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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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他差點原地蹦起來:“老子是正兒八經的直男,跟你們這羣給裏給氣的人沒法聊下去了,沒法聊了。”他瘋狂的擺着手,猶如在趕綠頭蒼蠅。
“嘖嘖嘖......你可拉倒吧,説不定你就是個深櫃呢。”蘇源邑就不想和他好好説話,一點一點踩着他脆弱的神經。
江洵乾脆不理他了,風一樣從門裏飄了出去。
他一走,張曉山放聲狂笑起來。沒等他完全開嗓呢,江洵的狗頭又探了回來。
“笑個雞,來案子了,”他神嚴肅的看着蘇源邑,手裏抓着的電話還沒掛,“郭守敬路發生了一起跳樓事件,死者是一名身懷六甲的孕婦。”等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人羣圍了裏三層外三層。
蘇源邑拎着勘察箱跨過了警戒線,地上深紅的血
已經
了很大一塊,屍體被民警用席子蓋住了,只能看到兩隻光着的腳,上面還有泥土沾在上面。
圍着的人羣中有吵嚷的哭喊聲,不時傳進所有人的耳中。
“我的女兒啊,你怎麼這麼傻啊。早讓你離婚的你不相信媽的話,為了一個臭男人,現在把命都丟了。啊......”那位女士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被民警攔在一米開外,半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蘇源邑掀開席子的一角,能看到死者的腹部微微隆起,看起來了應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看到死者的丈夫。
江洵已經從民警那把問詢筆錄拿了過來,蹲在他身前道:“死者是從18樓的陽台跳下來的,她媽媽剛打開門就見她縱身一躍,拉都沒來得及拉住她。”
“她懷着孕一個人住在家?”蘇源邑問。
“還有她婆婆。”江洵翻着筆錄説:“她媽媽報的案,説這是蓄意謀殺,就是她老公一家子死了她女兒。”她眼睜睜看着女兒跳樓自殺,卻跟報案民警説是謀殺。如果不是她故意撒謊,那就是另有隱情。
為母則剛,能把一個孕婦到跳樓,會是什麼隱情呢?
正當蘇源邑愁眉不展的時候,張曉山捅了捅他,“師傅,師母來了。”他朝着不遠處的人羣弩了弩嘴,兩眼興奮。
江洵風一陣的颳了出去,二話沒説夾着人就進了警戒線內,嘴裏還殷勤道:“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這是狗鼻子吧?專門聞着味兒的。”翁達晞被他夾在胳膊底下,差點沒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鬆手,我快被你勒死了。”翁達晞不滿的朝他抗議,不忘朝身後的人吼道:“北南,你把屎殼郎看好,別讓她亂跑。”
“知道啦師兄。”刑北南牽着兩隻狗在警戒線外應他。
他倆是帶着屎殼郎和代巴出來洗澡的,寵物店就在隔壁,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人羣擠在這一處。愛熱鬧的屎殼郎不由分説的把老闆拽向了這裏,結果就碰上了他們。
江洵終於把人放開了,翁達晞拉了拉身上被他皺的衣服,朝他豎了箇中指。
“你老公在這呢,我這不是怕你倆一不見如隔三秋,不用謝我。”江隊長睜着眼睛説瞎話,有免費的勞工送上門不用白不用。其實他心底在吶喊,快動動你的小腦瓜吧,趕緊現場破案,他們好回去聚餐。
蘇源邑在做初步屍檢,皺着眉道:“從屍表上看確實是跳樓自殺的。”他把手套了下來,走近兩人,“去死者家裏看看吧,説不定能發現什麼。”兩居室大敞着門,家裏空蕩蕩的。結婚照還掛在牆上,幸福的一對璧人就此陰陽相隔。死者和她老公均是獨生子女,一屍兩命,毀了兩個家庭的幸福。
死者的婆婆還在樓下和親家母理論糾纏,原本要接新生命的圓滿就此破碎了。
看來婚姻不一定就是幸福的,也有可能是愛情的墳墓。
但是那兩個狗東西除外——江洵冷眼旁觀蘇某人現場騷,沒辦法,這是他一手促成的,活該!
蘇源邑站在主卧的大牀邊,貼着翁達晞問:“中午吃的什麼?”翁達晞眉目含笑,嘟着嘴説:“鰻魚飯,你呢?”
“什麼都沒吃,等你餵我。”
“那等會兒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好。”江洵:“.........”張曉山:“.........”牙都要酸掉了,讓他們這幫單身狗怎麼活!
幾人分工勘查了一番,沒有找到遺書之類的東西。死者的常用品歸納整齊,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江洵攤了攤手,説:“結案吧,説不定死者是產前抑鬱症呢,這種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沒有他殺痕跡,多人目擊她是跳樓自殺,連刑事案件都無法成立。如果她母親一定要説女兒被死的,那也只能讓民警從中調和了,他們刑偵隊不管家長裏短這塊。
“我不這麼認為。”翁達晞頂着眾人疑惑的目光,從牀頭櫃的鐵盒裏拿出個東西,用鑷子夾着舉到了他們面前,“她是自殺沒錯,可如果她是被迫的呢?”一個用過的避/孕/套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白
的
體還儲存在套/子裏。外層的硅膠薄膜上沾了點斑斑血跡,量不是很多。
“阿邑,/子的體外存活率是多久?”他問。
“6-8個小時,不超過24個小時。”翁達晞點了點頭,説:“那我們要儘快了,希望還沒過24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