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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在張康的視線當中,任雅枝就像是一個公主一樣,那睡衣穿在身上更顯得有一種古典風的氣質美,尤其是那「v」字型的衣領,更是將那包裹在裏面的深邃的事業線展無疑,看的不多,只有些許,而且因為側睡的緣故,那失去了罩束縛的白花花的房上下迭在一起,顯得那擠出來的事業線更加的深邃,而且自己嫂子粉的吊帶裙衣領處是白的針織印花,與她的部融在一起,顯得更加的誘人。
張康的目光,就像是過安檢的掃描機一樣,上上下下將自己嫂子掃了個通透,尤其是那誘人的温潤紅,還有那深邃嵴美的誘人鎖骨,以及白皙豐滿的緻房,上半身的所有亮點張康都沒有放過,而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眼。
如果此刻還有外人在場,斷然能夠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隨着張康視線在自己的嫂子身上掃描的同時,下半身那褲襠處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立了起來,就像是平地突然捲起了驚雷一樣,將那褲子都以眼可見的速度頂了起來。
張康的視線不停地在任雅枝身上掃着,每掃過一寸幾分,張康的慾火就強烈一分。
到了後來,他只覺自己眼睛火辣辣的疼痛,已經不知道該看自己嫂子什麼地方了。
足足站在牀邊盯着看了五六分鐘,張康這才反應過來,他着氣,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在自己嫂子牀邊坐了下來,甚至因為過於小心翼翼的緣故,股挨着牀墊的那一秒間,張康還故意的收了收力,讓自己的股不至於將牀墊坐的凹陷下去,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生怕自己的嫂子會突然睜開眼睛清醒過來。
但事實是,現在的任雅枝就好像是躺在桉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般,已經沒有一點兒動彈和反抗的可能了。
剛剛挨着坐下,張康便貪婪的聳動着自己的鼻子,空氣當中除了刺鼻的酒氣味外,還有就是自己嫂子的體香了。
就像是梁玉龍的自我覺一樣,任雅枝真的是一個天生的瑰寶,不單單是那,就連她的整個身子,都像是天生引人的潘多拉魔盒一樣,即便不噴香水,離得近了人們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體香。
女人有體香,就如同上帝在偏愛一樣,大多數的男人都喜歡女人身上的體香,這對於沒有體香的男人來説是得天獨厚的優勢,而且大多數的男人對於女人天生的體香也不能説是熱愛,而是痴!是的,男人痴女人身上的體香!遠比後期人為的香水來的痴!但是相比於大多數的女人,任雅枝的優勢又十分明顯,她的體香不是很澹很難找到痕跡的,相反她的體香就像是女人們外出噴香水一樣,只要離得近了,就可以聞到。
而且這種味道比那些幾千幾萬的名牌香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這也就是為什麼玩過無數女人的梁玉龍和趙強對於任雅枝會那麼的痴了,真的是天生的妖,勾引男人的一把好手!好似全世界所有女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了任雅枝身上一樣。
看着身旁近在咫尺的嫂子,聞着空氣當中澹澹的體香味,坐在身旁的張康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像是第一次偷嚐果的亞當一樣,伸到自己嫂子身上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那指尖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綜合症一樣,抖動的那叫一個厲害。
不過好在距離並不遠,伸出去的手指轉眼間便碰到了自己嫂子的肩膀。
入手絲綢睡衣的那種滑膩,像是摸到了果凍一樣的觸,帶給了張康好似過電一般的錯覺,他的手摸到的一瞬間收了回去,但隨即又緩緩地放了上去。
當他確定了自己的嫂子依舊睡得死沉的情況下,那手又放在了嫂子的肩膀上面。
雖然睡衣是滑的、涼的,但是張康的覺是温的、熱的,他用手心隔着睡衣包裹住了自己嫂子的肩膀,像是平裏轉核桃一樣的呈順時針旋轉着,一邊轉,他一邊輕輕地用力。
意圖很明顯,讓自己嫂子那側睡的姿勢換成正面躺,面朝着天花板的姿勢。
好在,睡夢中的任雅枝並沒有多餘的反抗,在張康輕輕地用力之下便換了個姿勢,大字型躺到了牀上。
坐在一邊的張康這一次總算看清了自己嫂子的全貌,那齊肩的長髮在燈光的輝映下顯得更加的恬靜,有一兩絲遮掩在滿是膠原蛋白的細臉頰上,彷佛鋪上了一層輕紗,顯得更加動人。
兩隻手依偎在前,嬌滴滴地垂在那。
微抿的嘴、濃密的睫、粉的臉頰,令人充滿無限的遐想。
她睡的是那麼柔美,她的身體構成的曲線簡直讓人心曠神怡,臉龐水潤,讓人看了有忍不住想要上去親一下的衝動,好似伸手一捏,就可以捏出水來。
臉型也是那麼的勻稱,尖而不利,利而不尖。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睫長長滿是靈動,眼眶輕陷,如魚得水。
還有那直的鼻樑,更是錦上添花,畫龍點睛。
順着臉型往下看,是修長的脖頸,自己嫂子的脖頸十分的白,而且上面的肌膚就像是水洗出來的豆腐一樣,甚至依稀之間還能夠看到那深埋在肌膚下面的血管,乍看之下,就如同是縮小版的天鵝的脖子一樣。
脖子下面是同樣雪白的脯,平坦光滑,像是不起一絲風褶皺的湖面一樣,唯有那深陷的「v」字型鎖骨,像是噼開山谷的山丘一樣。
在往下,就是那小巧圓潤的房,即便是在睡衣的遮擋之下,這對房都不失柔美。
雖然説自己嫂子的房不像是自己玩過得那些女人那樣的大,但絕對算得上是小巧玲瓏、得天獨厚的一件藝術品。
平躺在牀上的她,從此刻的張康角度看過去,就像是看一條本來平坦的康莊大道,在走到一定地方的時候遇到了山丘,地面開始上升,隨後又逐步下降,最終從房走到了平坦無一絲贅的小腹。
再往下張康已經顧不得看了,他看着面前的這具軀體嚥着口水。
「嫂子......嫂子!」他試探的伸手推搡了幾下,甚至叫着自己嫂子的聲音都大了幾分貝。
但是睡的任雅枝始終沒有清醒的痕跡,甚至連那腔的起伏都沒有斷過。
在ktv工作的張康自然見過不少喝的伶仃大醉的客人,也知道自己嫂子這是徹底的醉死過去了,輕易之間不會醒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坐在牀邊的張康開始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他目光一絲不動的盯着自己嫂子看着,隨後緩緩地俯下身去,那厚厚的嘴噘了起來,縫甚至還有着乾裂的死皮。
但他就這樣俯下了身去,一邊朝着自己嫂子靠近,一邊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嫂子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嫂子會突然醒來似的。
但是好在,當張康靠近到了極致的時候,喝多了的任雅枝依舊沒有醒來。
張康見狀鬆了口氣,那噘起的嘴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照着身下嫂子那與自己截然不同的誘人紅印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的緣故還是天生的緣故,任雅枝的嘴上並沒有塗膏和口紅,但那紅卻是比塗了膏的還要濕潤,顏比塗了口紅的還要鮮亮,就像是心打扮過一樣,那紅水水的,而且她的上下嘴也和大多數正常人的嘴不同,大多數人的嘴,不論嘴型好不好看,那嘴總是因為種種的緣故滿是褶皺,有嘴皮也有擠壓在一起的皮膚天然形成的。
可任雅枝的嘴不同,那嘴像是用手摸過去擦得乾乾淨淨的桌面一樣,平滑的沒有一絲皺褶,且嘴的表皮也不是如常人一般鬆鬆垮垮的,相反甚至紅潤的有些反光。
那嘴......鈦鈦,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