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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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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的只有兩個女孩。

“也許她們不止違反了一條令。”柯尋重新躺了下來,覺這次畫裏的參與者與以往的都不大相同,不過,很快這些人就會臣服於畫中的規則了——所謂的自以為是都會在死亡面前得到平息。

因為對面房間裏燭光的映照,令這間房也不再那麼漆黑,柯尋側躺過來,看了看牧懌然稜角分明的側臉線條:“牧懌然,你有沒有發現,住在這座公寓裏的人都管這裏叫筍宿舍。”

“牧”字在柯尋的口中化作了輕聲,聽起來就跟“懌然”差不多。

牧懌然直接無視了被喚做“懌然”這件事,就着後面的話題説下去:“宿舍這個稱呼,往往來自於某個單位或學校的集體。”

“按理説,宿舍是老式的叫法兒,過去都叫學生宿舍,現在的大學叫學生公寓。”柯尋枕着自己的手臂,“看來,筍公寓的前身就是筍宿舍,這麼説……筍公寓以前是屬於某個單位集體的?”這一點牧懌然也表示贊同:“樓下那些乘涼的老人似乎都很,遠不像普通小區或公寓的那種方式。”

“你是説,這些老人以前都是某個單位的職工?所以他們不僅是鄰居,以前還是工友?”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單位宿舍的居住者們之間的關係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這些人可以説自成一個集體,對於那些外來的租房者,天生就有些排外。

就像是某一個村子裏的人,對於外來户的那種敵視一樣。

“這裏還是有不少外來户的,樓下的底商大多是外地口音。”牧懌然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從枕畔傳來,雖然枕頭與枕頭之間隔得有點遠,但柯尋反倒覺得這種距離令人温馨舒服。

“嗯,比如餐廳的五妹,還有温州髮廊的那個紅衣女郎,”柯尋的腦海中浮現出今傍晚見過的那些人,大夏天裏居然打了個寒噤,“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那些人的穿着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牧懌然沒有立即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説:“這個話題,等白天再討論。”柯尋自從總結了這些人的穿衣特點之後,就覺得充滿了凶兆,聽見牧懌然這樣説,也覺得大半夜説這個不大好,再説現在是在畫裏,夜裏才是最危險的時候——兩個人現在説的話,沒準兒就會被角落裏的其他什麼東西聽到。

可越是説到這份上,越覺得這座公寓的確充滿了詭異,柯尋還是忍不住湊近牧懌然的耳邊:“剛來的時候,你有沒有仔細觀察這座建築物?”牧懌然的聲音低到似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到:“從外面看像個炮樓。”原來不只是自己發覺了這件事兒,如果整座圓柱形建築物從外面看像個炮樓,那就意味着柱身是不可能有太多窗户的,可是現在的房間裏明明有對着馬路的窗户!

為什麼從外面看不到這些窗户?這些窗户究竟開在哪裏了?

柯尋回憶起自己剛進入房間時,透過對外的那扇窗户看到的黑如幕布的夜,似乎有了幾分明白。

有些話,卻不適合在夜裏説透。

於是柯尋打了個哈欠:“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去餐廳呢。”

“嗯。”柯尋轉過身來躺好了:“晚安?”

“晚安。”雖然用晚安拉開了睡覺的序幕,但柯尋一時半會兒睡不着,腦海裏回映着今天看到的那些人:髮廊門口穿着紅短裙的女郎;小飯店裏穿着復古黑健美褲與白t恤的五妹,t恤的前印着一大片一大片紅的楓葉,還配了一串文字:片片楓葉情……

還有,穿着紅跨欄背心的門房大爺,以及居住在409的鄰居老太太,一樣穿着紅碎花的老人汗衫……

這些人全都穿着或深或淺的紅衣,應該絕非偶然。

紅衣明明是喜慶的標誌,但這些人全都集體着紅衣,尤其出現在夜裏,出現在這樣一座詭異的公寓樓裏,反倒由喜慶變成了一種莫名的凶兆。

夜依然很靜,似乎並沒有發生預想的危險,又或許是這危險隱藏得太深,一時半會兒還沒能顯出來。

已經犯了忌的住在對面402的女生們,她們窗口的燭光還亮着……

柯尋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這一覺居然睡得很沉,第二天一早還是被牧懌然叫醒的:“外頭出事了。”出事了,在畫裏就意味着死人了。

柯尋坐起身來,覺得屋子裏的光線還是很暗,明明門口方向是有光亮的,旁邊的小窗也是明亮的,但偏偏牀的位置像是陷進了黑暗。

柯尋不由自主看向了對面臨街的大窗,窗外居然一絲光線也沒有,牧懌然直接將窗簾拉開,窗外竟然矗立着一堵黑灰的水泥牆,與窗口不過就隔了半臂的距離。

難怪昨天會覺得這棟樓像個炮樓,本看不到窗户!竟然是有人在樓的外圍建了一圈水泥牆!整座樓等於是被封在了水泥牆裏,人們看到的只能是樓內的世界,對於外面卻是看不到也聽不到的。

如此人為的詭異的與世隔絕,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總不會是這座樓裏的人吧。

柯尋顧不得想太多,起身和牧懌然出了屋子,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就已經看到天井院子裏圍觀了很多人,還有兩具被白布蓋住的——屍體。

沙柳和裘也正站在欄杆邊向下看,沙柳應該也意識到了今天會發生死亡事件,鏡片後的眼睛裏是一片死寂的平靜,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