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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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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呢?」

「肖恆不是那樣的心,只是我不習慣別人送我回家,不好意思啊。」他們在眾多女生羨慕的眼光中這麼一問一答之間,48路公車進站了。徐靜媛正不想和他多費口舌,趕緊笑笑説:「我的車來了,不聊了,再見。」説完,不等王凱還要説什麼,隨手帶上了他的車門,隨着擁擠的人羣登上了後面的公車。

王凱無奈,又加上後面的公車一個勁兒的按喇叭,只好悻悻的開走了。

車上雖然已經沒有座位,但是還不算擁擠。車剛開出沒多久,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聲。徐靜媛拿出手機一看,心裏不由得一甜:呵呵,是他來的短信。

點開看,上面寫着:寶寶,還生我的氣嗎?

徐靜媛看着這條短信甜甜的笑了,思緒又回到了昨天傍晚…………

昨天是徐靜媛22歲生,肖恆等同事走了之後,在公司給徐靜媛準備了一個漫的燭光晚餐。徐靜媛還記得進門的時候,餐桌上首先映入眼簾的那一大簇盛開的玫瑰花,還有緻的蛋糕,肖恆親手為她做的巧克力,和包在那顆小馬形狀的巧克力裏面的漂亮的白金項鍊…………

當然還有甜的擁吻。她發壞挑逗他,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以至於他終於控制不住要來解她的褲帶了。呵呵,這個傻瓜。

但是,最後的底線她是不會逾越的,而且惡作劇的目的也達到了。她忽然一把推開他,佯裝生氣的説:「哼!你們男人都只想着這種事情吧?有點兒耐心好不好?就不能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美好的時候麼?」他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呆在那裏,心裏那個委屈呀,心想:要不是你蹭來蹭去的,我至於控制不住嗎?但是在她面前,他永遠處於沒理的低位,只得連連的賠不是。不過説起來,他的這個古怪靈的寶貝也確實有兩下子,不愧是學工商管理學的,他的公司在運作方面,也確有很多得力於她的地方。她甚至不知從哪裏幫他了一張可以反竊聽的手機卡,使他輕易的避免了一次商業詐騙。

昨天她的惡作劇叫他一整晚都是在瑞瑞不安中度過的,今天一早他就想給她發短信了,可是又怕被嗔怪影響到她上課了,好歹忍了一天,估計她放學回家了,才趕緊發短信過來。

她幸福的笑了,也不忍心再惡作劇的嚇唬他,隨即撥通了那個甜甜的號碼…………「喂,媛媛。嗯…………這個,不知道你接電話方不方便,所以就發了個短信。那個…………,呃,那個…………還,還生氣嗎?」

「呵呵,哈哈哈哈。傻樣兒,我在你心裏就這麼小心眼兒啊?」

「不是不是,我們媛媛心眼兒可不小,不但不小,而且很大,嘿嘿…………

都可以叫我開着我的破車穿過去了。對吧?」

「去死!油腔滑調的像個二世祖。」她佯裝嗔怒道。

「嘿嘿,聽説話這口氣,算是原諒我了?」

「呵呵…………昨天逗你的,我還能真的生你的氣呀?把心放在肚子裏啊,好吃的給你留着呢,該給你吃的時候一定給你。」

「好吃的?什麼好吃的?先給我説説行嗎?」肖恆壞壞的問。

「呵呵,別看道德退化了,這裝傻的本事可是越來越高了啊。好了,不和你説了,我快到站了,想煲電話粥晚上9點以後,乖,先掛了啊。」掛斷了電話,心還沉浸在暖暖的幸福之中。這時,公車已經緩緩的進站了。

徐靜媛的家離車站還有一段路,現在已經過了下班的晚高峯,路上車輛明顯的稀少了很多,正走着,一輛別克商務車在她的旁邊停了下來,副駕駛的車窗裏,一個看樣子有三十多歲的小夥子探出臉來,用一口帶有濃重的蘭州口音的「京蘭腔」招呼她道:「姑娘,姑娘,跟你打聽個地方唦。」徐靜媛聽見蘭州方言就覺得很親切,她出生在蘭州,七歲那年才和父母一起來到這座城市,她對蘭州有很深厚的情,以至於雖然户口已經在這座城市,但是在填寫各種需要註明籍貫的表格時,還是刻意的寫為「甘肅省蘭州市」。

「你們是蘭州來的?要打聽哪裏?」她顯得很熱情。

「家對,普通話佛的太差老沙,一開口人家就聽出額似蘭州人老,呵呵…………」説着,他伸手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個地址:新麗區旭園路旭家園3號樓a座1203。「您知道只個小區怎麼走嗎?」徐靜媛一看這個地址,心裏一驚:這不是我家的地址嗎?她驚奇地問:「您找的人叫什麼啊?」

「叫個徐經國,怎麼?您認識他?」對方出很驚奇的神

「哦,那是家父。您找我父親什麼事情啊?」徐靜媛的父親徐經國是甘肅蘭州一家用化學品公司的工程師。十幾年前,公司在這個城市建立了分廠,徐經國被調動到這裏工作,才帶着子和剛滿七歲的徐靜媛舉家遷徙到了這座城市。這些年來,蘭州總部那邊確實經常有人到她家來找她的父親。所以徐靜媛本沒有多想。

「怎這麼巧啊?問路竟然問道徐工的姑娘了,哈哈。額們是蘭州總部來地,給徐工送個樣品,那邊工程師休假老沙,這幾種樣品急着分析成分伲。額們晚上還得趕到北京…………」對方一邊説着,一邊推開車門鑽出來「這樣額們就不去你那了,你把樣品給你大帶回去吧。」説完回身拉開車後門,對後排坐着的一個小夥子説:「小宋,你把給徐工的樣品拿出來,叫他姑娘捎回起,額們直接奔北京。」後排的小夥子答應了一聲,從一個厚厚的書包裏拿出幾隻大塑料袋,每隻塑料袋裏有一份好像表格的文件和一個密封的小瓶子。

「您先拿着這個」後排的小夥子説話倒是很標準的普通話「您再幫徐工簽收一下,留個底。」説着又拿出一個硬皮本,翻了幾頁,遞給徐靜媛道:「您等一下,我拿只筆。」説完在那隻包裏翻找着。

徐靜媛站在車後門的門口,一手拎着那幾袋樣品,一手接過硬皮本。身後的那個小夥子又囑咐她説:「小徐,這幾個樣品重要的,可不敢丟老唦。回家告訴你大,明天抓緊時間化驗一哈…………」徐靜媛回過身點頭答應:「您放心吧,我小心就是了。對了,您怎麼稱呼?

我…………」話剛説了一半,忽然,她覺左頸部一下猛烈的撞擊,眼前忽的一黑,人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頭沉沉的,脖子像斷了似的疼。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朦朦朧朧的,有光,有點聲音,但是聽不清楚,還有黑的一道一道的什麼東西…………很累,又閉上眼睛…………

「我這是在哪裏?發生什麼事情了?」突然全身一個靈!猛地睜開了眼睛——我被人綁架了嗎?

周圍的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那是女孩子低低的泣聲。還有遠處一個男人的説話聲:「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意識漸漸的恢復了,徐靜媛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手腳都動彈不得。一掙扎才發現原來手腳都被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