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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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的念着後面兩個字,猶如魔怔了一般,她忙不迭的問他:“她説什麼了?你説啊?”翁達晞:“她説幫助你犯罪並不是她的本願,她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所以只能去死人的面前懺悔。你為了達到現在的高度不惜出賣相攀上徐昆宇,又利用他的才華讓他幫你寫劇本搬上熒幕,重複着當年過往的悲劇。可為什麼,你最後又要殺了他呢?因為他知道了你故事裏的秘密?”
“沒錯,他原本可以活的好好的,誰讓他不聽話調查我。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是嗎?”她輕佻的話語一筆帶過了三條人命,有因,那就是死人才能閉上嘴,有果,所以這就是她要殺人的原因。在她眼裏人命如同螻蟻,真的就跟殺雞差不多。她的思維裏沒有道德觀念,更沒有法律意識,她做不做全憑自己的喜好決定,可以説沒什麼東西是能約束她的。
翁達晞搖了搖頭,不贊同她的謬論:“真正有力量的東西,是不屑於通過自我欺騙來實現的。只要你活在世上,呼着地球上的空氣,那你就必須要遵守作為一名“人”的社會準則,而不是恣意妄為,披着人皮手拿砍刀,去傷害你身邊無辜的民眾。”翁達晞的看着她,説:“靳黛絲,你一直在吃藥,所以不完全是個重度神分裂。你能跟我講那麼多,説明你的腦子很清楚。你能費勁心機的從神病院裏逃出來,又不讓身邊人看穿,想必你的智商不比你姐姐低。可是為什麼靳家要放棄你呢?”這一問像是觸及了靳黛絲的血痂,她憤怒的吼了起來:“閉嘴,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問?他們一個個都是叛徒,死了不是活該嗎?法律算什麼?哈哈...”她嘲的笑着,聲音變的陰陽怪氣起來:“你們自認為完善的法律其實算個,殺不了披着人皮的惡魔,更殺不了那些就會亂嚼舌的嘴。”她手捂着口,信誓旦旦的説:“我們才是對的,世界的公正由我們自己説了算。那些包藏禍心的醜玩意兒活着也是費空氣,不如早點送他們下地/獄。”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這一番瘋言瘋語震的不輕。
翁達晞臉陰鬱下來,朝她跨出一步,嘴裏輕輕的問:“你們?你是指神病院裏那些和你一樣的人嗎?還是,通知你逃跑,幫助你偷樑換柱的人?”靳黛絲從白的羽絨服口袋裏摸出手機,朝他晃了晃,戲謔的説:“想知道?”她把手機平移到台外,瞬間鬆了手。
手機失去支撐,從空中直直墜了下去,消失在漫天的黑夜裏,在一樓碎成了無數零件。
身後的警員:“.......”高空拋物,罪加一等。
“真可惜,你什麼都查不到。”靳黛絲朝翁達晞勾了勾手指,猶如挑逗小丑一般,“要不你過來,我親口告訴你。”蘇源邑猛然睜大眼睛,大聲制止他前進的腳步:“阿晞,不要去....”靳黛絲直起了背,看向了滿目緊張的蘇源邑,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
半餉,她媚笑着説:“蘇源邑?你居然也在。”她望了望身前的翁達晞,又看了看蘇源邑的方向,好笑的説:“你很在乎他,我那天在商場就發現了。我那個愚蠢的姐姐,到死都沒想到,她苦苦暗戀的男人原來是個同戀,哈哈....真是報應啊。不過,她那種殘花敗柳怎麼能配得上這麼英俊的男人呢,她只配婉轉在臭男人的身/下求饒,賤貨。”翁達晞被她俗的辱罵刺的耳朵生疼,特別是那句“同戀”,讓他不悦的莫名想發火。
他想發火就發了,本不願看任何人的眼:“靳黛絲,你向靳婧復仇的第一站就是找人玷污她,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和她有一樣的遭遇?來讓我猜猜,這就是靳家人把你關進神病院的原因,對嗎?”靳黛絲呼加重起來,雙目赤紅的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生活剝了。
翁達晞挑了挑眉,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他不顧對方殺人的目光,陰笑起來,語速也變得很快:“你十七歲之前遭遇了/侵害,從此神受到了刺,變得不像個正常人。靳家高門大户,為了不讓家醜外揚,便把你偷偷送進了神病院,對外宣稱你身體不好,去外地養病了。對嗎?”他不等靳黛絲回答,繼續説:“你在神病院關了整整五年,某天突然遇上了一個自稱願意幫你離苦海的人,這個人很有能耐。上至瞞着醫院,下至幫你調查你姐姐的動向,讓你韜光養晦,扮演起另一個人的一言一行。直到你準備好的那一天,他/她將你送出國,接近正在哈佛讀書的靳婧,然後策劃了一起強/案。”他盯着她的眼睛,像鎖定目標的毒蛇咬着對方不放:“靳婧神受到了衝擊,你趁機把她送回了國,關進了那家神病院,然後你順利取代了她的身份,從此活在了別人的視線裏,披上了“靳婧的皮”,我説的對嗎?”
“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恨她?你的遭遇是因為她嗎?”靳黛絲被他盯得無所遁形,她呼困難,彷彿回到了十七歲那年的夏天。她被人摁在冰涼的地板上,掐住她脖子的手力道很大,讓她不上氣來。撕裂的疼痛讓她叫了出來,她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痛的她眼冒金星。
她的嘴被人捂住了,絕望和痛苦淹沒了她,屈辱的眼淚混着身上人的汗滾落在一起,又髒又臭。
外面的陽光從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