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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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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0解放前夕的大上海依然熱鬧非凡,初夏的一天,華燈初放,車來人往,繁華的商業街正展現它人的魅力;老九章綢布店來了下午的高峯,店鋪的夥計忙前忙後,客人進進出出,的確,店裏除了有上乘的面料,還有手藝好的師傅,所以來此做旗袍的女士很多。

此刻在嘈雜聲中傳來高跟鞋的有節奏的響聲,人們側目一看呆住了,只見一位穿着入時的小姐,一席粉紅高開叉的緊身錦緞旗袍顯出女的嬌媚氣質,齊肩烏黑的長髮襯托着俏麗瓜子臉加漫妙的身材,高貴氣質得到了昇華。

她來到櫃枱前還沒開口,店鋪的夥計師傅都跟她打招呼:「你好!吳小姐!

來試裝的嗎?旗袍好啦,就等你啦!」

「好的!陳師傅麻煩你拿到裏間來!」姓吳的小姐回答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這裏的常客。

「來啦!」陳師傅動作也麻利。

吳小姐先一步走進裏間,這是一個不大的試衣間,陳設簡單,中間一張大桌子,上放一些針線之類的用品,牆壁上有一面大鏡子,(試衣用)角落用木板隔開裝上布簾,(換衣用)另一面牆上掛滿布料的樣品。

整個房間光線充足,充滿温馨。

陳師傅手提衣架包入內,把衣架直接掛在角落隔板內,然後取出桌上的紙筆準備記錄數據。

吳小姐也不説話,駕輕就的直往隔欄處,進去放下布簾先解開領口的盤扣,然後依次是口的,右手腋下的。

下旗袍用衣架掛好,取出新的旗袍,這是一件白軟緞長袖旗袍,作功細面料上乘,簡直是一件藝術品,她拿起這件白緞子旗袍,從旗袍的下襬伸進雙手到袖中,頭部隨着鑽了進去,找準領口一套頭剛出來,雙手輕輕一揪,袍角立刻垂到了腳面。

繫好盤扣後領子高高地嚴嚴地包住了脖頸。

立顯豐,把身條兒的曲線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袖口很瘦,長度到手腕部,開叉不高,只到膝蓋處。

從側面看,下襬與裏邊的襯裙一樣長;從正面看,如果不邁步,裏邊的襯裙從旗袍下襬兩側開叉處一點兒也不出來。

她習慣地揪一揪旗袍的各個部位。

走出來把陳師傅看呆了,太美啦,魔鬼般的身材,緊身旗袍亦勾勒出少婦特有的玲瓏曲線。

秀麗文靜的面容雖少了點嫵媚,但更顯示出中華女惠芝蘭心的氣質。

軟緞特有的光澤映襯出華美、高雅。

緞子包裹下的恫體更顯得柔弱,嬌小,走動時忽隱忽現的大腿更讓人想入非非,那高聳豐滿的峯,那光滑圓潤的翹,那秀長美麗的大腿藏在絲褲襪裏,無不讓每個男人為之傾倒,那薄如蟬翼的白長披肩隨走動在風中飄逸讓人以為是仙女下凡。

「怎麼樣?」吳小姐問到。

陳師傅勐然回過神來,忙點頭稱好。

吳小姐更是愛不釋手説到:「就這樣吧,我不啦,叫人把我原來的那件包好就行。」

「好的,我這就叫夥計來。」陳師傅回答説。

出去不大一會,進來一個小夥計把吳小姐的粉紅旗袍包好,遞給她。

吳小姐接過來的同時也發覺包底下有一張紙條,用包掩護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到:「我們小組已經暴,火速撤往江北聯絡站,切記!」吳小姐臉一變,剛才愉悦的心情已不存在。

原來吳小姐是我黨地下工作者,公開身份是上海大公報記者吳婉芝。

小夥計是聯絡員叫李強。

吳婉芝問:「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剛才,趙勇叛變啦,我已分頭派人通知各人撤離,你是最後幾個人之一!」

「還有誰?」

「孔慧,張祥,我這就去通知。」

「來不及了,這樣,你去通知張祥,我去通知慧,要快!」李強點頭答應去了。

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吳婉芝也把包袱暫存店裏,匆匆離去。

下了黃包車,吳婉芝徑直往孔慧家走去,由於匆忙防身的手槍也沒帶,萬一有情況怎麼辦?來不及多想到了再説。

不一會已可看到慧家啦,還好安全標記仍有,吳婉芝心裏踏實多了,也不多想,只想萬一她不在家可就糟了,趕緊加快腳步,可新旗袍的開叉不高,步子邁不大,婉芝這才知道這身裝束的不便,而且引人注目,可是來不及換,到慧家隨便換一件就行。」走入大門後,反掩住,穿過一段小樹林和宅院,又有一段距離快要進里門了,才到好象聽到裏面有動靜,忽然一片平靜。

婉芝停止腳步側耳細聽,沒動靜,婉芝喊了一聲「慧,在家嗎?」還是沒聲音,里門是虛掩的,想想剛才大門也沒管牢,不像慧平時嚴謹的作風啊。

吳婉芝猶豫了。

(看客有所不知,這要説回去)在5分鐘前地下黨通員孔慧正在家中整理吳婉芝給她的情報,準備送出,聽到門外汽車響,趕緊收拾,還來不及放下安全標誌信號,大門已被踢開,慧已經從書房跑進卧室,想去拿枕邊的槍,來不及了,里門已經衝進幾人,卧室甚至已有特務在等着,看來敵人有經驗是分兩撥進來的。

只好轉頭衝窗户衝去,不能讓敵人抓住受苦。

只可惜那兩名特務衝到她身後,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腕,把她的胳膊向後一擰,慧頓時痛的叫了一聲,只好弓着低着頭,柔順的短髮又從耳後滑下來,她被他們擰的很痛,穿着高跟鞋的腳失去了平衡,鞋跟在地上踩出凌亂的「咯咯」聲,她平穩了腳步,將兩隻腳稍微分的開一點,然後把兩隻膝蓋併攏在一起,這樣她容易保持一點平衡,同時也可以使她看上去好看一點。

第三名特務已經拿出繩索給她上綁,他綁的很練,緊的不能再緊,兩隻手高高的吊在背後,又酸有痛,由於血不暢的緣故,兩隻胳膊一脹一脹的,居然還在她白皙漂亮的脖子上繞了兩圈繩子,雙手被吊在背後,因為重力,兩手總是向下墜,這樣一來,脖子就被勒的不過氣來。

只好拼命把高聳的部向前,以減輕脖子的壓力,旗袍的扣子都要撐破了。

一名特務從枕頭下把槍取出,其它人開始搜查房間,慧腦中閃過一陣絕望,沒想到事情來得太快,一點準備也沒有,而且自己一下失掉自由,其它同志怎麼樣?她一急本能的想掙開繩索,可任憑她如何用勁都是徒勞的,綁繩緊的不能再緊,不給她一點機會。

特務又拿來繩子開始捆綁她穿着長筒襪的腳,慧的心一沉–腳要是被綁,那就是末的來臨,不能放棄掙扎,就算拖延時間就有機會。

左腳被抓住腳腕已經有繩子在遊走,一圈兩圈,固定打結。

隔着絲襪,慧還是覺到繩子的壓迫和摩擦,以及帶來的疼痛和一絲瘙癢,慧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把右腳使勁張開與亂踢為了不讓敵人抓住。

「給我抓住!」綁繩子的特務指向他的同伴和慧的右腳。

更是亂踢,但還是被很快抓住了。

更可氣的是特務順便拔掉慧右腳上的鞋子,還甚至拿着穿了半天的絲襪腳在他的鼻子和牙齒那裏和吭噬了一陣。

徹底惘了,那種瘙癢刺加疼痛使得有透明的體從芳草中滲出,走在大腿處涼涼的覺讓慧一驚。

不行,不能放棄,被抓住的小腳踢得更兇了。

但很快兩隻腳被兩個特務合在一起,左腳上的繩子被纏繞到右腳腳腕一圈兩圈,繩子從中間穿過,固定打結。

心一涼,被徹底綁住了,即使想死都沒了手段只好認命了。

(説回來)這時聽到門外有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務頭子手一擺,特務們靜了下來,捆綁慧的特務剛捆她的腳,忙把她按在地上,不讓她發出聲響,起初特務們不能斷定來人是不是與慧有關,後來聽到來人喊慧的名字知道一隻魚又上鈎了,還是個女的,都準備來人一進來就制服住,而且要活的。

此時慧也聽到有人喊她,知道來人是婉芝,心急如焚,可雙手被牢牢綁住一點也動不了,頭被按在地上,口沒法喊怎麼辦。

不能讓自己的同志為自己做無畏的犧牲,想到這她拼命掙扎,好在大腿還沒被綁上,可以用兩隻綁在一起的腳亂蹬,由於是穿旗袍,活動範圍受旗袍下襬的影響踢得沒效果,她只得全身扭動,特務由於不便發出聲響,只得先忍耐着不敢有大的舉動,用手按她的腿,按頭的手自然就鬆了點,慧趁機勐抬頭對外面喊叫到:「快跑,有特務!」敵人惱羞成怒用槍托砸了一下慧的後腦,慧立刻休克過去,血順着脖子淌了下來。

與此同時外面的婉芝聽到叫聲,先是一驚,怎麼辦,一個女人又忘了帶槍,裏面的特務四五個一齊衝出來,手裏還有拿着繩子和布條的,準備好了要綁人,婉芝覺不好,只能發力掉頭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