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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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能發現關於簽名的重要線索也説不定。
腳步聲到了門外,劃卡聲響起,試驗室的門,被推開了。
手機鏡頭裏,幾個灰的人影走進來,發出了似乎有些驚訝的聲音,緊接着,有兩個人影走到手電筒的位置,關掉了開關。
手電筒是研究所裏的東西,所以能夠被這些人影識別,而手機則證實了柯尋和牧懌然的猜測——它是現代的科技產品,無法被這裏的“人”識別,於是它仍舊亮着,被放任不管。
失去了手電照明的房間,幾乎一片漆黑,柯尋無法再從自己手上的手機鏡頭裏看到任何東西。
手機的光太弱了,只能照到身前。
好在被固定在辦公桌附近的朱浩文的手機,應該能拍錄到一些東西。
柯尋關掉了牧懌然的手機,用拖把柄找準了頸部的位。
也許正如秦賜所説,他天生有着對力道的和準的把控能力,頸部受到的壓力恰到好處,幾乎沒用多長時間,眩暈襲上頭來,柯尋身子一偏,向着旁邊的地面歪倒了下去。
入畫幾天以來,柯尋還從來沒有“睡”過這麼飽滿的覺。
直到覺有人在叫自己,才糊糊地睜開了眼。
“你成功了。”朱浩文站在旁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然而我手機的電也已經用完,無法調出你昨晚拍的錄像。”柯尋躺在地上伸了個懶才坐起身,仰臉衝他笑着擠眼睛:“叫聲哥,我告訴你解決妙計。”朱浩文覺得這人就像條蹲在面前的歡二哈,忽然讓他有種想要擼一把他那狗頭的衝動。
“你最好立刻解決。”牧懌然的聲音忽從旁邊冷冷傳過來,“否則被解決的可能會是你。”柯尋覺得大佬可能想報昨晚被他砍暈之仇,忙起身接過朱浩文手裏已經缺電關機的手機,從裏面取出了sd卡:“我更改了存儲路徑。”朱浩文:“……”這個人為什麼總有很多……實際很正常但別人往往想不到的點子。
把sd卡遞給了牧懌然,牧懌然換到了自己的手機裏,調出手機相冊,先入眼的是自己手機裏的照片,柯尋和自己的兩張大臉佔據了文件夾的整個封面。
牧懌然:“……”湊在旁邊觀看的朱浩文:“……”柯尋:“……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趕緊點開昨晚的視頻看一看。”點開視頻,鏡頭一陣搖晃,那是柯尋拿着手機奔到辦公桌邊的過程,隨即畫面穩定下來,幾秒之後,聽見不遠處“嗵”地一聲悶響。
“是我暈地上了。”柯尋解説。
接着,畫面始終定格在一片漆黑的背景前,微弱光線下的辦公桌和實驗器械上,鏡頭的近景是混亂飛舞的微小粉塵,揚聲器裏,有腳步聲不緊不慢地來回走着,伴着混沌不清的説話聲,衣料摩擦的輕微響聲,和偶爾翻動紙質文件的聲音,就像是剛剛開始上班時,正在進入工作狀態的過程。
突然一張灰白的人臉乍現在屏幕裏,雙眼因距離手機燈光太近而反着熒亮的光,一張嘴乾癟而枯灰,僵硬地張開着,出黑般的口腔。
柯尋和朱浩文猝不及防,下意識地猛然往後仰了下身體,一直拿着手機的牧懌然卻淡定如常,並且伸指點了暫停。
仔細看過這張臉後,調出昨天柯尋拍的那半張臉的影印照片做了下對比,發現並無相似之處,便繼續播放視頻。
這張臉只在鏡頭前晃了幾秒鐘就閃去了一邊,畫面重新回到最初的靜態場景,過了幾分鐘,微塵亂舞的視野裏,陸續出現了六七個灰白的人影。
他們不斷地徘徊在辦公桌和實驗器械旁,卻始終沒有做出實質的行動,似乎缺失了試驗品令他們無所事事,只能漫無目的地在試驗室內來回遊蕩。
牧懌然不斷地點擊屏幕以暫停畫面,在這些遊魂般的人影的臉上仔細觀察,並對照那張影印的照片,然而效果並不理想,由於光線過暗,除非貼近鏡頭,否則很難看清。
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播放重要片斷,就聽得衞東在試驗室外叫門:“柯兒!柯兒!你怎麼樣?開門!開門!”柯尋過去打開門,衞東一見他還“健在”,不由鬆了口氣,然後又是一嘆:“就算僥倖不死,天天這麼擔驚受怕也特麼折壽不少——哎你幹嘛?”柯尋一把薅住衞東後脖頸把他拎進了門,扔到牧懌然身邊:“懌然,讓東子看看,他們美工眼毒。”衞東正不明所以,就見牧懌然把手機屏幕伸到了眼前,屏幕上正有一張灰白大臉,一雙黑眼珠幾乎佔據了整個眼眶的眼睛,死寂冰冷地盯着鏡頭。
“——卧槽!”衞東猝不及防嚇得向後一蹦,捂着心口看向面無表情的牧懌然,“……大佬你提前支會我一聲啊,不帶這麼調皮的啊……”
“看看有沒有和照片上相似的臉。”牧大佬並沒有要和他調皮的心情,淡淡地説道。
衞東顫巍巍接過手機,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才敢下眼看。
屋裏的其他三人都沒有出聲打擾他,只站在他的旁邊靜等。
衞東看得很仔細,雖然開始還在心裏發瘮,但看得久了也就免疫了,身為美工的職業習慣慢慢冒出來,神也更加地專注。
直到一次暫停畫面後觀察良久,衞東猛地抬起頭來:“是這個人!茅坑裏那半張臉的照片是他的!”柯尋牧懌然和朱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