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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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兩口。
服務員背完腹稿就出去了,門被合上了,邵北南還記着他剛才的眼神,問:“這道配菜有什麼問題嗎?”容溪:“西方文化裏有一個説法。”邵北南:“嗯?”容溪:“愛神阿弗洛狄忒把自己的情…送給了生蠔。”邵北南:“……”
“不過沒有權威的科學定論説這個可以增加x啦,只是生蠔裏面含有鋅、鐵、蛋白質之類的有助於增加耐力的東西。澳洲不是還有個有名的東西叫生蠔嘛,説是對身體空虛乏力的人有奇效。”邵北南聽着臉上表情又開始沉了。
容溪注意到了,趕在他開口之前,“一小時不短!絕對不短!我是説我,是我耐力不夠得多吃點補補,不能總讓你那什麼的時候還得分注意力來堵……”邵北南滿意了,他那份還沒碰,和人換了骨碟,“多吃點補補。”容溪:“……謝謝你哦。”晚餐吃完之後容溪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海鮮吃的不多,生蠔也就很久以前和朋友出去宵夜的時候點過幾個,但那個頭小,不像今天的那麼肥美多汁,營養成分高的他現在就想把邵北南拉商場廁所裏給吃幹抹盡了。
不過廁所什麼的容溪也就想想,上次那麼好的環境邵北南都生他氣了,衞生間裏頭味道重,要他長時間的在裏面待的都受不了,更別説是邵北南了。
出包間的時候旁邊那間的也出來了,正好打了個照面,估計是認識的,紛紛停下來和邵北南打招呼。
“就説您怎麼沒一起,原來是有約啊。”容溪還在看鞋尖,聽着聲音有點耳,抬頭看了眼,見着長相了下意識的往邵北南身後躲了躲。
剛來的那天原主在酒局上見過,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闆,姓陳,遞名片的時候手不太乾淨,在後來的記憶裏也閃過兩個前段,面孔尤其醜惡。
“您旁邊這位眼。”昏暗的光線看人自帶一種朦朧美,貴人的確容易忘事兒,但漂亮的東西總遭人惦記,儘管就見過一面,陳老闆還是想起來了,“這不是白總局上的那個嘛,一個月沒見倒是越長越漂亮了,跟個娃娃似的。”
“邵總可真會養人,我記着之前有個叫寧寧的也是陪了您一段時間,現在混的可是風生水起啊。”話是對邵北南説的,但目光卻是黏在容溪身上的。
還特意提到了另一個人。
在給他暗示邵北南其實是個喜新厭舊的主兒?
還是要他努力抱金大腿以後好混出頭?
容溪就認他自己主觀判斷的,倒沒怎麼在意他們説的那個寧寧,就是被盯得有點煩,但幾人看起來好像有合作關係,不好動手……
他喜歡扯邵北南的衣角,人心裏頭有氣的時候難免會找點東西發一下。
大幾萬的外套差點被他撓了個,邵北南覺到了,沒理會他們,轉過身把他的手拿過來看,“手怎麼了?”容溪:“癢癢。”他抬頭看陳老闆,食指和中指抓了抓,“想扣東西。”邵北南把他兩指頭包手心裏,“回去給你找東西扣。”容溪:“好哦。”邵北南走的時候和隔壁的幾人知會了一聲,“先走了。”陳老闆張嘴正打算説什麼,前面正在走的人突然回頭瞥了他一眼。
“老陳,老陳。”
“啊。”陳老闆回神,後背不知怎麼的出了一身的汗。
“還看啥呢,人早就走了。”
“哦……”
…
…
出去的時候商場的營業時間已經接近尾聲了,等電梯的沒幾個人,容溪手邊正好是按樓層的,“你車停在哪裏?”邵北南悉容溪的説話方式,大多時候會加些語氣助詞,很容易據這些猜出他的心情。
“今天沒開車。”邵北南説,電梯裏另外兩個人在二樓下了,容溪見咖啡廳還在營業,把人也拉了出來,“我想喝咖啡。”拒絕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被他回去了,邵北南問:“要喝什麼?”容溪:“美式,大杯,冰的。”咖啡廳的生意晚上也很好,前面還有人在排隊。
邵北南記着他的口味,喝咖啡的時候習慣加三份一塊糖,“不嫌苦?”容溪哼了一聲,“寶寶現在心裏更苦呢。”邵北南還是給他點了味重的拿鐵,特地多加了份攪打油。
高峯期不好打車,不過公寓住得近,走一刻鐘就能到。
容溪拿管下面的小勺子挖油吃,一會兒就打起了哆嗦,被冰的。
喝完了他拿冷冰冰的手去禍害邵北南,被突然襲擊的人僵了一下,想抓住又給溜走了。
“冬天別再喝這麼冰的了。”容溪也覺得自己零下的天喝這麼冷的在作死,但幾個月沒喝了嘴饞,小手在兜裏揣着臉在圍巾裏埋着,説了個好。
還是和他並肩的位置,只是隔了一段距離。
他們回去走的是大路,冬天的夜晚中心區還是繁華熱烈的,不過這個熱鬧沒持續多久,穿進一條巷子的時候就消失了。
邵北南也是在這個時候開了口,説了個人名,“宋寧寧。”容溪愣了一下,偏過頭看身邊的人,沒搭腔,在腦海裏扒記憶。
之前是橙娛下面的藝人,手上資源非常好,出演的作品全是大製作,去年轉行做導演了,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