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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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窩了出來。
酒窩還是好晃我眼睛。
她還是不要笑了。
許洛也沒有堅持,她收起了棉籤,給碘伏瓶上了蓋子,放進了醫療箱裏。
人也側對着我,安靜了下來。
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她的側臉。
作為理工大學的話題人物,許洛也最被人注意到的就是那張臉,而學霸這樣的頭銜又是另外的光環。
那些在學校論壇裏對她指指點點的人,其中也不乏有説自己曾經對許洛也表白過被拒的,因此對許洛也“粉轉黑”了。
許洛也不會知道,當初她去了方圓的茶店裏兼職的時候,店裏的生意要比平時更好了些。
有的客户純粹是為了看這個店員的,但是不買東西又不合適。
方圓為此跟我説了下,但她形容得很簡潔,只是説自己店裏來了個員工,長得漂亮,工作也不錯。
於是我去了她的店裏想要一探究竟,起初我沒打着包養的心思,純粹就是想要看看能被方圓誇的女孩,到底是有多不錯。
後來都是意外,真的。
許洛也的側臉很優越,弧度和線條都很美,但現在看得出來,她不是很開心。
眉頭輕蹙,嘴緊抿。
我了下瓣,仔細思考了下,開口打破這份沉默:“你把酒給我吧。”我妥協了:“我自己上。”傷口蘸酒的痛真的是誰體會了誰知道。
比起碘伏,我更害怕的是這個,但我還是選了。
必須有個理由的話,那肯定是酒不會髒皮膚和裙子。
許洛也聽見我的話,轉過頭來看着我,目光透些許的詫異,隨後果真將酒和棉籤放在了我面前。
她帶來的酥麻早就消失了,此刻的我只覺得自己站在了懸崖,身後是一羣老虎。
我必須得跳。
於是我咬了下牙,隨後把酒塗了一層在傷口上。
如果之後還有運動會,那我一定假裝自己生病什麼都不參加了。
用過的棉籤被我丟進了垃圾桶,許洛也對我的表現很滿意,她把酒放好,然後把醫療箱放在了電視櫃下的屜裏。
她不僅比我更瞭解小區,還比我瞭解我的房間。
我吐出一口氣,膝蓋的加倍的痛讓我清醒。
我想了想,強行找了別的話題:“你科目三考了嗎?”許洛也點頭:“過了。”其實我是知道的,教練又給我發消息了。
“那就好。”我也站了起來,“我去把剩下的字練完。”練字可以讓我冷靜,也可以分散一點我的痛苦。
買的紅燒牛麪沒用上,許洛也在我練字期間,自己去廚房用現有的食材做了頓清淡的晚飯。
只是白天進行了運動,晚上我不洗澡渾身不舒服,但是考慮到傷口,最後我基本上就是衝了下水就出來了,然後又用棉籤傷口的上的水,往上塗了一層酒。
等到幹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才去了卧室,掀開被子躺下。
卧室的燈光被我關掉,只開了盞一旁的枱燈,回覆了一些微信消息之後,我就把手機放在一邊,接着戴上了眼罩。
我沒跟許洛也講她今晚睡哪兒,我也不知道她會睡哪兒,戴眼罩純粹就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少往那邊注意一些,儘管其實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聽力又不差,過了不知道多久,就聽見了浴室門開的聲音,緊隨其後的是我的卧室門開的聲音。
我背對着門的方向,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但角的弧度有些不受控制,我一邊回想着看過的悲傷小説和電影的片段,才終於正常了。
之後的一切都跟之前沒什麼兩樣,也有些不一樣。
這可是我把許洛也睡了之後的第一次同牀。
她可能是在防備着我,我可以受得到,因為她離我很遠。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輕嘆了口氣,着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認真地讓自己睡覺。
眼罩的質量很好,外面不論什麼光亮我都看不見,眼前一片黑暗。
過了會兒,我還在清醒着,忍不住動了下。
許洛也的聲音也隨之響起:“餘老師。”她聲音壓得很低:“謝謝。”我沒忍住:“不用謝。”替她解決了事情,果真是比直接道歉好一些,起碼我又安心了。
許洛也又道:“裙子很漂亮。”我笑了一下:“快睡吧,別找話題了。”説完我打了個呵欠:“我困了,今天運動量超標,還要早起上班呢。”話音剛落,身後就有了些動靜。
我真切地受到了我的肩胛骨那一塊地方,貼了一快什麼東西。
很快我反應過來,那是許洛也的額頭。
“晚安。”我想了想,還是説道。
週五公司開完運動會,雖然我一點也沒覺得輕鬆,但也算給老師們放了個小假,隔又開始讓大家認真上班。
因為受了傷,我沒穿褲子,而是穿了長裙,披着外套。
辦公室裏飄着淡淡的咖啡香氣,孔悠在我旁邊坐着,她雙手撐着自己的眼皮:“好睏好睏。”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困。”我看了她一眼,總結了下。
孔悠嘆息:“昨晚是意外。”她説,“昨晚被他們幾個拉着去玩了一通。”
“他們”指的是幾個同事。
我不喜歡跟同事們來往,但孔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