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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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撲稜着在地上落成一片。
他迅速地從系統空間裏拿出那把銀刀,攥在掌心,轉瞬間便衝到了“嚴君昊”面前,手中的銀刀直直朝“嚴君昊”的面龐刺了過去。
“嚴君昊”始料未及,堪堪避開江珩的刺擊,但臉側的皮膚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從那道劃痕處出來的不是血,是幾團白的棉花。
“嚴君昊”摸了摸臉上的傷口,自知已經暴,不再偽裝,他的嘴獵奇地扭曲起來,開合的時候彷彿動的怪蟲:“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他?”江珩後撤幾步,拉開距離,他握緊了手中的銀刀,看着“嚴君昊”的皮膚宛如充足了氣的氣球,飽脹地鼓起來,然後“啪”地一聲爆裂開來,出了裏面的玩偶兔真身。
“他不會叫我‘江珩’。”江珩的心跳再次加速起來,他緊張地尋找着下一次攻擊的時機。
玩偶兔冷笑了聲:“就憑這個你就敢確定了?”它舒展着龐大的身軀,一雙紅瞳閃着無機質的冷光。
“其實你一點也不像他,即便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卻一點也不像——”江珩話音未落,再次舉着刀刺過去,銀晃晃的刀光在昏暗的環境裏亮得驚人。
玩偶兔看似笨重,實則動作捷得狠,它飛速地躲過江珩再一次的攻擊,抬爪死死握住了江珩的手腕。
江珩放棄手上的攻擊,腳下發力絆了玩偶兔一下,讓它朝一旁倒去,右手的刀趁勢換到左手,然後利落地一刀砍斷了玩偶兔握着他手腕的左爪。
棉花從創面撲簌簌地往外掉落,玩偶兔歪倒在地上,江珩甩開掛在他手腕上的斷爪,趁勝追擊,俯下身,對着玩偶兔的短脖頸手起刀落。
玩偶兔圓潤的身軀朝旁邊一滾,再次避開,江珩的銀刀刀尖在地面上劃拉出一道火花,尖鋭的聲響讓聽得他有些不適。
“哎呀,好險好險。”玩偶兔從地上站立起來,它撿起一旁的斷爪安了回去。
斷爪契合地裝好了,只是被江珩銀刀劃過的地方出現了針縫的痕跡。
它張了張安回去的左爪,左爪靈活如初,彷彿從未受損。
玩偶兔滿意地笑了笑,望向一臉警惕的江珩:“你的小刀子還是有點威力的,能砍斷我的手。”江珩站直了身子,神經緊繃,不敢有絲毫鬆懈。
“不過在學校裏如此對待師長,可不是個遵紀守律的好孩子哦~”玩偶兔的三瓣嘴陡然裂開,嘴角怪異地上揚出一個過大的弧度,出一個自認為和藹可親的笑容。
江珩捏緊了刀柄,柄上的螺紋陷在他的掌心裏,刻出幾道痕跡。
他鬆了鬆有些緊澀的喉頭,緩緩問道:“你所謂的遵紀守法,就是成裏活得戰戰兢兢,生怕因為一點小錯,就被關進閉室,折磨得生不如死嗎?何衞東校長。”玩偶兔揚起的嘴角落了下來:“折磨?那是教育!教育這些不聽話的學生!學校的規矩可是需要人為捍衞的。”江珩揮刀砍向玩偶兔,但因為它後撤得太過迅速,刀尖只擦下了一小條布料。
“那你所謂的捍衞最後成功了嗎?”江珩呼了口氣,掌心因為緊張微微沁出了些汗水。
玩偶兔的身形僵住了一瞬,它玻璃材質的紅眼死死瞪着江珩。
“沒有成功不是嗎?你所謂的教育理念本就不是正確的,所以它的結果自然也不會是成功的。”江珩用牙尖抵住下,輕輕地咬了下,讓自己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他的雙眸亮得好似星辰,話語猶如利刃,刺痛了玩偶兔。
“區區一個頭小子,敢對我指手畫腳!!!”玩偶兔被江珩的話語怒。
教室的前後門驟然打開,強勁的風捲進教室,門扇在風中不停地來回拍打,發出間歇不斷的開合聲。
陰冷的白霧湧進教室裏,氣温驟降,牆壁上開始逐漸凝結起薄薄的冰層,並且不斷地朝江珩所在處冰結過來。
玩偶兔咧着嘴哈哈大笑起來:“你跑不掉的,不聽話的孩子都應該受到懲罰!”江珩對此無動於衷,他粲然一笑,出潔白整齊的小牙齒:“那可不一定。”他一個急轉身,衝着比較靠近的教室後門跑了過去,一口氣衝到了門外的那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
“站住!!”玩偶兔怒吼着,從江珩身後追了上來。
江珩毫不猶豫地朝前跑去。
四周的黑暗逐漸褪去,出了一條走廊的模樣。
“別跑!”玩偶兔的怒吼聲越來越近,江珩加快了速度,一刻不停地向前跑着。
走廊很快到了盡頭,盡頭處是一扇被漆成紅的門,門前的頂上突然亮起一盞燈,慘白的燈光打下來,照得那扇紅門愈發詭異。
但江珩沒有其他選擇,停下來只會被玩偶兔追上,他打開那扇紅門,跑進了門內,然後將門死死關上,並且反鎖。
他把背抵在門上,聽到門外玩偶兔不甘的咆哮聲,背後的門被它捶得瘋狂震動着,但好在沒有被捶開。
江珩等了一會,門外不再有聲響,他估摸着玩偶兔應該暫時放棄了,微微鬆了口氣。
他抬頭,目光繞了一圈,周遭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慄。
各式各樣的工具雜亂地堆在一起,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跡,江珩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它們是用來做什麼的。
準確的來説,它們不是工具,是刑具。
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