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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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年輕唄。
説實話,他對賀歸真沒什麼期待,不是科班出生,之前也沒演過什麼劇,半路出家。光看這長相適合做偶像,至於適不適合做演員就有待商榷了。
等到賀歸他們對上場的時候,岑景瑜覺得臉疼,賊幾把疼了。
現在,賀歸他們團隊演了到差不多一半,岑景瑜難得把身子坐直,雙手握,把下巴放在上面,看得比之前認真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她才六歲啊!你忘了嗎?每次見到你,小雨她都會跑過來甜甜地叫着你林哥哥。她還對我説,長大後要做你的新娘,世界第一喜歡......你。”男人揪着摯友的領口,憤怒地質問,説着説着,聲音帶上了哽咽,捏着衣領的手微微地顫抖。
他不懂,為什麼自己最信任的摯友會做出這種事情。在他最崩潰的時候,摯友無時無刻都在安他,陪他渡過最艱難時期,那個時候,摯友心裏在想什麼?
作為一個殘忍的兇手,還能那麼若無其事的在受害者家屬身邊待了十年。這種人是何等的可怕啊?
因為之前的糾纏,摯友身上稍顯狼狽,臉上卻依舊保持着他一貫温和的笑容。
以前覺得這樣的笑容能治癒一切,現在看了只覺得刺骨的涼。
“我一直在想,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純粹的眼睛呢?清澈得彷彿能看透人的心。雖然過了十年,我依舊記得小雨的那雙眼睛,真美啊,又黑又亮,靈動的彷彿會説話。”摯友透過裂開的鏡片,望着男人,眼神逐漸悠遠,回憶起了那個叫小雨的女童。
“美好的東西,就應該好好保留啊,你不覺得嗎?”對上男人恨不得立馬殺了他的眼神,摯友嗤嗤笑出聲。
“可是沒了美好的東西作為點綴,作為容器的本身已經失去了價值。沒有價值的東西就應該,唔......”話沒説完,隨着刀具入的悶哼,摯友因為疼痛皺眉。他抓着男人的肩膀,側臉對上他的耳畔,艱難地把沒説完的話,講給他聽。
“就......應該毀......毀掉啊。”刀已經全部推入口,伴隨着“撲通”一聲,摯友倒地,艱難地着氣,目光落於天花板,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笑容越來越深。
男人拿着滴着血的刀子,麻木地走到摯友面前,比起之前的憤怒,他現在很沉靜,目光落在摯友的臉上,蹲下去,什麼也不做的,等了半分鐘,猛地拔出刀子,一起一落,動作就在那麼一眨眼的時間。
“啊啊啊啊!”隨着一聲痛苦的尖叫響起,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卧槽!”圍觀的學員全程屏息,看得專注。雖然知道會發生什麼,但還是被那瞬間的一幕嚇到了。這特麼演的跟真的似的,嚇死爹了。
劇情結束。
賀歸瞬間收住自己的那慘烈的叫聲,從地上站起來,身上還沾着作為道具的血。他揚起笑容,出小虎牙,恢復了他那暖萌的笑容,和其他兩個人朝着評委的位置鞠躬。
下一秒,掌聲如水,這是目前為止得到的最好反饋。
“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小朋友。”之前以為就是一個有點心機的爬牀小花瓶,沒想到還是有點硬貨的。算他看走眼了。
岑景瑜今天之所以來着裏,就是為了賀歸來的,收到了滿意的卷子,他心情不錯,總算沒白來。現在,人有了錢有了,美滋滋的。
“這麼説,你滿意了?”坐在岑景瑜身邊的是童菲。聽到岑景瑜這番話,對方似乎是打算把人接下來了。
“滿意,相當滿意。告訴你老公,讓他轉達給趙言默,記得把錢打到我手上,過期不候啊,”趙言默可是答應給他這部劇注資,現在人收了,錢也該到賬了。
有了趙言默那筆錢,省了他找贊助商的時間。
“岑導,您不看了?”另外一個老師,一抬眼,就看到岑景瑜從凳子站起來,這後面還有幾隊,怎麼就要走了?
岑景瑜戴上墨鏡。
“等會有個行程安排,就走了。”要看的已經看了。目前為止,除了賀歸,也就那個叫董子闌的讓他有點興趣。那小子他知道,從龍套一點點上來的,之前還有點欣賞他。只可惜爆紅之後,人飄了,耍大牌不説,演戲還敷衍,完全把自己的演員身份忘了,就知道消費他那張臉。
其實之前的《守墓者》在確定終稿的時候,岑景瑜就想着讓這小子來演男主的,誰讓他自己提前作死,等到試鏡的時候,他就把人排除在外。
從董子闌方才的表現來看,還有得救。岑景瑜手上這部劇正好有個適合他演的角,目前沒找到合適的人,回去讓助理聯繫一下對方的經紀人,讓他來試鏡。演好了,角就給他,演不好嘛,拜拜咯。
考核結束,只公佈這次的成績,至於綜合成績還等到明天,這才是最關鍵的一刻,能不能簽入鼎盛,就看這個綜合成績好不好了。
關心結果的都是那些想要簽約的學員,本來就簽約的“關係户”,當天就拎着行李回去了。
賀歸也在回去行列中。
“放心,你沒問題的。”賀歸臨走前讓蘇未然放寬心,他的表現已經是超常發揮了,簽入鼎盛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蘇未然笑得很放鬆。
“借你吉言,希望以後我們能一起共事。”賀歸先行一步,董子闌隨後跟上去。
等看到賀歸走到一輛車前,他特意分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