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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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識下決定的時候,哨兵已經應到全部資訊,反
就有所行動。
看破這一點,屠梓心神更加不穩。
他“媽媽”和她身旁的嚮導是“綁定”的。
那是不是代表這司徒亮有可能是他“爸爸”?
在莫大的速度差距和兩人都另有心事的情況下,屠梓和涯一組終局只勉強混了個季軍,還是因為其中一組對手計算失誤,總點數超過了限額。
頒獎結束,秦然的助理終於出現,邀請決賽選手按名次見面。
辛逸林一組第一,屠星遙一組第二,屠梓一組排在第三。
屠梓想把握機會,在見秦然之前找屠星遙他們説説話,最好認識一下。誰知道那兩人不知道去了哪裏,直到快要到涯兩人和秦然見面的時間了,才看見他們從秦然的會客室出來。
眼見“媽媽”馬上就要離開,屠梓抓耳撓腮。
“你自己見秦然可以吧?”在進門前一刻,屠梓下了決定。
“可以是可以,你——”
“我肚子疼!”隨便掰個理由,屠梓就頭也不回地往屠星遙離開的方向追去。
肚子疼?
這個任誰一聽都知道是藉口,遑論涯。不過他也沒有時間追究,秦然就在一門之隔,對他而言,目前沒有任何事能比這件事重要。
會客室是西式的裝潢,秦然就坐在雕花茶几後的一張絲絨沙發上,面前還有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
擦擦手心的微汗,涯誠懇地和秦然握手。
“你好,秦先生。”儘管盡力壓抑,開口時涯的聲線還是有點緊,“我想拜會你很久了。”秦然笑道,“彼此彼此,久仰大名。”這句本是典型的場面話,配上
涯在外的“名聲”,卻不知道是客氣還是諷刺了。
不過無論如何,涯也不可能介意。
請涯在對面的沙發落座,秦然拿起茶几上早已開封的紅酒,為雙方各倒了一杯。
“剛才有女士在場,都不好意思勸酒,現在只有我倆,倒是可以好好喝一杯。”示意涯不要客氣,秦然問道:“對了,屠先生呢?”
“他不太舒服。”涯説了聲抱歉。
“啊?”秦然貌似不太在意,“可惜了。”
“那個……”涯忍不住了,“秦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阿宛’的人?”
“阿宛?”秦然拿酒杯的手一頓,似有所動。
“對。”涯急急補充:“一個女人,現在應該……大概三十來歲,長髮,不對,十幾年前留着一頭紅
的長髮。”秦然撫過杯口,“這麼久遠的事,我得想一想。”他站起來,走到身後的書架,挑出幾本相冊,“別客氣,你先喝。”主人家再番勸酒,
涯也不好意思拒絕,“好酒。”他循例晃晃酒杯,假裝欣賞猩過紅酒
掛杯的弧線後,才仰頭喝下。
只是酒一沾,就覺得不對勁。
默默把入了口的酒原樣推回杯內,涯更加確定,酒的味道、氣味都不對。
涯驚疑不定,不動聲
地看着悠閒地翻閲相冊的秦然。
秦然從相冊中抬起頭,微微一笑。
這笑容在涯眼中漸漸模糊。
——到底是什麼藥……
涯掐緊自己手心保持神智。
一口沒喝進喉嚨,竟還是中毒了。
第17章“為什麼……”涯一手撐着沙發背,但人
本站不直。
“沒什麼。”秦然放下相冊,施施然繞過涯走到門邊,“一整天比賽勞累,想讓
先生好好休息一下而已。”趁着秦然打開房門,
涯本想拼盡最後一分力氣衝出去,可是一放開扶手,卻是整個人倒在茶几上,打破所以玻璃器具的下場深知藥力,秦然
本完全不擔心
涯可能逃掉。
“這房間的沙發都是定製,質量不錯,先生不妨在此小睡片刻,不用客氣。”説着,他關門離去。
秦然一出來,在外面等候的人就上前。二十來歲的年紀、桃花眼、
人的笑容,竟然是剛剛得了娛樂競技大賽冠軍的辛逸林。
“沒把人帶遠,就在地庫。”辛逸林把一疊資料遞給秦然,第一張赫然就是屠梓旅館房間內部。
“問出來什麼了麼?”秦然翻一遍資料,發現都是手下之前就彙報過的,現在這些只不過是證據。
“人還沒醒。”辛逸林搖頭,神略帶一絲凝重,“他潛意識的思維防備
強的,昏
期間完全無法入侵,
覺像被什麼攔住了。”秦然合上資料,大步往地庫走去,“那就把人
醒。”
“咳、咳咳……”一盤冷水澆下去不醒也得醒。
屠梓一張開眼睛,就看見面前站了好幾個把“黑社會”刻在額頭上的人站在面前,而放眼盡處的陰影下,還坐着一個很漂亮的丹鳳眼男人,辛逸林和搭檔的眼鏡女黃晨就站在那個男人身後左右。
“這——”屠梓正想問這是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背脊緊貼椅背纏成粽子不説,手腳都被分開綁在四條椅子腿上,絲毫動彈不得。
他飛快把失去意識前的事在腦海裏過一遍,只記得自己是跟着“媽媽”追了出去,因為一開始就拉開了距離一直遠遠跟着追不上,繞到第三個街口被途人撞了一下,然後張開眼睛就在這裏了。
“為什麼跟蹤司徒亮和屠星遙?”陰影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