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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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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瞧這小舌頭兒,我都想再賞她一次了」三當家顯然非常滿意,朝門口喊道:「十一號在我這兒全過。」旁邊的馮主任已經把七號推開,朝門口喊道:「七號口活兒不行。」三當家故作紳士狀推開十一號,朝旁邊歪了歪頭「去吧」。十一號照例謝過三當家,又挪到馮主任面前。

最後的半個小時,在七號不住的泣中,馮主任在十一號的嘴裏高了。看着十一號把口中的嚥下,又把自己的陰莖含在嘴裏,輕輕道里殘留的,似乎也比較滿意,朝門口喊了一句:「十一號在我這裏全過。」大當家放下手中的酒杯,吩咐十一號跪回到七號旁邊,把門口的服務生喊了過來。

「報一下她們兩個的票數。」

「七號口活兒三次不過,活兒兩次不過,一共五次;十一號口活兒兩次不過,活兒兩次不過,共四次。」

「嗯,那麼,把七號搭裏屋去吧。」話音剛落,七號瘋了似的磕起頭來,大哭着哀求:「大爺,大爺…………賤奴求您了,看在賤奴給您賺過這麼多錢的份上,饒了我吧!求您賞賤奴一個痛快的死法吧…………嗚嗚嗚。」大當家皺着眉一擺手,兩個服務生一左一右架起已經嚎啕大哭的七號向刑房裏拖去…………

第三章:初為奴,俏佳人忍辱受三當家招呼之前押着徐靜媛的兩個打手,讓他們押着赤身體的徐靜媛先到自己的房間去候着。

既然已經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徐靜媛也沒做任何的反抗,更不用別人暴力夾持着了。她自己站起身,兩個打手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走出了調教室。經過了前兩天關押自己的那間牢房和一段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三當家的房間門前。

一進三當家的房間,就給人一種乾淨整潔的覺。由於地上鋪着乾淨的藏藍地毯,押着她的兩個打手也都自覺的在門口換上了拖鞋。

進門右手是一個用玻璃搭建的衞生間,從外向裏看去,所有器具都被刷洗的明亮潔淨。左手是一間同樣大小的玻璃房間,裏面沒有潔具,而是面向客廳方向擺放着兩隻單人皮沙發,被一隻玻璃茶几左右隔開。兩個玻璃房間的門都開在面向客廳一側。

往裏走,是一間至少有80平方的正方形客廳,房頂中央吊着一架豪華的水晶吊燈,溢着温暖豪華的金黃;正面的牆壁掛着一整幅厚實的猩紅落地窗簾;一排深棕的酒架佔據了左側牆壁的一大半,一台大屏幕晶電視機鑲嵌在酒架中間;靠近盡頭緊挨着酒架還有一扇門緊閉着;貼着右側的牆壁是一長排棕紅的布藝沙發,前面並排安放兩張兩米多長的雕茶海,靠近盡頭是一台三開門的冰箱和一台櫃式空調…………

看這客廳的陳列和佈局,徐靜媛心中暗自猜測:三當家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喜歡乾淨整潔,很懂得享受,又愛講派頭的人。一會兒他會怎樣玩自己呢?另外,這種格的人應該是比較記仇的,自己剛才在調教室裏對他很不客氣,還呸了他一口,他該不會…………?

就這樣胡思亂想着,已經走到客廳正當中。兩個打手扳過她的肩膀,按着她面向門口跪下。然後一左一右抱着肩站在她旁邊。

她就這樣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三當家兩手在褲袋裏,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兩個打手齊聲招呼道:「三爺!」。

其中一個一拍徐靜媛的後肩道:「還不給三爺請安?!」

「奴隸…………給三爺請安。」三當家一擺手,吩咐他們等一會兒,徑自走進了酒架旁邊的門裏。不一會兒,換了一件咖啡的絲絨睡衣出來。從酒架中拿出一瓶干邑,慢慢的踱到冰箱前,開門拎出一桶冰塊,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

「轉過來。」三當家一邊往酒杯裏夾冰塊,一邊命令道:「爺有話問你。」徐靜媛只得轉過身子,面向三當家跪好。

「剛才在調教室裏,你脾氣大的嘛。」三當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把酒杯舉在眼前慢慢轉動着,話語中充滿了勝利者對戰俘的羞辱之意「叫我什麼來着?

哦對!臭氓!」徐靜媛心裏一緊,果然自己猜的沒錯。只得低聲下氣的求饒:「三爺,對不起!奴隸知道錯了,請三爺別生氣。」

「呵呵,你的意思是説…………爺這罵白捱了,是嗎?」三當家冷冷一笑。

徐靜媛已經明白了,三當家就是要借這個理由來折磨自己。此時求饒是不管用的了,也只有逆來順受的份。於是咬了咬牙道:「奴隸知道犯了錯,惹三爺生氣了。奴隸…………奴隸願意接受懲罰。」

「嗯,好!還算有點兒規矩。那麼,爺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皮鞭一百鞭;第二,藤鞭五十鞭。自己選吧。」徐靜媛本無法對自己將要遭受的刑罰做出選擇。畢竟這兩種刑罰她都沒有遭受過,垂着頭,咬着下不知怎樣回答。

「爺問你話呢!選哪一樣?」三當家卻沒想給她糾結的機會。

「爺…………奴隸,奴隸真的不知道。」眼淚又不爭氣的湧了上來「爺説怎麼懲罰奴隸…………奴隸,都願意…………」

「好,那爺就替你選。你們兩個。」三當家一指兩個打手説:「去搬行刑架過來,吊起來照股打五十藤鞭。」兩個打手應了一聲,走到那面落地窗簾跟前,從左往右拉開了窗簾。窗簾後並沒有窗户,而是一面掛滿了各種刑具的牆,上面還釘着一個x型的木架。牆和窗簾之間有大概一米的空間。一個門型的鐵架立在中間。

片刻之後,徐靜媛被以一個y字形面向三當家吊在鐵架上面,雙臂張開向上伸着,被鐵架頂端的兩個鉸鏈拉得筆直。她只能儘量踮起腳尖,才勉強用腳掌支撐着一部分的體重。

三當家得意的走到她面前,在她雪白的雙上肆意捏着道:「捱打的時候不可以大聲叫喊,爺不愛聽,懂麼?」眼淚又淌了下來。徐靜媛緊緊的抿着雙點了點頭:「奴隸…………明白。」

「好,你們兩個,去衞生間拿一隻大號的塑料盆過來。我們的小姑娘第一次挨鞭子,怕是會忍不住小便的。我可不願意好好的地毯又要拿去洗。」三當家一邊把玩着徐靜媛小巧的花蕾一邊不緊不慢的吩咐兩個打手。

一隻大號的塑料盆被在徐靜媛腳下。她從三當家的話中聽得出來,這五十藤鞭一定是極其痛苦的。她想極力的壓制心中的恐懼,但是那未知的痛苦和強烈的羞恥使她身體又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一個打手從牆邊的一隻水桶裏拎出了一條藤鞭站在徐靜媛身後等待三當家發話。三當家一手托起徐靜媛的下巴,一手把她烏黑的秀髮捋到腦後道:「每挨一鞭要大聲給爺唱數兒,聽到了嗎?」

「是的,爺。奴隸明白…………」強烈的恐懼使她的聲音也變得顫抖。

三當家放開她的下巴一揮手:「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