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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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什麼?”阿爾瓦摸不着頭腦。
“這艘船上的時間似乎存在某種問題,我們之前懷疑的是時間速不正常。”江珩説。
顧謹諺道:“你的説法出現後,這種猜測似乎有了更大的可能。”江珩點頭:“但是唯一説不通的是,如果只是單純的時間快慢不一,為什麼要模糊大家關於時間的記憶呢?”
“而且為什麼我和你的記憶卻在例外?為什麼我們能記清時間?”江珩忽然注意到了之前沒有察覺到的一點,他眼神疑惑地看向顧謹諺。
顧謹諺沒有回答,斂眉低目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江珩曲起指節抵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對於時間的模糊在所有玩家身上都生效,那為什麼他和顧謹諺對於時間的記憶卻依然這麼清晰?
是因為生效的時間有快有慢,他們還沒有到達模糊的臨界點?還是——有什麼讓他們避開了模糊?
克萊因和阿爾瓦兩臉懵地看着江珩和顧謹諺,臉上都寫着大寫的茫然。
阿爾瓦朝克萊因擠眉眼,瘋狂暗示:“你聽懂了嗎?”克萊因頭搖得快出殘影,表明了自己智商不太夠用,營養跟不上的卑微心理。
兩人跟打暗號接頭似的眉來眼去。
直到江珩回過神詫異地問他們在幹什麼,才停止了這種奇特行為。
克萊因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他思索片刻,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我們得趕緊走,再過一會兒,那些工人就要過來了!”
“要是遇到了工人,我跟阿爾瓦還好,但克莉絲和庫裏恩就不太好解釋了,頭等艙的貴族可是絕對不會來三等艙的。”克萊因説着,催促眾人趕緊走。
其他三人聽了,一致同意克萊因的説法。於是一行人準備要從放映廳的大門出去,但卻發現方才阿爾瓦進來時,沒有關上的大門此時卻緊閉着。
克萊因剛才是第一個衝上去敲人的,對阿爾瓦並沒有關門的事情記得非常清楚:“奇怪,阿爾瓦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啊?它怎麼自己合上了?”他説着,腦海裏浮現出了不太好的聯想。
克萊因嚥了口口水,努力撇開不好的想法,他強笑兩聲:“是不是海風太大給吹的?”江珩走在最前面,他毫不猶豫地握上門把手,扭了扭。
大門不動如山,本沒法開。
“門被鎖上了。”江珩回頭跟眾人説道,他開始思考踹門的可能。
克萊因唯一的一絲僥倖心理就這麼破滅了。
“那怎麼辦?這放映室只有一個門。”阿爾瓦到暴躁,“哪來的傻鎖老子門!”克萊因平復心情波動:“你以為恐怖遊戲裏會有誰鎖你門?”他乾巴巴地説道,語氣毫無情,彷彿讀。
“……”阿爾瓦沉默了。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説出“鬼”這個字,千言萬語皆在這短短的眼神匯之間。
江珩已經對着放映廳厚重結實的大門思考完了,他決定抬腳試試能不能踹得動。
沉悶的巨響引了正在眼神的兩人的注意力,阿爾瓦和克萊因整齊一致地轉頭,看向發出聲響的大門。
“怎麼了?什麼聲音?”克萊因艱難地問到,潛台詞裏都是——沒有鬼吧?剛剛不是鬼在砸門吧?
江珩剁了跺被震得發麻的腳,可憐兮兮地説:“我剛剛想踹門出去,沒有踹動。”阿爾瓦盯着那扇門,內心確定:嗯,看來這門是絕對開不了的,聽那聲響,他都不一定踹得出來。除非——他目光落在顧謹諺身上,又轉回來。
得了,肯定開不了,這位也忙着呢。
顧謹諺正着江珩的頭,語氣無奈又寵溺:“那門看起來就牢固,你還踹它。”
“腳沒事吧?”顧謹諺的目光順着江珩的小腿往下滑,循序漸進地望了一遍,越看眼神越不對勁。
白透的絲襪緊緊裹着小腿,更顯得線條筆直修長。
江珩的腳麻已經緩過來了,他軟乎乎地笑道:“沒事啦。”一雙眼睛晶亮地瞧着人,看得顧謹諺心口微暖,注意力都被拉了回來。
克萊因這時也笑着説:“克莉絲你怎麼想到踹門的,這哪能踹得開啊。”江珩羞赧地抿:“我就是想試試。”他的聲音糯糯的,語氣也輕飄飄的。
阿爾瓦神複雜地看着站在他旁邊的克萊因。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知道……
這位柔弱的小姐實際上一點都不柔弱……
眾人正想着有沒有其他開門的方法,比如有什麼道具可以用,變故突生。
機械聲突兀地在放映廳裏響起,眾人轉身,只見大熒幕上忽然伸出了一個黑的大鏡頭,一架電影攝像機緩緩地浮出熒幕,鏡頭像是應到了眾人的存在,往眾人這邊轉過來。
江河遠遠望着那台攝像機,困惑歪頭:“為什麼上面會有攝像機?而且這是拍攝電影時片場專用的。對吧,庫裏恩?”他小聲同顧謹諺説道。
顧謹諺盯着攝像機,神莫測:“嗯。”隨着第一架電影攝像機的出現,大熒幕上一台台攝影機如雨後筍般都冒了出來,密密麻麻的黑鏡頭對着四人,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就好像他們正在被很多雙眼睛注視一般。
克萊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怎麼覺有點滲人。”江珩還在認真地研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