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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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遊戲結束了。遊戲結束,我們就是平等的了。彆扭扭捏捏的了,來,躺下休息一會兒。」説着,伸手抓住徐靜媛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旁躺下。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叫什麼名字?」小小側着身子,一隻胳膊支着頭,一隻胳膊搭在間,笑着問她道。
「回大小姐的話,奴婢…………」徐靜媛話説一半,小小就擺擺手打斷了她道:「不是説了遊戲結束了,你怎麼還戰戰兢兢的?你就…………你們,你們不會是…………被抓來的?」小小説着説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又補充道:「我説怎麼那個人看到我跟蹤我表哥,硬把我抓進來了?是不是?」徐靜媛心道:『我的大小姐啊,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卻又不敢言明,只好趕緊矢口否認道:「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是為了賺錢才來的。我是個孤兒,是我的養母把我帶大的。養母得了敗血症,沒有錢給她看病,所以才來的。至於你説的把你硬抓進來的事情,因為不管怎麼説,這種生意還是違法的嘛。你説呢?」徐靜媛的話,相當的誠懇,小小雖然半信半疑,卻似乎找不出破綻,想了想又道:「你養母的病需要多少錢?要不我叫表哥借給你,別在這裏做了。萬一染上個病什麼的,多不值啊?」徐靜媛苦澀的笑了笑,她覺得小小除了有些嬌蠻,本還真的和大當家截然不同。但是,慌還是要圓下去的。想了想,又道:「算了吧,要是想來還沒來的時候遇到你,我也許會希望你能幫到我,現在已經這樣了…………再説,老闆是做生意的,和我非親非故,幹嘛要幫我呢?」徐靜媛巧妙的把問題推給了大當家。
小小果然中招,想了想道:「我幫你問問我哥吧。試試看唄。實在不行的話,等我學期滿了,回國之後,你就別在這裏做了。到時候你有什麼困難,我儘量幫你就是。」徐靜媛很怕她再問出什麼諸如你在這裏每次接客收多少錢之類的話來,自己又沒和大當家對過口供,一旦問道這種問題,早晚要穿幫。小小雖不瞭解內情,但是並不傻,要想沿着這條線一直瞞下去,絕非易事,於是趕忙藉着小小的話把話題岔開:「那我先謝謝你啦,你心腸真好。對了,剛才我在老闆那屋聽説你還在法國上學呢,是嗎?」
「嗯。快畢業了。」
「在法國什麼大學啊?」
「第戎大學。」
「哦…………就是艮第大學是吧?」
「對呀,就是那裏。」
「那你可有口福了啊。不是有句話説艮第無低等級酒的嗎?你要是愛喝葡萄酒的話,簡直是到了天堂了啊。」
「哎呦,看不出你對紅酒這麼有研究啊。呵呵,真不像是家裏沒錢治病的樣子。」
「哦,那個…………我以前的男友是品酒師,我和他學的。」徐靜媛急忙撒謊道。
「哦,呵呵。艮第的酒單寧很重,我超喜歡,很厚實的覺。」…………
兩個女孩子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着,氣氛融洽又温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服務員在外面叫門了:「大小姐,老闆叫問問,您這裏完事了嗎?
完事的話,叫您跟他出去吃飯。」十幾分鍾之後,小小穿好了衣服,對徐靜媛説:「我去問問我哥,帶你一起去吃飯吧。」徐靜媛笑着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在這裏吃就好了。」
「沒關係的,一頓飯能欠他多大的人情啊?」小小還堅持着「你先別吃啊,回去等我一下,我哥要是答應了我過來找你。」徐靜媛笑着點了點頭,給她道了謝,心道:你去和大當家説這個啊?碰壁是一定的了。至於大當家要怎麼應付他這個寶貝妹妹,就不是我的事了。
果然,小小沒有再找回來。徐靜媛吃過晚飯回到四號展室之後,便開始思考起大年夜的節目來。
她明白,自己要做好兩手準備:首先要穩住這裏的羣魔,讓他們對自己放鬆警惕,進而產生信任。萬一王凱因為怕受牽連而不肯幫自己的話,自己也要在這裏爭取到一個安全穩定的地位,以便給後留下可以逃生的機會。
子一天天過去,也許是因為到了年底的原因,客人明顯的越來越少了。幾天來,除了被大當家三當家和博士叫去伺候過幾次之外,竟沒有被客人點到過。
在博士那裏,徐靜媛又一次遭受了豬鬃快樂器的折磨。但是這一次,她已經剛毅了太多,才用了兩分鐘不到,就在博士驚愕的目光中,自己把兩豬鬃進了自己的花蕾之中。徐靜媛在博士的臉上,竟然尋到了一絲欽佩之。
就這樣,徐靜媛有了足夠充裕的時間來考慮事情。她早被特許在等客的時候,可以不被縛住雙手。面前多了一張小桌子,上面放着紙鉛筆和橡皮擦,在其他姐妹們羨慕的目光中,寫寫畫畫的為年終的節目做計劃。
她之前在學校就是學生會文藝部長,對於設計和組織一些小型活動並不陌生。
但是這裏卻有一個特殊情況,就是沒辦法進行節目的練習和彩排。這着實叫人傷腦筋。
徐靜媛又找了大當家一次,向他申請了可以隨便詢問其他姐妹的權力。
在那之後,幾個展室當中,就經常可以看見徐靜媛蹲在某一個姐妹面前,和她輕聲細語的身影。
一個星期之後,徐靜媛拿着一份初步的計劃,來到了大當家的房間。
大當家接過計劃書,一邊看一邊不住的點頭,一幅繽紛新穎的年終狂歡的場景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大當家看完當即拍板,全盤肯定了徐靜媛的計劃,並開始和她商量具體的實施方案。
正説着,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客服部的張主任一臉陰鬱的走了進來,一股坐到沙發上運氣。
「老張,什麼事情這麼彆扭?」大當家夾起一隻茶碗放到他面前,又端起茶壺給他斟了一碗茶,不緊不慢的問道。
張主任看了看徐靜媛,言又止,轉過臉對大當家道:「老大,叫她先出去再説吧。」徐靜媛一看有事要揹着自己,心中一陣緊張。心道:我又飛不出去,有什麼事情非得不讓我知道的呢?是不是這事和自己有關?難不成王凱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但是又不能執意留下,咬了咬下,抬起頭對大當家道:「大爺,要不奴婢先回避一下吧。」張主任皺着眉道:「是有關二哥和四哥的事情,叫她知道合適嗎?」大當家也是一愣,但是似乎有些騎虎難下,一擺手道:「你儘管説,她聽到了也不敢説什麼。」徐靜媛一聽,和自己沒關係,一顆心總算落了地,規矩的俯下身,趴伏在地上。
「嗯…………好吧。」張主任長出一口氣,用手指了額頭,皺着眉道:「其實。這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只是怕影響您弟兄情,一直沒説。」張主任説着,從桌上的雪茄盒裏出一支雪茄點燃,沉默了一會兒,接着道:「今天又來這麼一出。二哥,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