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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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乖,別哭!”瞧着小女孩哭了,温墨有點兒手足無措,只好摸摸她的小腦袋,放柔嗓音:“你來説,我來寫,然後你按照字跡抄一份,觀音大士就可以看懂哦。”
“嗯!”淚眼婆娑的小女孩重重地點頭,數着手指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説,還不忘伸頭看看,確保自己的祈求,一字也不少。
隨後抹掉眼淚,握着筆認認真真地抄寫,發現自己的字跟菜葉上的一樣,不由小臉微紅地偷瞄漂亮阿姨。
寫好後,人小個子矮夠不到,只得睜着一雙烏黑大眼瞧着漂亮阿姨,將小手藏在身後,忸怩着:“漂亮阿姨,我夠不到。”聞聲的温墨,視線從飄動的綵帶上移開,走過去,將不好意思的小女孩抱起。
等鄭重地繫好自己的綵帶,落地的小女孩才問着:“漂亮阿姨,你來這裏,是來許願嗎?”搖頭的動作到一半,又緩緩地點點頭。
温墨在小女孩的注視下,步至長着青苔的桌案前,取筆在天空的綵帶上寫:温墨和左謹,永遠在一起。
跑過來湊頭看的小女孩,認識一半的字,捧着小臉認真地道:“漂亮阿姨,一定可以的哦。”温墨笑笑,將天空的綵帶系在樹枝上,看它,隨着清風飄揚。
帶着小女孩回到村口,那羣玩耍的小孩子還在,詢問了幾句,便往進村的路上走,順着鋼梯去找人。
一階一階地往上走,很穩當,有鋼管路欄,扣件很牢固,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實。
來到施工的地方,就聽到機器運轉的嗡嗡嗚嗚聲,正在陡峭的山壁上打孔,石屑紛紛揚揚地掉落,將下方的草木染成灰白。
隔着不遠的地方,左謹正在和工頭説話,應該是在叮囑什麼,離着遠聽不清。
在左謹身邊的,還有睡懶覺追來的王童童,正拿着相機拍照。舉着相機瞧到温墨上來時,眯着眼,故意挨近左謹發出挑釁。
正要轉身的左謹,知到身旁的氣息,便往一旁移了移。
“左視後,我的眼睛睜不開啦。”王童童一個跨步站到左謹面前,讓她背對着上來的温墨,故作悽慘樣:“是不是碎石屑進眼睛?疼,咯得疼。”説話間,使勁地擠眼睛,還真硬生生擠出一滴眼淚。
心下沒生疑的左謹,指尖撐開她的眼皮細細檢查,卻不知身後的温墨,擰眉盯着她的後腦勺,茶的眸子晦暗不明。
人也沒繼續上去,就雙手環在原地瞧着。
神情淺淺淡淡的,看不出是不是生氣。
默默在心裏數着時間,大約過三十秒,背對着的左謹才轉身。
“温女士回來了!”左謹轉身,入眼的就是立在下方的人,臉上清淺的笑意倏地深了幾分。
“嗯!”温墨應一聲,視線移向一旁,落在王童童有些討打的臉上。
“你看我幹嘛?”被盯得有點兒發的王童童,摸摸鼻子,有些心虛,“別一副看小三的眼神啊。”姬仔和姬仔之間,情敵和情敵之間,都有一種無形的磁場,眼神一對,八.九不離十能知個大概。
別看這温墨面上還能見笑意,那完全是似笑非笑;而微眯的茶眸子,也不知是在打什麼算盤,頓覺全身颼颼地冷。
“王小姐,應該是誤會了。”温墨噙笑而語,偏冷的音似清泉過耳道。
“剛剛我在這裏轉轉,覺得也應該緊跟左女士的步伐,做一些慈善,想要捐點款,正思考着王小姐,會不會也獻點愛心。”
“必須得呀,這還用你説啊!”跟人比錢,王童童就從來沒輸過。不就是捐個款嘛,誰怕誰啊,豪氣地道:“你捐多少,我就乘以二。”温墨將視線移回左謹的身上,眉眼微動,柔了嗓音:“你捐多少,我就乘以三。”
“我乘四。”王童童就不信自己在錢方面,還會輸給一個二線明星。
説着話,人就橫移,擋在二人中間,切斷那情意綿綿的視線融。
“王小姐家裏果然有礦!”先誇一句,“我就捐......”王童童見她停頓,還蹙着眉思索,不由笑出聲,“不要太勉強啊!給自己留點吃盒飯的錢,面子不重要。”
“王小姐説的對!”温墨髮出輕嘆,豎起食指在風中微搖。
“你這也太小氣了吧,才一百萬,一個小代言也不止這個數啊。”王童童嘴上損着,心裏卻樂開花,四百萬撒出去,又是向美人證明財力的時候。
“錯了。”温墨角彎彎,頭偏向一邊,朝王童童身後的左謹眨眼,“是一千萬,剛好是兩個代言費。”
“我去,你這擺明是在坑我啊!”王童童就是再有錢,也不想拿四千萬出來造啊,當即什麼也不顧了,“沒錢。”娛樂圈裏捐款,不都是商量好的20萬以下嗎?偶爾蹦個百萬就稀罕得不行,這一千萬,你當你銀行呢!
“不曾想,家裏有礦的王小姐,也會在錢上耍賴!”温墨説話是慢條斯理的,“眼下,有兩個選擇,一是:以後請離着左視後遠些;二是:跟我捐一樣多的就好,無需逞強,面子不重要。”
“三個數後,王小姐沒有做出選擇,就代表默認第一選項。”説着話,右手豎起,接連彈出三白皙的手指:“三、二、一。”最後一個音起時,王童童捂着心口指着她,手指是真的在顫抖,“算你狠!選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