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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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鬱症的前提下。很顯然,你一沒痴呆,二沒酗酒...”
“所以我有雙向情障礙。”柏晗挑釁的與他四目相,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説的話。
雙向情障礙確實屬於神病的一種,情緒起伏巨大,有時會陷入異常動亢奮,有時又會陷入極度自卑。在抑鬱症和狂躁症兩種模式下來回切換,從而產生厭世的念頭。誠然會有身理和心理的障礙,但只要遵照醫囑,按時吃藥,還是能夠加以控制的。
這種病不妨礙患者接觸社會,有控制的好的,甚至可以和正常人一樣工作、結婚生子。在橫的社/畜中,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他們時時刻刻都在與腦子裏的“自己”做鬥爭。
又是神病,這如出一轍的作案手法,撲面而來詭異的氣息。
“那又怎麼樣?”蘇源邑站了起來,揪着他的領子説:“光憑你腦子不好就可以亂殺人?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逃法律的制裁,你做夢。”他狠狠的放開,把他摜在了椅子上,“你在沒有淪為那把刀之前,充其量還能算是個人。可看你現在,真是條可憐蟲,你身後的那個人把你當成什麼?”蘇源邑冷笑,鄙視之意愈發明顯,他故意在怒他。
果然,柏晗瞬間就暴躁了。他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我要告你們警察人身攻擊,言語暴/力,好一個屈打成招,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你就去告吧,只要你能走的出這扇大門,隨便你告。跟我談王法,你哪來的臉?”江洵完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那臉臭的山雨來。他修長的五指敲打着桌面,另一隻手臂閒適的搭在椅子後背上,完全不把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裏,“在這之前,咱們不如先捋一捋你如何殺了夏洛誠和趙茜的,還有那名無辜的女屍,她是誰?”柏晗被堵的啞口無言,提及他的“良作”,他開始興奮起來。
“告訴你們也無妨,那幾個上不得枱面的東西,本來就該死。”他渾身焦躁的扭動起來,情緒開始不穩,“夏洛誠那個瘋子,整天像只狗一樣的追在我後面,早就想死他了。爛泥生出的爛貨,你們以為夏寶拉那個賤人就是好東西?她跪在我身下的/蕩/樣,就是想讓我/她。”他額頭上冒出了虛汗,身下的小帳篷也立了起來。
蘇源邑視若無睹,並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辱自己的學生,還長期毆打她,利用學業來控制一個弱女子,這就是你為人師表的作風?”
“嗯....”他難受的呻/起來,“是她自己招惹我的,怎麼能怪我呢?”他的手指不停的摳着桌面,發出刺啦刺啦的摩擦聲,這讓他的神倍愉悦。
江洵有點吃不消他這騷//勁,想罩着他腦袋上來一拳。
“為什麼要殺趙茜呢?”蘇源邑邊問邊走向一旁,接了一杯水朝他走了過去,“又為什麼要焚屍?你拋屍的幾個地點是那個人指使你的吧?”他貼在他耳邊,循循善誘的問。
他前額的髮絲垂了下來,正好遮住了寒意森森的目光。
“快説,我這裏有藥可以緩解你的暴躁。”他聲音輕了下來,對面的江洵有些聽不太清,“你的/癮犯了很難受吧?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可以馬上幫你擺痛苦,就像這樣....”他把紙杯裏的水順着他的後頸皮膚灌了進去,柏晗被涼意澆的抖了一下。
“啊....”短暫的舒服讓他喟嘆出聲,他的神經被高高吊了起來,一半的理智都被/望湮滅了,“因為那裏有寶藏,只要把屍體扔在那,警方就會發現。至於燒屍,就是為了不讓你們查到我。”
“什麼寶藏?”蘇源邑追問。
“我不知道,説是可以送人入地獄的寶藏。”
“聽誰説的?叫什麼名字?”柏晗陰笑了起來,“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他是誰的。”見他不上當,蘇源邑“哼”了聲。他直起身子,手搭在他肩上,嘲諷的説:“不説以為我就查不出來?你的原名應該不叫柏晗吧?柏幕先生。”柏晗愣了下,保持着臉上佯裝的鎮定。
“一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小孩,吃盡了常人所無法想象的苦楚,沒有人願意收留你。吃不飽,穿不暖,還得時時伺候着院裏的“大人”們,絕望嗎?”蘇源邑不看他變的臉,徑直揭開他偽裝的陳年舊疤,“你這趣樂無窮的/偏好障礙,就是源自童年吧?那麼小就要被迫“接客”,難怪心理長不健全。”
“你他媽再説一遍,狗雜種。”柏晗像八月的跳蚤,努力想蹦躂起來,被蘇源邑的手掌死死按在了椅子上。
“奮鬥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改名換姓讓自己成功洗白了,又為何想不開要去殺人呢?”蘇源邑聲調突然拔高,“因為你本就沒有擺束縛,那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是他養了多年的狗,更是擦了多年的刀。你羨慕竇昂熙的身家背景,眼饞他的教授頭銜,不甘他凌駕於你之上。所以,你就把殺人的罪責通通嫁接在他身上,還想毀了他心愛之人,讓他徹底淪為一個廢人,是嗎?”
“呵呵.....他那種人,憑什麼能得到最好的?”柏晗終於暴出他的貪念,“偽善,裝/,假清高,他是我見過最噁心的人。還企圖跟那個瘋子擺我一道,我能讓他如願嗎?”他大笑了起來,説的話像是從牙縫裏一個一個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