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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二天早上,前來換班的野崎組若眾,發現了村上等人的屍體,他們只能把保鏢們的屍體和槍支偷偷地處理掉,然後打匿名電話向警方報案。在電視和報紙的新聞裏,只報道了村上和情婦遇害的消息,沒有報道黑幫成員的死訊。
當天的深夜時分,瑪妮騎着摩托車來到了杉井公園附近,這裏是野崎組若頭的住宅。她翻牆跳進院內,藏身在花叢中,謹慎地觀察着四周情況,過了一會,瑪妮發現有點不太對勁,因為她的鼻子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瑪妮拔出槍,慢慢地向前搜索着,在一樓門口發現了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她立刻條件反般的將槍口對準了這個男人。不過,她很快就確認這個人已經死了,從口戴着的徽章上,可以確認這傢伙是野崎組的成員。
瑪妮仔細地檢查着這個男人的屍體,發現他是被鋭利的短刀捅死的,傷口的刀痕乾淨利落,而且刀口不深、出血量也不多,殺他的人絕對是一個用刀高手。
瑪妮仔細地在院子裏巡視了一圈,又發現了三具男屍,全都是被人一刀斃命。
「有人搶先一步襲擊了野崎組的若頭,難道是哪個神秘的女殺手?」瑪妮想起了村上義夫透的消息,心中已經有所猜測,她回到一樓門口,拿出了昨天搶來的偷窺鏡,進下面的門縫裏。
房間裏的景象,早在瑪妮的預料之中,一樓的客廳裏躺着兩個男人,他們兩個人的脖頸全都不自然的彎曲着,正常人類絕不可能彎成這種角度。
瑪妮用鋼絲打開門鎖,走進客廳仔細地檢查兩具屍體,他們前都戴着野崎組的徽章,大概是被人用鞭腿重重地踢在頭部,從而導致脖骨斷裂死亡。
瑪妮舉着槍慎重地搜查了一樓的所有房間,發現了野崎組若頭的子和兒女,他們全都被人打暈了,然後捆綁在一個房間裏,但他們都還活着。
瑪妮順着樓梯小心地走上二樓,在書房門口又發現了兩具男屍,從服裝上看他們應該是若頭的保鏢,從傷口上看他們大概是被鋼琴線之類的東西絞死的,兩人脖頸的皮、氣管和軟骨都被切斷了。
緊接着,瑪妮在書房裏發現了一具被捆綁在柱子上的男人屍體————野崎組的二號人物,若頭渡邊一郎已經死了!
渡邊一郎的死因同樣是被鋼琴線絞斷脖頸,他的衣服都被人剝光了,屍體上到處都是拷打留下的傷痕。瑪妮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屍體,覺到尚有餘温,那個殺手應該剛離開沒多長時間。
書房的櫃子被人搬開了,櫃子後面是一個隱藏在牆壁裏的保險櫃,櫃門已經被人打開了,放在裏面的財物被人席捲一空,只剩下一些存款單、定期存款證明等容易被銀行查出身份的東西。
瑪妮的神經已經繃緊到極點,她仔細地搜查了二樓的所有房間,連天花板上面都沒有放過,最終確認那個殺手已經離開了這裏。
瑪妮又回到了一樓,把渡邊一郎的子拖到廚房裏,這個女人身上還穿着睡衣,大概是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暈的。渡邊一郎的子已經四十多歲了,臉上也沒有化妝,但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姿,在她年輕的時候,曾經是夜總會的頭牌舞女。
瑪妮用繩子捆綁住渡邊一郎子的手腳,又用一條黑布矇住她的眼睛,然後用冷水把她潑醒。這個女人漸漸恢復了神志,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繩子綁住了,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見任何東西。
瑪妮用腳踩住她的頭髮,不讓她亂動。為了不暴自己的聲音,她戴上了變聲器説道:「你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渡邊一郎的子哭泣着説道:「我丈夫呢?他在哪裏?我的兒子和女兒呢?」瑪妮説道:「他們都沒事,但你要是不説實話,他們就會有事了。」渡邊一郎的子:「你到底想知道什麼?」瑪妮:「襲擊你的人是什麼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渡邊一郎的子顫抖着回答道:「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相信我!我是在牀上睡覺的時候,突然被人在頭上揍了一拳,然後我就暈過去了……」瑪妮又詢問了她一些事情,但是渡邊一郎很少回家談公事,她對這件事幾乎一無所知,瑪妮只好把她再次打暈,然後離開了這裏。
既然渡邊一郎被人給截胡了,那麼野崎組的組長松澤平也可能會出事,瑪妮不敢耽誤時間,騎着摩托車向中野區江古田的國立療養院飛馳而去。
松澤平的豪宅在國立療養院附近,這座宅邸戒備森嚴,四周有高達三米的圍牆,牆上還有高壓電網。因為牆太高了,瑪妮站在街道上只能隱約看見豪宅二樓的樓頂,正門和側門還有野崎組的成員在防守。
但是,再嚴密的防禦體系也存在着漏,瑪妮觀察着高牆附近的環境,她在高牆南邊的街道上發現了一電話線杆子,一電話線從杆子高處延伸到松澤平的豪宅裏。瑪妮靈巧地爬上電話線杆子,然後用一皮帶卷在電話線上,她雙手緊緊抓住皮帶兩端,順着電話線很輕鬆地越過高牆和電網,直接滑進院子裏。
大概是因為有高牆電網做防護,野崎組的保鏢們在心理上存在漏,他們只注意防守正門和側門,居然沒有安排人在院子裏巡邏!
只花了十分鐘的時間,瑪妮就消無聲息地將這些業餘保鏢們清除乾淨了,來到二樓的松澤平卧室門前。
從房間裏隱約傳出女人的悲鳴和哭泣聲,瑪妮再次故技重施,將那個偷窺鏡伸進門縫裏。在卧室裏,有一個年輕女人被捆綁在柱子上,女人全身赤着、到處都是紅腫的鞭痕。
瑪妮看過鬆澤平的資料,他的原配夫人幾年前就出車禍死了,新娶的子很年輕只有二十多歲,這個正在被捆綁鞭打的女人,應該就是松澤平的子松澤浩子。
那個面容猙獰、正在揮動着馬鞭的中年男人,就是野崎組的組長松澤平。
在十幾年前,松澤平也是關東地區黑道上出名的武鬥派,他的個頭雖然不高,但是身上的肌非常健壯,在他的前和後背上有幾道刀砍留下的傷疤。凌女人的刺,讓松澤平的陰莖高高翹了起來,他用馬鞭不停的打着浩子的股和大腿。
松澤浩子的股上,全都是縱橫錯的紅腫鞭痕,她哭叫着説道:「老公!
求求你,住手吧!這樣打下去我會受不了的!今天晚上我們就玩到這裏吧!」
「閉嘴!你這個賤貨,不許對我下命令!」松澤平的臉上出了殘忍的笑容,他將鞭子伸進松澤浩子的兩腿之間,「浩子,把股再抬高一點,把雙腿再分開一些……」
「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千萬不能鞭打那裏……」松澤浩子覺到馬鞭前端的扁平鞭舌,正在輕輕地掃過她的陰,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殘忍意圖,她馬上緊緊地合攏了雙腿。
「混賬,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嗎?」松澤平怒吼一聲,高高地掄起馬鞭,緊接着一道黑的鞭影破空而下,狠厲地打在浩子的上。斜着落下的馬鞭,在她的股上出了一道火辣辣的紅痕。
「啊!」松澤浩子慘叫了一聲,痛得全身都在顫抖,哭嚎着説道,「你是在害怕,對不對?你的那些同夥都被人殺了,你自己也害怕的快要發瘋了!」雖然平時松澤平也很喜歡待她取樂,但還是有所節制的,總會等她身上的傷好了,再玩這種遊戲。可是最近這幾天,松澤平的脾氣突然變得異常暴躁,今天早上她才捱了一頓鞭子,晚上老公又扒光了她的衣服,看樣子還要繼續鞭打她。
「胡説!我是不怕死的!」松澤平大聲咆哮道,他扔下手中的馬鞭從後面扶着浩子的股,另一隻手握着起的陰莖部,將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
「不,不行……啊!
…
…」傷痕累累的股被從後面入,松澤浩子頓時痛的慘叫起來,但是男人用力地抱住了她的股,她本沒法掙。
「啊!啊!
…
…求求你,快住手!
…
…」松澤浩子痛的眼冒金星,股上的傷口被不斷撞擊摩擦着,強烈的劇痛讓她簡直無法忍耐。
松澤平完全無視她的反應,部更加用力的撞擊着她的股,在劇痛的刺下陰道壁夾緊了,讓他發出了舒服的哼叫聲:「你這個騷貨,嘴上説不要,下面卻把夾的那麼緊……」
「不要……痛啊……」股上如刀割般痛苦,松澤浩子瘋狂的搖着頭,不斷的哭泣哀嚎着。
「閉嘴!再夾緊一點……」松澤平本不理會子的哭叫聲,逐漸加快了的速度,急切地姦着美麗的浩子,他的呼聲開始急促起來,不斷地大聲吼叫着,身上也冒出汗珠。
「啊!
…
…好痛啊……老公……請快點結束吧……」
「不許對我下命令!」松澤平不顧浩子的疼痛,用手掌拍打着她的股和大腿,並暴的着,「你身為奴隸有什麼資格對主人提要求?快點,用力夾緊!」
「老公……饒了我吧……」在松澤浩子悽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松澤平一邊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她的股和大腿,一邊在她的陰道里動着,進行着烈的活運動。
「啊!
…
…我不行了……」松澤浩子在這種殘暴的凌辱下,神出現了輕微的錯亂,過於強烈的疼痛刺,使她幾昏。在的連續下,她的股突然僵住不動了,全身肌開始痙攣,突然到達了高。
在這一瞬間,被劇烈收縮的陰道緊緊夾住,松澤平也達到了高,大量的從龜頭馬眼噴出去。
過了一會兒,松澤平息着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白蘭地酒瓶,仰頭就灌了幾口,下的那沾滿了白濁。
突然間,松澤平站了起來,抓起桌上的一把手槍,瘋狂地吼叫着:「啊!來吧!你這個該死的混賬,我要殺了你!」松澤平一邊大叫着,一邊在空中揮舞手槍、扣動扳機,想要殺假想中的敵人,幸好手槍的保險已經關上了,並沒有子彈出來。
「我!」瑪妮被他這種瘋狂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一個翻滾躲到安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