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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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前面的四個牢房的鐵門都已經打開,好多和自己一樣赤身體的年輕女孩子,低着頭從裏面走出來。
所有的人脖子上都有一個和徐靜媛所帶的一模一樣的金屬項圈,手都被銬在身後,腳上也都戴着沉重的腳鐐。但是卻都有一點和自己不同的地方,仔細一看,才明白。原來她們的兩腿之間,都是光禿禿的,被剃去了陰。
此情此景,給徐靜媛的覺只有兩個字:震撼!
看着這一個個青靚麗的體,一絲不掛,被鐐銬束縛着,悽楚之中,卻隱隱讓人覺到一種説不上來的淺淺的興奮。雖然那種覺淡淡的,但是卻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溢出來一樣,那麼緊緊的卻又頑固的縈繞在心中。徐靜媛愣在當場,突然覺自己兩腿間濕了起來。那無可救藥的跨過了恥辱,卻真真實實的莫名興奮,叫她無地自容,卻又無法自拔。
「愣着幹嘛?快走啊。」小武的催促使她猛的驚醒過來,趕緊跟着向前走去。
小武走得很快,為了跟上他,徐靜媛不得不加快了腳步,在那些赤的身體中穿梭。無意間,手上戴的金屬銬環重重的撞在旁邊一個女孩子的跨骨上。
「哎呦,看着點兒啊你。」那個女孩疼得向旁邊彎了彎,嗔怒的説。
「哦,對不起,姐姐。」徐靜媛轉過頭道歉。
面前是一張年輕俊美的臉,尖尖的下頜,薄薄的嘴,都透着與這裏的氣氛極不和諧的一絲驕橫。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靜媛,冷冷的道:「新來的?」
「是,姐姐。我是…………」話沒説完,就聽小武在前面催促道:「瞎嘀咕什麼呢?快點走。」徐靜媛無奈,只好禮貌的笑着點了點頭,轉過身快步趕了上去。
女奴們都陸續走進這段走廊左側快到盡頭的一間房中。門口有一個矮矮的服務生,把每一個進去的女孩子的雙手由後面解開,又銬在身前。
小武來到門口那個服務生面前,説道:「張維。加個加個,我先帶她進去吃飯,吃完了還得趕緊帶她去博士和財務那裏呢。」那個叫張維的服務生也不説話,悶悶的拉過徐靜媛的胳膊,捏着她左手銬環上的登山扣,和右手的銬環連在一起,然後也不説話,一甩手,意思是進去吧。
這是一間像教師一樣的房間,只是沒有那麼多單獨的桌椅。靠着對面牆壁是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前面擺着一溜小椅子。靠近房門這邊的牆壁前,也對稱的擺着一張長桌和一溜小椅子。屋子中間是兩張厚實的實木圓桌,每張桌子邊上是四隻高腳太師椅。一看就明白了這些擺設的用途和服務對象。
在相當於講台的位置,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桌子。小桌子上放着一摞那種一次成型的金屬餐盤,還有一盆不鏽鋼餐勺。大桌子上則是一大鍋稀飯,油條,茶葉蛋之類的。一個人站在桌子後面,正在給女奴們盛飯。徐靜媛一看到他,眼睛裏頓時冒出火來,直想一腦袋撞過去和他同歸於盡。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用她的家鄉話欺騙她並把她綁架到這裏的馮主任。
小武拉着徐靜媛的胳膊到隊伍中,囑咐她學着點兒規矩。
説話間就到了馮主任面前。徐靜媛雖然氣憤之極,卻知道利害。強忍怒火,學着前面幾個女奴的樣子,雙膝跪地,垂下目光,把盤子舉到眼眉上方道:「奴婢求爺賞飯…………」就這麼舉着盤子,卻並沒有東西被放在上面。
「呦,支個莎莎是誰呀?不是額們徐工家的女娃娃麼?」馮主任放下手裏盛粥用的大勺子,兩肘支在桌子上,壞笑着又用蘭州話説。
徐靜媛恨不得把手裏的盤子直接砸在他臉上。咬着牙不吭聲,端着盤子的手緊緊攥着。
「那天不是説要殺了我嗎?」馮主任繼續羞辱着她:「打算現在就動手麼?」
「奴…………奴婢,不敢。那天奴婢衝撞了爺,請…………請爺懲罰奴婢。」徐靜媛雖然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眼淚又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爺的蘭州話説得怎麼樣?好聽嗎?像嗎?」馮主任依然沒打算停止對她的戲耍。
「爺的蘭州話,説得非常好,很像很像。」
「那一會兒好好伺候伺候爺,願意嗎?」
「能伺候爺是奴婢的榮幸。」
「嗯,這就對了。」馮主任説着,直起,拿了兩油條和一隻茶葉蛋放到徐靜媛的餐盤裏,又給她盛了一勺白粥。
「謝謝爺賞飯。」徐靜媛説着站起身,含着淚水默默走到牆邊的長桌前…………早飯之後,小武帶着徐靜媛出了飯堂,向門外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徐靜媛嘩啦嘩啦的拖着腳鐐,邊走邊向那些牢房裏面看去。由於走得不急,才得以仔細的看清每間牢房的全貌——牢房的鐵柵欄門上方,也都有一塊金的長方形木板,上面依次寫着:一號展室;二號展室…………;牢房裏都鋪着深紅的地毯;鐵門都開在每間牢房的左側;靠着右邊的牆壁上面鑲有x架,還掛着好多帶銬環的鐵鏈;牆角處放一張半米多高的木牀,牀尾處從牀板到地面,有三階實木台階;對面牆壁從左至右排列着七面一人高的鏡子;每面鏡子之前,都有一塊鋪着棉墊的厚木板,木板靠近鏡子的一端有兩個似乎是卡環之類的東西;最右邊的那面鏡子與右邊牆壁之間,是一個空空的門,裏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這時,已經陸續有一些女孩子吃完了早餐,離開飯堂,也向走廊另一端走去。
來時的那條通往幾個當家的房間的岔路,正好位於這條走廊的中間位置。剛走過那條岔路,靠右邊就是一個門框上面寫着洗漱室的房間,裏面已經傳出嘩嘩的水聲。從飯堂出來的女孩們都陸續走進洗漱室中。
徐靜媛跟着小武,繼續向前走。走了十幾步,就看到了剛被抓來的時候用來關押自己的那個小一些的鋪着稻草的牢房。小武在那間牢房斜對面的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招呼徐靜媛過來跪在門口,然後敲響了房門。
博士沒問話,直接打開了房門。
徐靜媛趕緊伏下身,温順的道:「奴婢給博士爺請安。博士爺早。」博士看着徐靜媛「嗯」了一聲,又抬頭看了看小武,問道:「怎麼的?今天開始叫她接客了是嗎?」
「對,大爺的意思。這不領您這裏來剃來了。」
「那進來吧。」博士説着一側身,把小武和徐靜媛讓進屋中。
來到屋裏,徐靜媛發現這是個像醫學院教授的實驗室一樣的房間,一側牆壁上還有一扇門,估計是卧室。
這間房中擺着全副的骨骼標本;一個很大的標本陳列架上面擺放着一個個用黃體浸泡着各種人體器官的罐子;旁邊是一個大書櫃,裏面滿滿的碼放着四層中文的英文的書籍;中間是一張像是做人手術時候用的那種形狀奇怪的牀;另一側牆壁前有一個冰櫃一樣的東西和一張長長的桌子,上面整齊的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醫療器械和手術用具;靠門的牆壁前面放着一排真皮沙發;牆角是一個洗手盆。
徐靜媛識趣的走到中間的那張人手術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