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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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但仍然沒忘記他能帶給自己最後的希望。
是的,他能治好自己的眼睛。
他朝蘇源邑走近幾步,後的槍支泛着冰冷的寒意。身後的小弟都站着沒動,時刻做好了保護老大安全的準備。
“條子,你膽子很大。連我伊桑的人你都敢動?看來是我對你太客氣了。”蘇源邑知他要來秋後算賬,不為所動的笑了笑,語氣中挑釁之意明顯。
“你我各取所需,什麼是你的我的,我不明白你在説什麼?”
“你他媽放,當時是怎麼跟我説的?只要見他一面就行,誰準你對他用刑了?你個狗孃養的東西。”伊桑的語氣帶着火焰山的氣勢,一股腦噴在了蘇源邑臉上。
蘇源邑對上了他要殺人的目光,眼中是倔強的不屈服,“那真是抱歉了,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先到先得”。他身上懷揣着很多有價值的信息,否則我也不用整天跟着他,以至於落到你手裏。”他們兩在對峙,如果他一旦在氣勢上輸了,那麼只有挨宰的份。現在就是看誰更不要臉,誰膽子大誰就處於上風。
拼武力他的確是幹不過伊桑,他身後的小弟也不是紙糊的。但有兩點可以確認,伊桑暫時不會殺他,翁達晞已經沒事。
否則他也不會巴巴的跑過來跟他吵架,又不是吃飽了撐得。
伊桑側甩了下脖子,身後束起的小辮兒舞出道弧線,他陰沉着臉説:“你們到底在他身上查些什麼?他如今已經是聯邦的棄子了,身無盔甲還敢勇闖天涯,想殺他的人多的是。”他手上拍打着節拍,斜睨着蘇源邑説:“你救不了他的。”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除非他再也不踏出中國。
很可惜,現在他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上天註定,翁達晞必定是他伊桑的。
“我是救不了他。”蘇源邑堅定道:“可我的國/家/會,即使受監視和通/緝,他也是名中國人。”沒有你一個美國佬在這指手畫腳的資格,憑你也配碰他。
“哼,我倒要看看你的國家有多偉大,能把他從我手裏奪走。”伊桑似乎來了興趣,原本對翁達晞的恨意轉化成了某種痴。
為什麼一個前探員會有這麼多人盯着他?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殺了他是比較恨,但他身上的秘密也會隨之石沉大海。此刻,他反而有些捨不得殺他了。
蘇源邑突然開口:“伊桑,醫療隊我已經幫你準備好,如果你想恢復眼睛,最好還是把我放了。否則,能不能治好你,只要我一句話。”他話音剛落,伊桑就拔出身後的槍頂住了他太陽,陰森的笑了起來。
他身後的小弟也整裝待發,做出要攻擊的姿態,個個如鷹的眼神盯在對面的蘇源邑身上。
“威脅我?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雜碎?”他把□□的保險拉開,手指扣在扳機上,嘴裏發出“嘭”一聲,怪腔怪調道:“不出一秒,你的腦袋會像開了瓢的西瓜,腦/漿灑滿一地。”
“哦,那真是樂觀其成,死了一個我不要緊,那你就永遠瞎着吧。”蘇源邑本不怕他的威脅,側着腦袋直視他:“你這麼漂亮的臉,真是可惜了。”伊桑不過是做做樣子,嚇唬他一下。這個警察看着孱弱綿軟,但他身後貌似沒那麼簡單。
可以隨意調配尖的醫療隊,身後還有中國政府。最關鍵的一點,翁達晞很在意他。
他是瞎了一隻眼,可他不傻。如果不是極其重要的人,怎麼能伴在他身邊?那可是翁達晞啊......
連a組織的伯恩都拿他沒辦法,這個警察卻可以。
“條子,你叫什麼名字?”伊桑問他。
蘇源邑全身都帶着純正鋼刃之氣,沉着臉説話的時候很容易就能讓人信服。他很不要臉道:“我叫江洵。”由於他的眼神和話語都極其認真,伊桑立馬就相信了。
他收起□□,玩味道:“江警官,我不會殺你。不過我現在也沒辦法放了你,等我的眼睛能重見光明瞭,我必定會有重謝。不過,.”他話鋒一轉,“在此之前,你就不要在打翁達晞的主意了,對你我都好。”槍已經被他收進了間,他轉身用眼神示意門口的小弟,一會等他走了再動手。
不死也要給他一點教訓,否則他伊桑老大的面子往哪擱。
***翁達晞上半身裹着紗布,還有血水從紗布裏透出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當着肖堯的面把衣服套上了。
“你不再休息一下?”肖堯把醫療箱關上,側頭問他。
翁達晞沒什麼表情,淡淡説了句:“不了,還有正事。”説完,從牀上一步跨了下來。
他剛昏的時候的已經恢復了很多,加上有藥物注入體內,戰鬥力回來了一半。
“什麼正事?”肖堯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救人。”他語速很快道:“你帶槍了嗎?”肖堯被他搞的一頭霧水,鏡片後的眼睛閃了一下,故意問道:“你要從這裏闖出去?”翁達晞已經穿好鞋,瞄他一眼,“不然呢?等着被人當口糧?”他換了種語氣,“肖堯,你現在是窮瘋了麼,給伊桑當狗腿?”肖堯像是故意聽不出他的嘲諷,輕笑一聲,説:“你逃不出去的,這裏是北郊,出門就是公路,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想要憑兩條腿逃出去,痴心妄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