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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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得格外兇悍,傳來傳去,成了他一個小地坤自己個兒幹了百十來個天乾也不落下風!
白九歌自然不討厭這樣的傳言,他可喜歡被人説自己很厲害了,這一傳言也讓很多覬覦他地坤身份的人望而卻步了。
白九歌倒是覺得省事了,反正那些饞他身子的天乾,他是一眼也不想給的。
他給了好幾眼的天乾,直接就被他撂倒了打包帶回去了!
“他是顧及那天乾的臉面,還給那天乾用帕子遮住臉了呢!”説書的人如此説道。
這事倒是真的,白九歌還是把那天乾給公主抱回去的!
蕭寒比他塊頭大,寬肩膀長胳膊長腿得一米九了,他這身板和原來世界的一模一樣,比蕭寒瘦一圈又矮一頭最多一米八,如果穿內增高踮腳也才趕得上蕭寒。
好在這小身板修仙有勁,自然可以來個公主抱。
蕭寒睡着的模樣比清醒的時候要温潤,可那眉眼間還是微微蹙着,似乎警惕着什麼隨時要醒過來,也就因為這樣,這睡顏裏仍舊帶着幾分英氣,只是比醒着時更柔和,像是歸鞘的利刃,鋒芒都隱藏了。
御劍而行,美人在懷,白九歌總是忍不住去欣賞蕭寒,心裏的覺竟然像少時的情動,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動心什麼的是笑話,畢竟他只是魂穿過來,不知道何時就又回去了。
他將蕭寒帶回去白家,隨口敷衍其他弟子的詢問,帶着他回去自己的房間。
其實蕭寒早就醒了,只是打了一下暈也就那一會兒,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地坤想幹什麼。
白九歌自然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就是御劍飛行時候親了親他額頭,自言自語地誇了他説“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啊”,然後把他放牀上後又親了親……
哦,還有,路上碰到白家的幾個弟子,白九歌都沒怎麼理,後來被問煩了,索説:“我娘子!”蕭寒差點就跳起來……
察覺到白九歌出了房門,他也就裝不下去了,起身往外走又怕遇到白家人尷尬,在屋子裏呆了一會,遠遠地有人往他這間屋子走過來。
蕭寒察覺到那人靈力低微,氣息不足,猜測來人不是白家門面上的弟子,大概是灑掃端茶伺候的外門弟子。
白九歌帶着幾個師弟回來房間的時候,剛好就看到那個外門的弟子、他的貼身侍從白溪着急忙慌的給蕭寒擦身上的衣服。
從外頭往裏開門看過去,兩人倒是有點曖昧,貼得近了些。
白溪瞧見他回來了,忙閃身到一邊,“大師兄……”
“我讓你來伺候蕭宗主,你這是做什麼?”蕭寒那衣衫是黑的,灑上了水不細看也瞧不出來,白九歌猜,那白溪見蕭寒這強大威武的天乾,必定是被他氣場駭住了軟了身子,不小心就把水灑人家身上了。
白溪顫顫巍巍地就要道歉。
本來也是心虛,他透白九歌是地坤,此番卻見白九歌活蹦亂跳地回來了,還帶了個天下第一的天乾蕭家宗主,任誰都要嚇得魂不守舍了。
白九歌挨着蕭寒坐下,伸手端起來了白溪給蕭寒倒的那杯茶喝了一口,翹着腿,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望着白溪,直把他看得渾身發。
白九歌落茶杯的聲音很大,他又將茶壺掀蓋子聞了聞,“沏的什麼茶,我什麼時候用這玩意待客了?”
“大師兄,我是從您櫃子裏拿的……”
“我櫃子裏,哦,哪一盒,拿過來給我看看。”白溪忙不迭地去開了櫃子,麻溜地取出來一個雕花的木盒子過來,“是這一盒。”
“我怎麼不記得我櫃子裏有這種茶葉,誰放進去的?”
“大師兄,這櫃子平裏都是鎖着的,除了你誰還有鑰匙啊,難不成它自己跑進去的?”跟着白九歌進來的一個弟子説。
白九歌一邊跟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一邊拿腳去踩蕭寒,桌布將兩人的腿腳遮住,他踩了一下確定了蕭寒腿的位置,便用自己的兩條腿夾住了蕭寒的腿,磨磨蹭蹭地玩鬧着。
蕭寒瞪了他一眼,想把腿回去,卻被他死死地纏住了。
白九歌又倒了茶去哄他,蕭寒也不喝,把玩着杯子,看戲。
“我記得也是,可鑰匙我這裏有一把,也就白溪那裏有一把了,難不成你把鑰匙給了別人?”白溪趕緊搖搖頭,“大師兄,我知道您在意,您的東西平我是不敢亂動的,鑰匙也斷然不會給旁人,我都是隨身帶着的,絕對沒有旁人碰了!”白九歌笑了,他對跟着他進來的兩個弟子説:“聽見了,他自己説的,所以呢,我的冷香丸只有他能換掉了。”白溪撲通一聲跪下了,連連求饒,聲稱自己膽子不會這麼大云云,見白九歌不言語,他又表了表忠心,説自己絕對不會背叛,此事一定有其他原因,不知是何種歹人撬鎖給白九歌把冷香丸換了。
白九歌冷冷笑笑,心裏暗想自己把原著看了一兩遍,你當我是傻白甜還是聖母女表?
蕭寒喝着茶,從白九歌的角度看過去,他那雙瞳眸裏似乎有兩汪湖泊,雖然波光粼粼,但是那深邃任憑月光照也照不透,看起來徒增一份神秘。
白九歌卻是瞭解他的,他可是拿到劇本後就跟着網上粉絲的熱門帖子去讀了人物形象剖析的。
蕭寒這人啊……
白九歌抬腿在桌子下頭踢了蕭寒一腳,“你覺得呢,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