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間的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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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家餐廳碰上認識的人,那概率一般都很低,但是,要在這種頂級餐廳碰上,也不算什麼,因為這座城市的有錢人大都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碰上的概率也會大大提高。
遇見韓夏,還是令藍夢羽欣喜的,特別是冷彥爵和別的女人跑得不見蹤影的時候,至少她有韓夏説話。
藍夢羽直接就坐到了韓夏的位置上,她奇怪的是,他坐在一個暗格的位置裏,只有一個人“你怎麼看到我了?”
“我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你走出來。”韓夏微笑道,其實是他剛才進入餐廳的時候,看見了冷彥爵從那個位置出現,以是,他就格外的關注起來,沒想到,不一會兒走出來的是她。
“我和冷彥爵來的,他這會兒陪朋友去了。”藍夢羽彎一笑,隱去嘴角的苦澀。
韓夏眼底的心疼微微閃爍,剛才他看見冷彥爵是和一個高挑美女一同端着酒去了走廊的另一頭,她是被冷落了吧!她還要替他隱瞞惡行?真是個傻女孩。
“吃過了嗎?我才剛來不久。”韓夏温柔的問。
“吃過了,我們已經快吃完了,我也吃得好飽,你吃吧!你一個人嗎?”藍夢羽眨了眨眼問道。
韓夏點點頭道“嗯。”藍夢羽訝然了起來,像他們這種明星,平時圍着的都是助理,難道他們沒有什麼朋友嗎?其實她明白,在娛樂圈這種地方,名利心太重,也很容易忌妒別人,要真心朋友,還真不容易。
韓夏想到什麼,從他的口袋裏摸出了她的手機遞給她“還給你。”藍夢羽一陣,伸手接過“謝謝。”想到冷彥爵跟他打電話的時候,一定態度不怎麼好,可韓夏卻沒有生氣,還把她的手機隨身帶在身上,真是讓她莫名的動了一下。
韓夏和冷彥爵就是兩個極端表現,韓夏的格温柔似水,温潤如玉,即便身為大明星也沒有一點架子,平常得好像鄰家哥哥,冷彥爵的格專橫霸道,雷厲風行,平時出行架子十足,以前他身後就跟着三輛保鏢車,好像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的,簡直就是黑社會老大的角。
只是如今,他把保鏢都按排到了暗處,才沒有那麼惹眼。
“走,我陪你去走廊那頭看看,那裏收藏了世界頂級大師的畫作,不去欣賞一番,可是會後悔的哦!”韓夏笑説道。
“真的嗎?”藍夢羽臉一喜,是啊!她也可以找找冷彥爵,看看他在哪裏。
韓夏點點頭,優雅的起身走到她身邊,極紳士的等着她,藍夢羽微笑跟着起身,與他一併朝走廊的末端方向而去,路上,已經可見大師級不凡的畫作了,藍夢羽雖沒什麼藝術細胞,也不會真正品味這些畫作的含意,可美麗的事物,卻是令人天生就喜愛的。
韓夏卻十分悉每一副作品的作者,還有畫中的意義,他一路替她大概的解説着,平時看不出來,他的知識還那麼淵博,藍夢羽又更佩服他了。
折過走廊的末端,發現又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就像是一個大型的畫展一般,藍夢羽看得有些痴醉了,也完全忘記了要尋找冷彥爵的想法,她正在看一副有些奇怪的畫時,不由後退了幾步,差點就要撞上一位客人,韓夏微微一驚,上前伸手親密的摟住她的,低沉道“小心。”藍夢羽微微嚇了一跳,抬頭正看見一個國外的男子朝她微微一笑,極有禮貌的朝她説了一聲對不起,藍夢羽也很不好意思,與韓夏相似一笑。
安靜的走廊,正在欣賞畫作的客人,稍微的一道聲音都能打擾他們,所以,在韓夏出聲的時候,四周的客人都紛紛看過來,其中也包括在欄杆面前,正與林祈珍説話的冷彥爵,他所看見的,正好是韓夏親密摟着藍夢羽,兩個人眉目含笑的場景。
瞬間,他嘴角的微笑凝固了,身子也站直了,臉一秒間陰沉得有些嚇人,林祈珍微微詫然,隨着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正看見擁抱着的男女,她認得那個女孩就是他的朋友。
“冷總,那女孩到底是你什麼人?”林祈珍好奇的問。
“我剛剛不是問我孩子的母親是誰嗎?”冷彥爵眯眸,目光如刀一般紮在正往另一端欣賞畫作的男女身上。
林祈珍和冷彥爵相處的幾分鐘裏,林祈珍最好奇的莫過於上次看見他抱着的孩子,那是他的孩子她相信,可孩子的母親是誰?她就忌妒不行了,什麼樣身份的女人能生下他的孩子?
林祈珍聽得出冷彥爵話中的意味,她驚愕的追着那個女孩看去“不會是她吧!”冷彥爵咬了咬鋼牙,咬牙切齒道“就是她。”説話間,他已經邁着穩健的步子追了過去。
此刻,韓夏正在為藍夢羽解説一副大師之作“這是雷諾阿,他擅長印象派畫作,他的繪畫在追求光的覺中,用鮮明麗透明的彩,將古典傳統和印象派繪畫做了最完善的結合。不論是豐腴的女人、天真的孩子童,還是陽光照耀下人浴女,在雷諾阿的畫筆之下,都充滿了温暖、鮮明、人的夢幻般魅力,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個畫家。”藍夢羽恍然大悟的看着畫作,她發現韓夏是一個極追求温暖的人,就連畫作都喜歡温暖含意的。
就在韓夏與藍夢羽站到了下一副的時候,身後有個聲音正在解説“這是德加的畫作,不善與人往的德加,是矛盾、冷漠與遁隱的組合。在他的藝術世界中,沒有雷諾阿所強調的享樂與隨和,也沒有梵高的可憐或自我毀滅。他以冷淡而鋭的觀察,描繪出人物動作的瞬間印象,顯現出鮮活的魅力。”藍夢羽聽到這道聲音,轉頭睨視着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冷彥爵,喜轉眼底,但她還是發表了自已的看法“我比較喜歡上一副,令人更温暖。”冷彥爵臉微微一沉,這是故意影她也比較喜歡韓夏的意思嗎?
“真巧。”韓夏回頭玩味的勾起嘴角。
“是啊!但你不能在沒有我的允許之下,就帶走我的女伴。”冷彥爵的目光有一絲警告和不快。
藍夢羽急忙解釋道“不是韓夏的錯,是我們不期而遇的。”韓夏並沒有不快,反而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不陪她,並不代表別人不能陪她。”冷彥爵內心一堵,韓夏這話雖説沒有其它的意思,但只有他聽得出,他話中背後的意思,他已經產生了要和他爭藍夢羽的想法。
藍夢羽挑了挑眉,朝藍夢羽道“你是準備和他賞畫,還是和我離開?”
“你要走了?”藍夢羽吃了一驚。
“嗯。”冷彥爵目光堅定,卻朝韓夏投去一抹挑釁之。
藍夢羽有些為難之,只是想了一想,便朝韓夏出歉道“對不起韓夏,我要走了。”
“沒事,我還要再呆一會兒。
“韓夏笑了笑。
冷彥爵上前牽起藍夢羽的手就走,在臨走時,還不忘朝韓夏投去一眼,韓夏望着他們離開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漸漸轉為了深沉,還有一絲莫名的,令人看不透的意味。
這種眼神,不該出現在他温暖的面容上,彷彿在暖白的顏料上,出現了一抹赤紅,剎是刺眼。
只是一會兒,韓夏便收回了目光,繼續賞畫,最後,他又回去,停留在雷諾阿的畫作前,出了向望之。
藍夢羽被冷彥爵一路拉出了餐廳,在出了餐廳之後,他就鬆開了她的手,有些冷酷的邁步在前方,藍夢羽有絲失落的看着他,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伸手接起“喂。”
“還需要我來教你們怎麼做嗎?召集律師團,儘快擬定一份賠償協議,我要讓他償償從雲端跌入低谷的滋味。”身後的藍夢羽愕了一下,這種冷酷得不近人情的話語,令人心寒,即便她不知道那個倒楣的人犯了什麼錯,但她相信,這一定是一個很不走運的人。
藍夢羽很想上前問問情況,可想想,自已不也是那些可憐人之一嗎?他已經警告過她不能摻合他的事情了,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藍夢羽覺得很可悲,如果這輩子都要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卻沒有共同話題,又不能管他的事情,這樣的婚姻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嫁給他,等於沒嫁,她品償不到夫間那種夫唱婦隨的快樂,不能擁有心靈相通的快,還有什麼意義?
藍夢羽一發呆,腳步就落後了好多,而打着電話沉聲説話的男人又疾步而行,所以,轉眼,冷彥爵進入了一個走廊拐角,藍夢羽還在身後,等他結束電話看身後的時候,發現身邊沒人,他折身過拐角,看見藍夢羽一臉沉思的慢騰騰的走着,他口的怒火頓時就來了,低喝一聲“不走路,瞎想什麼?”藍夢羽冷不丁的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小臉一慌,急步走過來,冷彥爵吹了一口額際的墨髮“走個路你都能慢半拍,你夠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