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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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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我們視線集的第三次,我吐吐地開口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討論一下。”

“…什麼事?”—─唉,身為一個男人這種事情還真不好開口。擦了額頭的汗水,我小聲説道。

“是…關…關於…教育…”終於説出口了!解的快就好像憋了幾個小時之後,突然獲得釋放,可是,我還沒有完,嘴裏的話都還沒有説完…

“變態!”高八度的尖叫之後,粉紅的奇蒂貓枕頭不偏不倚砸在我臉上。

“喀嚓!”我的眼睛摔落,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靠!當一個總是不正經的哥哥,首次想要正經地談論某個重要的人生議題時,這是當人家妹妹應有的態度嗎?總有一天她被男人拋棄了,變成沒人要的大肚婆,那時淚眼汪汪地要我這個大哥陪她去墮胎,我是絕對不會理她!

“哥哥是狼!”小臉蛋整個紅了起來,妹妹撿起枕頭再度動地甩在我頭上,其實,妹妹“稍微”失控的反應。

除了我“反常”的行為之外,聰明的她可能猜到我目睹下午的事情,藉生氣來掩飾她心中的羞愧,理所當然地惱羞成怒。

而我身為他成又理的兄長,是不好意思還手的。我擋也不擋,呆呆地任她發,反正枕頭打起來也不很痛。大概是用力過猛,突然間,妹妹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朝我跌過來,我連忙飛身接住她,兩個人摔成一團。

後腦一陣劇痛,我勉強睜開眼睛,飄揚的髮絲晃過眼前,妹妹正面對面伏在我身上,雖然,頭腦還是昏昏沉沉,可是,身上卻受到強烈的熱力…兩團的軟就緊緊貼在我的口,奇妙的彈與柔軟充分顯示。

除了一件輕薄的襯衫外,前的聖域沒有任何掩護。妹妹居然沒穿罩!應該是豐滿的妹妹對前的束縛特別反,想在家中稍微放鬆一點。

可是,依個人觀點,比貧還要悲哀的就是下垂的巨了,如果平時不好好託高維持,將來定會像天心般垂的厲害,到時候就後悔莫及了。

當然,那時我沒有想那麼遠的未來,連十分鐘後的事都不願去想,與妹妹的‮腿雙‬糾纏着,她柔軟的面頰擦過我的下顎,濕潤的輕觸我的脖子,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停鑽進鼻子裏,彷佛置身幻境中。

妹妹呻了一聲,逐漸回過神來,扳起臉孔,噘起小嘴,正要開口,卻也發覺了某些不自然…男本能的生理現象正摩蹭着妹妹温暖的腿側,她的俏臉頓時紅了一片。

無意間看到或碰到妹妹傲人的身體,下半身進而高高奮起,絕對不是沒有過的經驗,但我始終沒有對妹妹產生半分綺想,純粹由人體的不隨意肌產生反應,就如同牀一般身不由己。

可是,我現在的受卻是從未受過。奇異、強烈、不潔的想法充斥腦海,並隨着彼此接觸面積的擴大,時間的延長,炙人的温升,使彼此間的濃度不斷增加,劇烈的化學反應讓一切變的不穩定也不確定,彷佛隨時會爆炸。

“快點起來啦,你壓得人家好痛!”我狼狽的挪動身體,由於兩人躺下來的某個角度,一個拇指大小、非常清晰的吻痕映入眼簾,烙在腦海中的影像再度浮現起來,莫名的情緒點燃了引信,我的心情無可言喻,厚實的雙突然覆蓋在妹妹的櫻上,狂野地痛吻着她。

順着完美的形遊走,緩緩剝開兩片鮮美的瓣。妹妹應該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我們的舌頭都卷在一起了,她才如驚醒一般企圖去推開我。

當然,妹妹力氣再大,也比不過我這個早晚打籃球的陽光男孩,或許是怕咬傷我,妹妹的小嘴並沒有很緊,輕易撬開她的牙關,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裏肆

妹妹很香,嘴非常軟,連口水都甜滋滋的,比我往過、親吻過的任何一位女孩都還要

“嗚…”妹妹嘴裏模糊不清地發出一連串無意義的呢喃,貼緊我的嬌軀逐漸軟化,我一手扳開妹妹的小手,兩人的上半身零距離地貼合着,另一手環着妹妹的,把她擁上牀鋪,讓妹妹大字型平躺着。

藉着膛的壓迫,妹妹的美,特別突出的兩點讓人格外銷魂。在兩人前幾乎緊貼的空間中,充滿份量的房以不可思議的柔軟度擠壓變換出各種形狀,相當於質量轉換的巨大能量撞擊着我的膛,我的心跳一瞬間靜止。

好像晚餐沒吃飽似,我的大嘴湊在妹妹的頸子上,輕輕咬了一口,貪婪地着她吹彈可破的面頰。妹妹的運動神經雖然不錯,卻是非常怕癢。輕着她的耳珠,並朝耳內吹氣,舌頭順勢滑過她的脖子,手指輕騷着妹妹腋下的細縫。

妹妹雖然立刻夾緊了手臂,可是,我的手指已經鑽了進去,包在温暖細的所在,指尖隨意撥,妹妹狼狽地呻着,顫抖的身子也不知道應該鬆開,還是繼續夾緊。我則繼續向妹妹最大的弱點進攻…際的兩側。

“好癢,不要啦…好癢…”妹妹在我懷裏烈的扭動着,一邊發出細碎並帶着哭音的笑聲。哼!b君懂得這種“技巧”嗎?你的一切還是哥哥最瞭解吧…不管是否願意,當我着她的腳底與趾縫,妹妹還是向我屈服討饒了。

“哥哥,我以後不敢了,原諒人家。”

“對不起,饒了人家…”只要妹妹開始求饒,我就會稍微手下留情,取而代之的是如情人般温柔的愛撫。

比起她最討厭的搔癢,妹妹自然而然投向另一方,不符合兄妹關係的對話與動作持續進行,官能的愉悦逐漸征服了的妹妹,她開始對我的‮撫‬熱烈地合着。

“豬豬,哥哥得舒不舒服?”

“豬豬”是對小時後體態稍微豐盈的妹妹,故意取來氣她的綽號。每次這樣叫她,妹妹都會大發脾氣,甚至不理我,可是,看她氣嘟嘟的可愛模樣,我反而會有種異樣的高昂情緒。

然而,自從國二之後,一方面是力行減肥的妹妹極可能因這個綽號違揹她不殺的誓言,另一方面,男女間差異的讓我們疏遠了,我沒有立場也失去勇氣如此喊她了,這個連我自己都以為早已遺忘的綽號,我卻十分自然地嘴而出。

雙眼半開半闔的妹妹微張着小嘴,勉強地搖着頭。我微微一笑,慢慢解開她襯衫當中的幾個釦子。縱使是平躺着,天賦驚人的房依舊集中的高,有若聳立的山峯,舌頭着不會融化,還逐漸茁的糖。

誘人的香甜在嘴中擴散,香頭在我舌上打轉,我像飢餓的嬰兒着櫻輪。完整的噬痕印在雪白的房上,左右對稱,我積極找尋下一個下手的位置。

我也要在妹妹的身體上留下痕跡…原本只有豆粒大小的粉紅珍珠膨脹了好幾倍,握住無法掌握的豐,滑從指間跳了出來,我的動作也慢慢魯起來了。

“豬豬,把舌頭伸出來,”經過一番猶豫,妹妹慢慢吐出一小截粉的小舌,舌尖對舌尖,我輕啜着融合着兩人口水組成的美味汁,我的雙手與大嘴同時享受着雙重的快

妹妹眼眶裏滾動着淚水,她緊閉着眼睛,咬緊下,彷佛逃避現實一般,事實上,她的身體正因為哥哥的‮撫‬而烈地痙攣,糜的哼聲也一直沒有間斷,看着妹妹緩緩滑出的一滴淚珠,我心中升起一分不忍。

可是,心中的魔鬼卻也在我耳畔不停耳語:從小到大,看過、摸過、還咬過,難道因為它今天“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