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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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端變成亮眼的紅,冒起一股細細的輕煙飄散。
端着蚊香再回雜物間,發現這人還佇立在窗前,遙看遠方煙雨朦朧。放下蚊香在一方廢棄木桌上,準備拿起自己的巾離開,立在窗邊的人卻轉身看來。
温墨的視線落在那一盤黑的蚊香上,茶的眸不由染上絲絲暖意,瞧着她想要離開,腳跟有了自己意識似的,頗有些無賴地走至門邊,利落地將垂落的門栓一。
轉身時,緩緩踱步近,隱着笑意將她往懷裏一勾,學着劇裏古人的調調:“娘子,我們就寢吧!”
“誰要跟你就寢!”接連被佔便宜的左謹,心裏也有點兒氣,不由小幅度掙扎起來,反被抱得更緊。
“怎麼,樓上可是有什麼心頭寶嗎?”柔中偏冷的音,浸透濃濃的醋味,酸得左謹心裏剛冒出的悶氣又沒了。
人也不再掙扎,鼻音輕哼一聲,略帶些許傲嬌的意味。壓着不由自主要上翹的角,撇開臉不看她。
已經打定主意,只要這人不直接問,就不開口做解釋。
“怎麼不説話啦?”温墨捏着她的俏下巴,捨不得用力道,虛虛將側過去的臉拉回,低頭輕輕啄了一下緊閉的瓣。
左謹的耳朵抖了抖,還是不吱聲。
“左女士,你現在可是狼入虎口,要坦白從寬知道嗎?”對那有點兒印象的短髮女生,温墨是一點兒都不在意,但在意的是,人為什麼會在她的房間裏。
左謹秉持:你説任你説,我自不吱聲。
得不到回應的温墨心裏難受了,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一塊緋紅,腦海裏浮現許多亂七八糟的畫面,不由低頭咬一口、又咬一口......
“嘶!”脖子上的.被啃噬着,左謹倒一口涼氣,“疼!”軟軟的聲音一起,像是三月風拂來,温墨瞬間就鬆了齒間的狠意,.舐着越來越紅的.。
“你房間裏,怎麼會有別人在啊?”温墨是吃醋了,心裏不開心,她的房間自己都沒有呆過,別人卻接二連三地可以進去。
那叫什麼的男朋友,也可以;現在也不知叫什麼的女生,也可以。
這次左謹吱聲了,“她之前是學妹,現在也是圈裏有合作的攝影師,認識好多年,算是朋友。”對於這個不到位的解釋,温墨眯着眼繼續盯着她。
左謹繼續道:“今天是剛好在這裏碰見,房間又都住滿,加上雨天濕冷,所以她就出現我的房間。”温墨知她心善,卻還是醋意難消:“她私生活頗亂,對你也包藏心。左女士的防範意識,有待加強。”聽到這裏,左謹覺得自己最該防範的,應該是眼前這人,沒有誰比她更無禮,隨時隨地都會動手動腳。
就比如現在,説話的這會兒功夫,人已經被圈着帶到兩扇木門拼湊的板牀邊。
活生香的的畫面自動浮現在腦海裏,悄然滋生出絲絲緊張、以及羞恥。
“我都解釋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呢,温女士?”聲音低低的,還帶着些許顫音。
“我不滿意,解釋無效。”左謹:“......”沒想到,這人竟是直接耍起無賴!
趁她呆愣的瞬間,温墨彎彎角俯身壓下,“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雨夜裏呢,都隔了這麼久,依然歷歷在目,異常鮮活。”背後是堅硬的木板,一點兒都不舒服,而身前是香軟的嬌軀,兩廂一對比,本能地撐起身子想要靠近。
這動作做到一半,忽地頓住,像是小烏龜一樣縮回頭,滿面羞意,懊惱剛剛情不自的行為。
這一懊惱,人就掙扎起來,木板牀發出嘎吱的怪異聲響,聽在耳中,更是難為情。
兩人這半推半就的一糾纏,支撐着兩扇木板的長板凳,意外地瘸了腿兒,緊接着就是長凳倒了,木板牀也塌了,兩人也跟着滾落在地。
掉在地上的兩人貼在一起的心臟砰砰跳,看向彼此的目光都難掩羞赧。
夜裏靜謐,稍稍一點聲響都能傳很遠,這雜物間發出的異響,驚得前台的老人家趕來查看,在外頭大力地拍着門。
左謹更是羞得埋頭在她頸窩處,渾身都泛起一層綺麗的緋紅。
將人護在懷裏的温墨,眉眼裏透着笑意,朝外應着:“這長凳突然瘸了腿兒,麻煩老人家重新換一條過來。”
“你們倆姑娘是啥嘞,壞了我的長凳子!”老人家嘴裏雖叨咕着,可人是返回去尋一條長板凳回來,好心地道:“我擱在門口,這條結實,放心動吧。”其實老人家的話,沒什麼其它意思,可聽在屋裏兩人耳中,便是各自心虛得很。
待老人家的腳步聲遠離,温墨才下了門栓,悄悄將長凳子搬進屋裏。
有了這一遭,温墨那些想要親暱的壞心思也就安分,重新搭好牀,鋪上自帶的潔淨牀單。抱住還想要回樓上去的左謹,軟聲哄着,一個公主抱送回新搭好的木板牀,抖開被罩蓋在身上。
才不要讓她,與旁人同處一室!
夏的雨夜,即使是關了大敞的窗,屋內還是有幾分濕冷。好在二人緊貼着的身子互相傳遞温度,薄薄的被罩下也是暖意橫。
起先左謹還繃緊着身子,見温墨確實沒有其它惹火的動作,才慢慢地放鬆,心跳的頻率也和背後傳來的相同。
同樣的起伏頻率,甚是奇妙!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