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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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尋認為,在對眼前形勢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死纏爛打地跟定其中一個,然後見機行事。
通過對之前這一夥人的觀察,柯尋覺這位冷帥哥貌似比別人更靠譜些,所以,就他了。
説話的功夫,最後來的那三人也連驚帶罵地跟了上來,事實上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眼前除了這座小村莊外,四野都是荒郊,他們不跟着大家進村又能去哪兒呢?
何況人都有從眾心理,這種詭異的、無法理解的狀況下,大多數人的選擇都是抱團兒壯膽。
一夥人就心思各異地進入了這座詭異古怪的小村莊。
柯尋拿不準這“畫”裏現在是什麼時間,現實世界中還是白天的上午,可這裏面的天卻陰暗黑沉,村莊裏也是一片漆黑,所有房屋的門窗都是木製的,有的窗扇糊着破舊的窗紙,有的則直接被木板釘死。
而無論是從窗還是門縫裏望進去,能看到的,無一例外地是漆黑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柯尋總覺得,那些黑的門窗縫裏,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向外看。
跟着這些人在這小村莊裏七拐八繞,前方忽然出現了一道昏黃的亮光,見竟是有那麼一間房亮着燈。
“就是那兒了。”隊伍中有人説了一句。
“進去吧。”又有人嘆着氣説了一聲。
眾人過去,走在最前頭的大肚中年大叔敲了敲門。
這扇木頭門吱吱呀呀地被人從裏面打開,出一張灰白枯皺的老人的臉。
“大家來了?進來吧。”老人説着讓開門。
眾人魚貫進入,見四壁和地面都是泥草混合物夯砌成的,屋中只有一張破桌和幾把長條板凳,桌上亮着一盞油燈。
用家徒四壁和窮困潦倒來形容這户人家,再合適不過。
老人站到屋當間,混濁的眼珠慢慢掃視過屋中眾人,衞東對上他的視線時,不住打了個寒噤。
這個老人的瞳孔,本就沒有温度和聚焦,渙散得就像個……死人。
衞東連忙垂下眼皮,生怕和他對視出個好歹來,只用耳朵聽着這老人説話:“人齊了,咱們就把活兒給大家安排安排。”説着從懷裏摸出一卷子布絛來,伸到眾人面前:“就扎這個吧,一人一條。”柯尋和衞東一頭霧水,卻見之前先來的那幾個人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依次伸手過去,從那捲布絛子裏各出一條來,兩人只好也依樣畫葫蘆。
這布絛子也就一臂來長,兩指寬,灰白麻質地,中間的位置上,不知是用硃砂還是什麼顏料,寫着個暗紅的字。
柯尋這一條上寫的是個“央”字,衞東的那一條上寫的是個“辜”字。
沒等明白這布條上寫字是什麼用意,老人已是繼續説道:“拿到‘民’字布條的人,今晚負責在李家守夜。拿到‘且’字布條的人,前往村子北郊五里外掘坑,坑長六尺,寬四尺,高二尺。拿到‘辜’字布條的人,去李家柴房砍柴。拿到‘央’字布條的人,看守李家糧倉。拿到‘歹’字布條的……拿到‘取’字布條的……”老人一邊説話,柯尋一邊在心裏暗暗琢磨。
民,且,辜,央,歹,取……這些字有什麼用意呢?很明顯,讓大家選布條是為了給這十三個人進行分組,但只從字面上來看,很難和眼前的狀況聯繫起來。
老人分完組,最後説道:“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樹下面,各位,可以開工了。切記:留在李家幹活的人,夜裏不要出門。好了,明兒早上八點,大家還到我這兒來集合。”眾人聽完,紛紛轉身往外走,衞東實在忍不住了,走到老人面前問他:“老爺子,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老人面嚴肅:“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樹下面,各位,可以開工了。切記:留在李家幹活的人,夜裏不要出門。好了,明兒早上八點,大家還到我這兒來集合。”衞東:“……不是,您能告訴我們一下這是哪兒嗎?”老人:“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樹下面,各位,可以開工了。切記……”衞東:“……我是不小心啓動您的鬼畜功能了嗎?您能不能説點兒別的?”老人:“李家就在村北三株老槐樹下面,各位,可以開工了。切記……”衞東轉頭看柯尋:“在畫裏毆打沒素質的老人犯法嗎?”沒等柯尋答話,之前那個小辮子忽然笑了一聲,走上前來看了看他:“別白費力氣了,他不是人。”
“卧槽不是人是什麼?!”衞東大驚,“復讀機?!”
“你可以把他看作是遊戲裏的npc,只負責待劇情或‘遊戲’規則,以及一些特定的、他可以回答的問題,其它多餘的問題,他一概不會回答。”小辮子微嘲地歪着嘴。
柯尋和衞東面面相覷,柯尋問小辮子:“那這兒究竟是畫還是遊戲?”
“畫。”小辮子冷笑,“只不過畫裏的規則被嚴格且密地設定過,違反規則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
“死?gameover?”衞東瞠目,“一個人有幾條命?能保存進度然後讀條重來嗎?”
“説了這是畫,不是遊戲!”小辮子不耐煩地瞪他,“你在畫裏死了就是真死了,永遠也別想再離開這兒回到現實中去,明白了嗎?!”
“——真、真的假的?!”衞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