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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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到殺人的地步。她這麼做,無疑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與理不通啊?不是,你笑什麼.....”翁達晞痴痴的笑着,“原先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直到你説徐昆宇死了。”他賣着關子説:“要不要跟我賭一把?”
“賭什麼?”
“賭徐昆宇是不是病死的。”蘇源邑:“.......”小樣,你還執着。
***徐昆宇的家住在華城西市街,小區的地段很好,通也方便,最重要的是安靜。符合他一貫低調的行事作風,不喜歡熱鬧張揚。
這也導致了他死在家中的時候,沒有被人及時發現。助理見他兩天都沒來工作室了,打電話又沒人接,便上他家來敲門。
結果,一代名編突發心肌梗,猝死在家中。圈中好友直嘆惋惜,他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傷心絕。
徐昆宇死後,他這套房子成了“凶宅”,家裏人怕觸景傷情,便一直空置着。江洵輾轉找到他父母,編了個理由才拿到鑰匙。
刑北南穿着鞋套,跟在江洵身後進了屋。
現代簡約風的兩居室已經沒了人氣,長時間沒人居住打掃,傢俱地板落了一層厚厚的灰。
張曉山提前他們一步做了初步痕檢,正蹲在地上收拾着勘查箱。
“江隊,我看懸吶,這都過去多久了,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了。”江洵正在翻看主卧室,房間的大牀上鋪着白的防塵罩,牀頭櫃上放着徐昆宇的單人相框。戴着黑框眼鏡的青年乾淨秀氣,透過相框和江洵對視。
“這裏又不是案發現場,本來就沒打算提取到有力的物證。”張曉山手裏捏着個透明物證袋,裏面是蒐集到的頭髮絲,聞言“啊”了聲:“那你還讓我來,白費勁了。”刑北南在另一個房間,那是次卧改造的書房。濃墨書香從一排書架上散發出來,每本書都歸類有序,壘放的整整齊齊,強迫症看了都會直呼舒服。
從這點可以看出,徐昆宇是個特別自律的人,愛好是看書寫作,有宅男特質。
運用王寶強的一句台詞:房間乾淨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gay。
如果不是看到閏華拍到的照片,刑北南大抵會相信這句話的可信度。這是不是説明,其實宅男也有顆騷動的心?
他從電腦桌裏出幾分手稿,那是徐昆宇生前寫的劇本,有幾份框架剛搭好,劇情細節還沒開始潤筆。讀幾行,從字裏行間就能窺得這位大編劇的才華,絕非虛捧。
在快節奏的都市裏,享受着獨此一份的安逸寧靜,花上百分之百的決心和愛好去做一件事,想不成功都難。
可惜了他英年早逝,能留下的剪影唯有那幾部爆紅的影視劇了。
刑北南看到其中的一份劇本上寫着一句話:“真理屬於人類,謬誤屬於時代——歌德。”他頗有觸的笑了笑,心想人類的真理到底是什麼?
這時,客廳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夾雜着張曉山的驚呼。刑北南從劇本中抬起頭來,望向門外。
然後,他就看到了他——翁達晞穿着一件高領衫,駝的大衣顯得他身高腿長,冷峻的氣度配着刀鋒似得眉眼,像株拔的松樹,傲立在風雪中。
刑北南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五年前,那時候他就像一束光,引領自己走出了最艱難的困境。這個人對於他來説,有着特別的意義。
是偶像,更是恩人。
翁達晞沒想到會在這碰上以前的人,他笑着朝對方打招呼:“北南,好久不見。”刑北南見到自己的偶像,帶着小粉絲的羞澀,拘束的朝他揮了揮手,道:“翁...翁...達晞,你...你來了。”江洵:“......”張曉山:“.......”蘇源邑:“......”我老婆真有魅力。
李湛:“你倆也認識?”刑北南點點頭:“啊,我們哥大的頂級學霸,也是我師兄。”李湛:“......”
“野/雞大學”四個字從他腦海中緩緩飄過,他決定從今天開始,要好好認識一下這位“翁教授”。
剛才在來的路上他就納着悶,翁達晞自己弟弟的案子不破,跑來摻和東浦分局的案子幹啥?關鍵還把他叫來了,不知自己“公務纏身”嗎?
他帶着疑惑,見翁達晞説:“閏華的案子多虧有你,做的很好。”刑北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靦腆道:“應該的,我來這裏,就是為了你。”眾人:“.......”由於他的直言不諱,氣氛一度陷入尷尬,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思各異。
蘇源邑吊着眉眼一臉不,很想讓他把剛才的話説清楚,不要讓人產生誤解。
江洵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咳嗽一聲,打破詭異的氣氛,對着翁達晞道:“達晞啊,你剛才在電話裏説的什麼意思?為何你會覺得徐昆宇是非自然死亡?”李湛也問:“徐昆宇人都死了,跟我們審的案子有什麼關係?”翁達晞雙手兜,走到客廳的窗户前朝外望,解惑道:“有關係,因為這是一起惡連環殺人案。”他逆着光看向眾人:“兇手是個極具隱藏天賦的表演型人才,如果我沒猜錯,她的初次作案經歷是在美國。”張曉山聽的雲裏霧裏,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