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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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翁達晞正的望着翁格,轉頭輕聲問道:“叔叔,如果他真殺了人呢?”你會怎麼做?
翁格被他問的一震,涼意順着脊樑骨爬滿後背。他看着面前的養子,覺得有些陌生,濃濃的傷劃過眼底。他撇開頭,嘆息道:“如果真是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自己養大的兒子,翁格如何不知他的德行。即使有心包庇,他也無力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們只是普通人。
翁氏這條船雖然大,但再大的船也經不起狂風暴雨的輪轟炸,就因為翁旭的事,最近股價跌了又跌。翁格整天愁的睡不着覺,現在終於盼到大兒子回來了,能稍稍鬆口氣。
翁達晞喝了口熱牛,凍僵的手指微微回了暖。他對着翁格道:“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沒事,因為他是我弟弟。”剛還滿心蒼涼的翁格眼睛瞬間亮了亮,他半含着驚喜道:“阿晞.....”翁達晞知道他想説什麼,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
他沒頭沒腦的説了句:“把他拘在國內是件好事,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他就記住了。”翁格:“......”説的好有道理。
***獨守空閨的蘇源邑失眠了,半夜三更不睡覺去敲隔壁的門顯然不禮貌,他忍住了。
他拿出手機開始騷擾某人。
一塊錢:“寶貝,睡了嗎?”翁達晞正在洗澡,壓沒聽到手機在響,等他擦着頭從浴室裏出來,屏幕上全是微信消息。
“......”翁達晞:“你好無聊。”一塊錢:“我想你了呀,被窩都給你暖好了,結果你放我鴿子。”翁達晞:“那你跟鴿子睡吧,明天還能當鬧鐘叫你起牀。”一塊錢:“孤枕難眠,唯想卿卿。”翁達晞:“明天見,晚安。”發完就關了微信,不在跟他嗶嗶。
躺在牀上的蘇源邑被治癒了,心想明天上班就能見到他,忍一晚上就過去了。
他們馬上就要成為新同事了嗎?
想想就興奮,這是不是就叫:夫唱夫隨?
第二天,蘇源邑起了個大早,帶着陳姨做好的早飯出了門。
車子開到翁家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還沒等他摸出手機打電話,就看見一道悉的人影從裏面走出來。
他笑了。
翁達晞手裏捏着兩份黃皮文件夾,今天他穿了件白線衣,外罩黑的呢子長外套,素雅的穿搭,襯得他身體未愈的臉更加蒼白。微黃的出打在他身上像是舞台上的追光燈,讓他看起來文靜又孱弱,很想讓人抱在懷裏蹂/躪一番。
蘇源邑望梅止渴,先在心裏蹂/躪了兩遍。
翁達晞繞過車頭,走向了駕駛位。蘇源邑手搭在方向盤上,着角問他:“怎麼不上車?給你帶了早飯。”説完,指了指副駕上打包好的緻早餐。
翁達晞微微彎,遞了其中一份資料給他,“拿着,給江洵。”説完,又繞到副駕駛,從敞開的車窗裏撈過早飯。
蘇源邑沒整明白他什麼意思,當即叫住了他:“哎,你今天不是要報道嗎?不跟我一起去?”翁達晞喝了口熱牛,説:“我還要去趟廳裏,等會再去找你。”
“你給我站住。”蘇源邑頓時不高興了,理所當然道:“連早安吻都沒了嗎?能不能自覺點?”翁達晞只好把資料夾在胳膊底下,再次繞到駕駛座,與他來了個纏綿的“早安吻”。
在蘇主任的戀愛觀裏,早中晚都應該有次接吻“儀式”,翁達晞被他這種莫名其妙的理論煩的不行,勉強能接受早晚兩次。
帶着檸檬味的漱口水和香濃的牛味融合在一起,兩個人都有點上頭。
蘇主任被一個吻收拾的服服帖帖,興高采烈的去上班了。
翁達晞看了眼手錶,被某人耽誤的時間過長,他今天沒開秋名山戰神,而是上了翁旭的藍布加迪威龍。
八位數的跑車果真開起來像活投胎,把先出發的蘇源邑遠遠甩在了身後。
蘇源邑:“......”為什麼要開野男人的車,老公給你買。
翁達晞望了眼縱枱上的資料夾,眼神冷了下來。
片刻後,他拿起黑的墨鏡,擋住了臉上所有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説:謝親親們的不離不棄,所以今天放兩章。
☆、挾持蘇源邑踩着點到了刑偵隊,他夾着翁達晞給他的資料,一路朝同事們打着招呼,進了法醫鑑證科的大樓。
未及辦公室門口,他家徒弟就熱淚盈眶的朝他奔了過來:“師——傅,你可終於回來了.....”蘇源邑巧妙的避開了這孫猴子的熊抱,笑着説:“別瞎撲,去我車上把禮物拿過來,給大家分了。”説着,把車鑰匙拋給了他。
張曉山接過鑰匙,一臉興奮到,“哇,師傅我愛死你了,回來還給我們帶禮物。”他沒有急着去拿禮物,而是顛顛跟着他一起進了法醫辦公室。
“嗯,看你加班怪可憐的,我總得表示表示。”蘇源邑坐到自己位置上,打開了那個資料夾。
張曉山差點要給他跪下了,哭訴着説:“師傅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我一天就睡5、6個小時,還沒算上通宵加班的。在這樣下去,我這兩雞頭髮快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