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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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嶽夫人(六)這天嶽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閒,便下山找地方喝酒,三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嶽夫人卧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嶽夫人穿過未洗,尚餘體味的澹紅肚兜。只見他喜形於,將肚兜放置鼻前勐嗅一陣,喃喃自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便是那嗜如命的魔教葛長老。説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説是嶽夫人救的。原來那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嶽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他傷癒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嶽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嶽夫人的行蹤,悉嶽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悉萬分,瞭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嶽夫人,分赴恆山及月教。嶽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澹。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嶽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週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合併不妨害練功;倒是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嶽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卧牀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牀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大為詫異,急忙運功,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牀頭油燈裡,下了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並且無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嶽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嶽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矇住嶽夫人雙眼。
嶽夫人此時功力全失,道被點,眼睛又被矇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孃,莫慌,是我。」嶽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衝兒!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孃道解開。」令狐沖低聲道:「師孃,解開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孃綁起來哩!」嶽夫人心想:「衝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嶽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衝兒竟是中餓鬼葛長老。
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彷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彷,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嶽夫人甚久,對於令狐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嶽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姦嶽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周。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彷,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嶽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嶽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葛長老除去嶽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嶽夫人雙手縛在兩邊牀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牀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的任意觸摸玩。
嶽夫人此時除了矇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的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心中不由暗道:「他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採補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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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閒着,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嶽夫人那經過令狐沖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體。
只見嶽夫人那赤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裡透紅,煥發出一種聖潔媚豔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聳的豐、飽滿鮮的雙、纖細白的腳趾,在在都發葛長老對嶽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嶽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使得下齷齪的葛長老,不產生自慚形穢的覺。
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嶽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了起來。
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她心中不由暗想:「衝兒怎麼老是喜歡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葛長老愈愈有勁,忍不住將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嶽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發他內心潛藏的忌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的仰卧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的擺佈。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凌姦,怎不叫他硬,情慾沸騰?
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着小腿內側緩緩向上唆,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種種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衝兒!師孃受不了了!不要了!快上來吧!」。
葛長老聽到她情難耐,呢喃糜的傾訴,不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唆嶽夫人氾濫的濕潤陰户。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刷、鑽、探、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端莊高雅的嶽夫人,得呻不斷,嬌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
嶽夫人情慾盪之下,渾身亂顫,大口氣,兩個飽滿白的子,也隨着呼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觸手之下,棉軟滑熘,韌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讚: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捏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捲,略過白的豐,環繞那粉紅的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頭,撥的嶽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衝兒!師孃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葛長老見時機成,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嶽夫人雪白的大腿,準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嶽夫人兩腿之間,下昂然起之物,黑巨大;像是玉米,又像是個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入嶽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
嶽夫人既受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歎,血脈已通,道已解,白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勐烈的開始進行,嶽夫人只覺大的陽具像火熱的鐵,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的璧,那種舒,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肢,聳豐,意圖攫取更大的快;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衝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慾快,已矇蔽她的理智,使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沉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中。
排山倒海的焰狂,一波波的衝擊着二人,持續不斷的反覆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嶽夫人碩大白的部之前,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香味,也起葛長老殘存的力,他奮身而上,將陽具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中,嶽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部,烈的回應。那股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嶽夫人的搖擺不但是動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着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引力。
一圈圈的箍不斷收縮,磨擦着大陽具上的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酥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關不固,竟狂洩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着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餚。
嶽夫人連番戰之後,只覺全身酣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複凝聚;下體前後兩璧,仍緩緩收縮動,高快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沖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矇眼黑布,起身着衣,見牀單盡濕,不羞澀一笑。心中暗想:「衝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熘回來,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熘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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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