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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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太清彼此眼底倒映的景象。
酒喝得最少的温墨,人只是微醺,抬手拂開她面上幾絲散亂的秀髮,將其別至耳後,骨節分明的手指順勢貼着耳朵。纖薄的厚度,帶些涼意的觸,舒服得不由輕輕起來。
“不許動我———”本是要抬手扒開她的手,卻反而有氣無力地搭着手腕,從旁人的角度看去,就像是握着這人的手主動貼耳一般。
聲音裏帶着些許嗔怒,卻毫無威懾力,軟得一塌糊塗。
“親愛的左女士,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温墨的指尖帶着她的手腕,一起遊移在耳廓上,在耳珠的位置特意撥幾下,惹來幾聲不滿地哼哼。
隨後,左謹照着她的句式説着:“親愛的温女士,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頓了頓,綴光黑眸裏飄着的霧靄在顫動,補着:“好像,是最討厭的人!”
“不是好像,是一定是!”對她這句話,温墨也不反駁,反而是篤定地承認着。
“我們回去吧。”將自己的薄外套系在她的間,才扶着醉醺醺的人起身,慢慢移到自己的背上,扭頭道:“請左女士,摟着我的脖子。”
“我不要。”正想伸手的左謹,反而縮回手,在温墨看不見的身後笑着,嗓音帶幾分調皮。
“摟嘛!這樣會安全一點。萬一你朝左右、後面倒下,該多危險啊!”
“請問,温女士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摟你的脖子?”
“我啊,是你永遠得不到的人!”温墨低笑着,柔中偏冷的音讓人耳朵發癢,心也跟着發癢,“快嘛,你可是這脖子的終生vip會員,且是唯一會員哦!”醉意甚濃的左謹,雖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還是伸手過去圈着,人軟噠噠地貼在後背上。
長睫半闔地問着:“那你的背呢?”將人背起的温墨回着:“自然也只有你一個人,從頭到尾,也只會有你一個人。”聽到這話,左謹沒再吱聲,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圈着脖子的雙手稍稍緊一些,人舒服地輕呼出一道氣息。
出了【中餐廳】,温墨是想要直接坐車回酒店,背上的左謹卻不想上車,就讓她揹着在【正陽街】壓馬路。
此刻已經是夜晚的十一點半,夜風習習的路上行人稀少,只有街邊商鋪的霓虹燈照常散着光,為夜景添一片燈火旎。
温墨揹着她走着、走着,身後的人突然開口,“我覺得,我這兩三天的行為,欠妥。”
“嗯?”一時只顧氣,沒反應過來的温墨,下意識地發出疑惑。
左謹想着收工回到酒店沐浴,準備下樓的時候,助理月月講,温老師也是女生。便低低地説着:“以後,我不會冷戰的。”
“我也不會,我會第一時間哄你。”温墨的角抑制不住地瘋狂上揚,“可有的時候,我不知自己哪裏錯了,還請左女士告知,我有錯沒錯都會改。”
“錯誤要自己發現,才能有深刻認識。”左謹要求不高,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也很滿足。
這個人不喜歡她就不喜歡吧,只要人在身邊就好,也許哪天真的厭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大家都是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奉行好聚好散、過程愉悦、珍惜當下。
“好,我會努力發現錯誤。”温墨扭頭朝後看,瓣卻無意地剛好擦在左謹的上,輕輕一碰,人就觸電似的扭回頭,“剛剛那是意外,你沒生氣吧?”聽這人的問話,左謹心裏是暗歎一聲,低語着:“我餓了!”聽她説餓了,剛好前面街角,有一家麻辣燙攤子,從敞開的一排平鍋裏飄出熱氣,麻辣鮮味遠遠地順夜風飄來。
便問着:“前面有一家麻辣燙,要吃嗎?”
“好!”身後的左謹悶悶地應一聲。
接着又道:“也是好久沒有在街邊吃食物!”語聲裏,頗有幾分慨。
街角的麻辣燙攤子,是一對中年夫在經營,長排鍋桌一體相連,來的客人圍鍋而坐,窄窄的細長桌面,收拾得還算乾淨。
此時,因夜太深,在温墨揹着左謹到的時候,攤子旁只有兩位客人,是一對小年輕的情侶,正掃碼結賬離開。
街邊的麻辣燙就是簡單的自助餐,所有的串串都泡煮在平鍋裏,想吃什麼就自己動手取,放到套着一次塑料袋的盤子上,就可以大口大口地吃,辣得全身都是一層細密的汗。
醉酒的左謹很乖巧,在温墨去取蘸料的時候,着背、直直地坐着,卻因醉酒,身子會不受控制地微微搖晃。
在那認真的模樣下,看起來頗有幾分反差萌!
去取蘸料的温墨,向老闆要上一瓶涼涼的酸梅汁,倒出一杯,遞到已攬在懷裏的左女士邊。
“先喝一點,想吃什麼串串,我給你拿。”
“不挑,温女士拿什麼,我便吃什麼。”
“好!”中年的夫二人,瞧着這兩人覺有些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看她們舉止親密,不像是普通閨,這膩歪的高糖勁,倒是有些像剛談戀愛的小情侶。
被中年夫二人偷窺,温墨察覺後抬眸看一眼,落落大方地笑笑。
這下,倒是夫二人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收回視線不偷窺。這會兒,是想起來這倆人是誰,心裏吃驚不已,卻也不瞎問、不瞎看,做好自己的生意。
在和陸洋羽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怎麼飯菜下肚,此時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