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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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知他是來要你命的?”俞長笙捂着肚子,眼中是嗜血的殺意,“他是個國際刑警,這次回來就是抓你我的。你又不止他一個兒子,為了他犯險值得嗎?”翁格走上去掐着他肩膀,狠戾道:“他不一樣。你可以送他走,為什麼偏偏要炸死他?那可是我的骨,我的親兒子。”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原本想把李笑安扔出來給警方,然後藉着東山的地勢炸平那一片。當所有證據化為灰燼,替死鬼給他擋了刀,他就能繼續高枕無憂了。
可偏偏翁達晞是個變數,他國際刑警的身份隱瞞得太好,導致了他判斷失誤,做的這一切都沒了意義。俞長笙暴在他面前,那懷疑到他頭上是遲早的事。
“你的親兒子,你敢認嗎?”俞長笙譏諷道:“如果他知道白楊當年是怎麼死的,你覺得他會原諒你嗎?承認吧,你們註定做不了父子。他死了,對你我都好。”他劫走翁達晞出於自己的私心,先斬後奏等他死了,翁格能拿他怎麼辦?
難不成還會殺了自己?他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翁達晞被關進地下實驗室的事是誰出去的?難道警察已經突圍了那裏?
看來動作得快點了,免得夜長夢多,把自己栽進去,他可不想死。
“你做夢。”翁格咬着牙道,“你要是敢炸死他,我先一槍崩了你。”俞長笙無視他的威脅,指着對岸道:“伯恩的船就快要來了,這是最後一批貨。你要想跟我一拍兩散也行,等這批貨走完了,咱倆橋歸橋路歸路。你想當慈父我不攔你,但想死不要拉上我。”他給翁格當了那麼多年的爪牙,早就膩煩了。如果不是礙着他還有點用處,他現在就想一槍打死他。老東西,上了年紀連膽子都變小了。
“哦,對了。如果你的好兒子知道,他在美國被伯恩綁架的事,都是他父親一手促成的。你猜,他還會叫你爸爸嗎?”他的挑釁徹底怒了翁格,黑的槍口已經頂上了他的太陽,“狗東西,你現在是想噬主嗎?”把翁達晞的行蹤透給伯恩不過是為了拖住他,翁旭的案子後面牽涉太深,能不讓他手是最好的。可沒想到伯恩這般無用,攔個人都攔不住,廢物。
港口的風颳的猛烈,鹹腥的味道飄散在鼻尖,讓人幾作嘔。身後的集裝箱堆砌成了一座座山峯,冰冷的凝望無邊海域。幾輛黑的轎車停在不遠處,穿着西裝的保鏢冷漠的看着這一幕。
老闆們黑吃黑,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打死一個還剩一個,他們只要有吃有湯喝就行了。
至於誰做老大,不都一樣?
“你在邊境混的連條狗都不如,當年如果不是我收留你,能有你今這麼耀武揚威?吃飽了就反過來咬主人,我可不是農夫。”翁格危險的眯起眼,殺意四起。
這個冷厲的男人從頭到腳散發着王者的霸氣,他在人前是風光無限的翁董,手握華城一半的經濟命脈。在人後是個鐵血無情的毒梟,侵蝕着一代人的神□□,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淪為毒品的行屍走。
他的手不乾淨,但他從沒自己殺過人,這不代表,他不會開槍。
俞長笙舉起了雙手,非常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息怒,是我逾矩了。”
“你知道就好,□□的遙控在哪?”翁格問。
“在我車裏。”俞長笙側頭,朝身後的車示意,“我拿給你。”算你識相,翁格放開了他,但他的槍沒收起來,仍舊抓在手裏。
俞長笙眼波轉,這是不相信他?
他打開車門,彎着在裏面翻找。用身體擋住了外邊大半視線,趁着這個空隙,他從儲物箱裏拿了把槍出來。
“嘭——”槍聲響起的剎那,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翁達晞受了驚似得睜開眸子,不顧身邊人的驚呼,從擔架牀上坐了起來。
“先生,快躺下,我們還沒給你包紮好。”醫生急忙攔住他,試圖讓他乖乖躺下。掃尾工作就快結束了,他這一動,很容易讓傷口崩裂。
翁達晞不顧眾人的勸阻,拔下手上的點滴管,直接跳了車。
他的眼睛還是看不太清,一米外的景物都是模糊的,但並不影響他走路。後面醫生追出來喊他,他當沒聽見,快步朝前走去。
而另一邊——“沒聽他説嗎?裏面裝了炸/彈,如果一旦突圍,被毒販察覺,大家都得斯巴達。”沉舟着手斜靠在車門上,事不關己的説着風涼話。
緝毒隊的人額頭滾過三道黑線,跟icpo的人一起辦案,心理素質必須強大才行,否則很容易遭遇滑鐵盧。
“你還有臉説?”黃成健剮了他眼,“出個任務把自己同伴都給丟了,你怎麼不把自己給丟了?一天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眾人:罵得好......鼓掌。
沉舟滿臉不岔,“那我不把他救出來了嗎?您老能不能講講理,我又不是變形金剛,衝上樓也得時間不是?”他捅了捅身邊的黃,説:“你説是吧,亞修?”亞修:“是你個/雞/兒。”就是因為你沒用,所以哥哥才會被人打傷,你還有臉説。
如果那天換成是他,肯定不會讓這事發生,他甚至一步都不會離開哥哥。
沉舟對他的髒話撇了撇嘴,要不是他帶着翁的男朋友衝進去,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