌蹌走進屋,進屋便倒在軟榻,眼淚跟着湧出來:“阿槐……你為什麼不要我?”她一聲聲喊着姜槐,每喊一句,心就要沉一分。
意中人即將娶正,聲勢浩大,無論稱聖大典那求婚,還是今朝將人從棋道山接回禹州城,姜槐為柳雲瓷做的每件事,她都嫉妒地發狂。
論美,她不曾屈居任何人之下,可阿槐不貪戀美,阿槐頂多誇她一句好看,正經木訥彷彿沒有七情六慾的神仙。
可就是這樣的人,她能為了柳雲瓷做出種種漫輕狂之事,她能在稱聖大典斥責西涼王子痴心妄想,她能為了見心上人一面,從頭到腳地用心打扮。
這都是她不曾有過的。
這都是蘇簌簌做夢都想要的。
可是為何?為何最後走進阿槐心裏的,是柳雲瓷而不是她?她做錯了什麼?她就晚了幾年,就註定和她錯過一生嗎?
“不甘心……我如何甘心……”大滴的眼淚浸濕軟枕,新年熱烈的炮竹聲中,蘇簌簌徹底醉倒過去。
柳家,天沒亮柳如岸就忙着為妹妹歸來做準備。
從一開始僅僅慶賀大小姐稱聖,再到籌備婚事,下人忙得團團轉。
好在柳家家大業大,嫡女出嫁該有的都已備好,如今要做的便是在那備好的基礎上再加三分重量。
“老爺,公子!宮裏來人了!”柳軒植睡眼惺忪地坐在正堂,聞言急急飲了口茶出門相。
咎嬤嬤奉命而來,哪敢教他來,領着人快步邁進門,見過禮後直言:“奉宮中貴妃之命,前來持婚事,柳老爺無需心忙碌,剩下的便讓奴婢們來吧。”皇室接管嫁娶一事,哪怕柳軒植是親爹,面對帝妃二人的熱情那也得靠邊站。
真誠表達過謝意後,柳軒植徹底成了閒人。
柳如岸空有滿腹要對妹妹好的熱心,也扛不住來自深宮的壓力,最後不情不願邁進閒人行列。父子倆相視一笑,笑容裏滿了無奈——誰教阿瓷爭氣呢。
本事大,擇婿的眼光更高。
柳軒植老神在在地撥茶蓋,隨口提點道:“往後見了大將軍,不可只當他是妹婿。”初聽這話柳如岸沒明白,娶了自家妹妹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妹婿啊,不當妹婿當什麼?他再厲害不還得管本公子叫聲大舅哥嗎?
疑惑尚未問出口,柳如岸被親爹眼裏的十二分的認真驚醒,不再多問,俯身道:“兒曉得。”柳府有貴妃派人持種種事宜,至於將軍府,進進出出皆是宮裏派來的管事,就連大內總管都被打發過來,瞧這陣勢便知皇室對這門婚事是打心眼裏高興,熱絡地教世人心驚。
而作為成婚的正主,姜槐此刻暖玉温香在懷。
御賜鸞駕,豪華寬敞的車廂內,薰香怡人,伴着外面的風雪聲,小姑娘被吻得七葷八素,腦子昏沉沉的,低輕盡被姜槐細緻地嚥進喉嚨。
“姜槐……”雲瓷的手無力地搭在她後頸,姜槐攬緊她肢,埋頭從她鎖骨吻過,調笑道:“明明是阿瓷魅惑於我,我才忍不住欺負你的。這才到哪,你便受不住了?”小姑娘沒力氣反駁,嗔她一眼,待躺在她懷裏稍緩過來,指尖着她的,笑起來風情萬種:“阿兄,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壞了?”
“因為阿瓷越來越美了。”姜槐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脊背撫過,得小姑娘身子再次顫慄。
“別摸了~”雲瓷的手控制不住地鑽進心上人懷裏:“換我來摸你好不好?”姜槐還未表態,心口便被人牢牢掌握,她眸底情熱湧動,意有所指道:“為何我不能如阿瓷一般?”雲瓷笑得開懷:“因為我不是君子,除非阿兄想在此處看我……”她貼着她耳畔道:“看我為你神魂顛倒~”她那隻手極其靈活,受到掌心脹熱後,雲瓷主動獻吻,紅嬌軟,不知是誰先抵受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
雲瓷倒在她身上,笑意愈深:“阿兄,你要纏我到什麼時候?禹州城將近,你要我這般見人嗎?”
“當然不。”姜槐起身為她撫平微皺的衣領,心思活泛,指尖從小姑娘前劃過,一聲細微的悶哼從小姑娘邊碎開,雲瓷惱羞成怒:“你是故意的?”姜槐情不自抱緊她:“我喜歡阿瓷~”一句話,雲瓷再次被她哄得生不出脾氣,傾身咬住她的,須臾分開,嬌聲道:“這是懲罰~”
“那我能每天被阿瓷懲罰嗎?”
“不能哦~”雲瓷起身調整呼,姜槐從身後抱住她。
小姑娘輕笑:“原來阿兄也有如此小孩子的一面。好啦,不要再引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