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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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給我們倒了水。
鄭正直那桌離我們有些距離,但就算是這樣,也能聽見他們的笑聲,而且興起了,還拍着桌子。
我嘴角一扯,懷疑他們談論到了什麼猥瑣的話題。
這並非我瞎想,而是他們這夥人給我的印象一直如此。
沒個正形。
因為鄭正直的出現,方圓的心情受到了一點影響,她也就沒吃多少,我的飯量本就不大,最後差不多時間停下了。
鄭正直一桌已經先走了,走之前還給我們打了下招呼,我跟方圓都冷着臉沒理。
飯菜味有些蓋過香水味,出了店,我又從包裏拿出了漱口水和香水。
幾分鐘後,我們進了桌球場。
這個場子開得很大,正值週末,晚上客户量大,隨處可見的都是正在打着桌球的客人。
我們被服務員領着往裏走。
方圓在路上悄聲對我説:“那個男生,真的很帥,但我怕是個海王。”我笑了下:“放寬心,萬一人家只是在池塘游泳呢?”説着説着,就到了桌球室,裏面共有三張桌子,已經有人拿着杆開始了。
燈掛在頭頂,綠的桌面上的球都已經散亂地分佈着。
我大略看了下,共有九個人,最裏面就是鄭正直他們吃飯那四個。
而且鄭正直已經彎着有模有樣地開始了。
除了我們兩個之外,還有另外兩個女生,這兩個我也都眼,就是忘記了她們叫什麼。
方圓知道我在這方面記不好,提醒我:“一個是小歪一個是月月。”我對上號了。
覺自己出差了半個月,都跟這圈子軌了一樣。
認識我們兩個的不少,見到我們兩個,有人出聲喊了我們。
方圓中意的那個男生走了過來,他一頭的利落的短髮,看起來很清,站到我們面前,比穿着高跟鞋的我們還高了些。
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蘆生,方圓提前跟我説了。
蘆生伸出手到我面前:“蘆生。”還正式。
“餘悸。”我回握了下。
方圓“嘖”了一聲:“怎麼認識我的時候,就沒這麼正式啊?”蘆生只是笑:“跟你認識是在網吧,要怎麼正式?”他發出邀請,“打球啊。”今晚的桌球局就是蘆生組的。
我打桌球一般,方圓是個高手,她從小運動細胞就比我發達,現在她剛拿着杆,就來了一陣歡呼聲。
我像個小助理,拿着她的包。
沒我什麼事。
過了幾分鐘,那個叫小歪的女生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向我發出邀請:“阿悸,角落裏有賽車遊戲,玩嗎?”她説,“把包放在櫃子裏就行。”她臉上化着煙燻妝,説話的時候還嚼着口香糖。
我點頭,笑着道:“好啊。”我也需要放鬆下,正好最近工作壓力大。
角落裏,兩台機器在那裏放着,晶屏上顯示着遊戲角。
小歪過來喊的我,但到了這裏的時候,月月也跟着過來了。
桌球那邊,除了方圓一個女生玩得嗨,我們都在這裏。
上座以後,我把座椅的位置調了下,隨後跟小歪一起選了張難度很大的賽道圖。
我很久沒有玩這遊戲了,以前中學時期有段時間沉過,導致我成績有下降一些,我爸媽知道這件事之後,差點將我的零花錢給我沒收完了。
好在後來成績又回到了以前,遊戲方面就少玩了很多。
什麼都得有個度,我仔細回想下,其實還是很謝我爸媽那時候對我的高要求,不然我後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優秀。
月月在我們身後觀戰,她看着看着,問我:“阿悸,你那個小情人現在怎麼樣了?”啊。
我包養了一個小情人這件事原來已經傳遍了。
“能怎麼樣?”我還能分心出來互動。
“就……”月月輕笑了一聲,“體驗怎麼樣?”她説:“小姐姐身嬌體軟,你這樣做,搞得我我也好想包養一個年輕小姐姐嚐嚐。”這話説的。
她話説完,這地圖我也跑完了,小歪還在繼續。
我轉頭看着她,彎了彎眼睛:“好的,你要是想,可以試試。”話音一落,小歪也結束了,她轉頭看着我們,笑着道:“阿悸,‘好的’是什麼概念啊?你給我們仔細講講?”我擺了下手:“這倒不必,這是私密事。”月月拍了下我的肩膀:“行,我這幾天就去大學城逛逛。”説完她們兩個笑了。
方圓叫了我一聲:“阿悸。”我起身讓月月玩這個賽車,走到了方圓那邊。
她把杆給我,問我打不打。
這一桌還有除了蘆生意外的另一個男生,他笑着看着我:“餘悸,來?”我拒絕了:“不了。”我微微一笑,“我有點渴,我去喝點水。”一邊擺了果盤和飲料,我拿了一杯橙汁,又在椅子上坐下了。
是真的渴了,方圓有些不信,看了我一眼,我給了她個眼神。
她聳了下肩,沒再管我。
我靠着椅背,從包裏拿出手機,剛點開微信,就看見了兩分鐘前,霍靈書在羣裏發的消息。
她在問我們五一節怎麼安排。
作為教育機構的老師,我是不配擁有正常三天的五一假期的。
這可是學生們補習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