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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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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何深?

番外篇:真相大白「雅兒,你這麼做,主人會生氣的,我有點怕。」言初雪看着氣勢洶洶的蘇弦雅,有些擔憂地説道。

蘇弦雅冷聲道:「膽小鬼,知不知道什麼叫法無止皆可為,你難道不恨主人嗎?我們傷害不了主人,但是小小的報復還是可以的,你不説,我不説,又有誰知道呢?」

「這……好吧。」看着昔的摯愛堅持,言初雪雖然害怕得很,但也勉強答應了。

兩人開着車一路疾馳,來到了一個小診所前,她們將那輛紅法拉利停在道旁,就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天已昏沉,診所裏又沒開燈,只能依稀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櫃枱前,支着下巴出神。

蘇弦雅兩個人進來,屋門發出吱呀一聲,那人影微微抬頭,用有些呆板的聲音道:「本店暫停營業,你們要沒有什麼急症,就打個車去醫院吧。」

「小母狗,你不認得我們了嗎?」言初雪見到李幼薇在暗影下的身影,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本來懦弱的她心底倏忽生出一股暴之情。

李幼薇蹭得一下站了起來,她看着突兀出現在屋裏的兩人,語氣有些顫抖地説道:「你們……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不怕……他嗎?」本來神有些動的李幼薇在提及「他」的瞬間,雙眸裏再次失去了神采,變得有些木然。因為她又想起那一天,來自於他的詢問。

「薇薇姐,你告訴我,這一切,真的是你自願的嗎?」她永遠不能忘記他勉強扯出的那個笑容,再也看不到往的開朗。

她怎麼會是自願的呢?可是她想到自己骯髒的身子,想到自己為了追逐快情願與別人踩在腳下的高跟鞋成婚,她張了張嘴,最終只能苦澀的吐出一個「是」字,那一刻她心如刀割,那一刻她面容平靜。

「你以為主人還會在乎你嗎?你不過是我們腳下的一條賤母狗,我們成了主人的玩具,但是你不過是玩具中的玩具,又有什麼可留戀的?你不會認為對主人來説,玩你比玩我們更刺吧?」蘇弦雅冷笑一聲道。

聽着蘇弦雅的信口胡扯,言初雪卻好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一個高貴冷豔的董事長加上一個優雅大方的大小姐,怎麼會比不上一個小小的診所醫生?

雖然言初雪知道這些都是胡扯,但是她那藏在骨子裏面的驕傲,卻讓她如同一個高傲的孔雀一樣,向着李幼薇緩緩走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李幼薇看着逐漸接近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在那靡體香下的可笑樣子,她不想再屈服了。

可是當言初雪那被汗水浸濕的絲襪腳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喉嚨劇烈的起伏了半晌,口水極速分泌,她的眼睛再也離不開那被絲襪包裹着的美麗玉足了。

的絲襪下是一隻纖纖玉足,完美的腳型,如同弦月的足弓,那五顆恍若珍珠般晶瑩錯落的可愛腳趾,腳趾甲上是如同水晶般璀璨玫瑰。由於這幾都需要服侍主人,所以清洗玉足的機會渺茫,黑的絲襪早已被汗水包裹,上面還夾雜着幾絲白濁的痕跡,有些噁心的味道在空氣裏散發。

她大口的呼着混合著皮革味道並且夾雜着些許酸臭與體香的空氣,下體變得又濕又,雖然她心裏極度抗拒,但身體的每一寸都清晰的反映出她想要眼前這隻絲襪腳的慾望。

「哎呀,腳有些酸了。」言初雪故作誇張的説道,然後絲襪腳緩緩向下移動。

李幼薇的頭隨着言初雪的腳不斷下移,最終她終是不顧一切抱着言初雪的腳了起來。

過度壓抑藥,換來的不是抗藥,而是更加猛烈的反彈,此刻的李幼薇狂熱的用口水來稀釋言初雪的腳汗,轉眼間言初雪腳上本來半濕的絲襪,就全部被口水浸透了。

言初雪用腳一挑她的頭,將腳趾進她的嘴裏,不時彎曲一下腳趾,受着李幼薇舌頭上的律動,柔軟濕滑的舌頭順着她腳趾的變化而變化,就像是一個定製的鞋墊一般,貼合腳型,嚴絲合縫。

「雅兒,你快看,她好像一條狗啊。」言初雪指着李幼薇笑道。

「哈,她本來就是母狗,説什麼像不像的?」嘲諷的話語從蘇弦雅嘴裏吐

言初雪聞言,忍不住笑彎了,她這一笑,身體的重量就壓到了身形單薄的李幼薇身上,得她受力不住,趴在了地上。

只是此刻被慾望衝昏了頭腦的李幼薇已經完全不理會疼痛了,她伸長了舌頭去言初雪的腳趾縫,希望攫取更多的味道,來緩解自己不停增長的澎湃慾望。

蘇弦雅看着因為藥而沉淪的李幼薇,臉上也出了興奮的緋紅,她們雖然不能也不敢對付方知白,但是心中的恨意卻沒減少半點。這是方知白對她們的懲罰,永遠保持着自己的人格,卻不得不屈從於他。

所以此刻蘇弦雅也切切實實的從報復方知白愛人的身上,得到了難言的快

一個人的可怕是在於他永遠冷靜,一個人的失敗都是從一些不理智的情緒開始的。復仇的快充斥在蘇弦雅的腦海裏,那是她從未有過的興奮。

「藥物折磨的你很痛苦吧?這可是我找了全世界最頂級的藥物學家,才研究出來的上癮藥物,它比海洛因更具有成癮。希望我送給你的禮物,你能喜歡。」蘇弦雅説着,也一腳踩在了李幼薇的頭上。

李幼薇聽到這個,腦子如被針扎,頓時清醒了幾分,她憤恨的看着蘇弦雅道:「你這惡魔,蛇蠍心腸,如果不是你,我……我又怎麼會……」淚水再次出,她已經不乾淨了,她再也配不上那個曾經為自己打過架,過血的莽撞少年了。

「你捨己為人,最後還不是在我們腳下沉淪?你只要一天不告訴他真相,你就要做一天的狗!」興奮的蘇弦雅踐踏着她的心靈,以換取那廉價的報復快,她的神情越發病態,往昔的睿智已然消失無蹤。

從天之驕女淪為人形玩偶,着實讓她難堪,她只能轉嫁痛苦,來換取些許的安

只是她們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落在了站在門口的方知白眼裏。他看着這一切,心海翻騰,本來已經寂滅的心突然出現了一絲波動。

如果不是今天他忽然想起往時光,不自覺地走到這裏,恐怕這個真相,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曉。

他憤怒的推門走了進去,喝道:「給我滾開!」聽到悉的聲音,蘇弦雅和言初雪都是一抖,下意識的鬆開了李幼薇。蘇弦雅還在思索對策,就見方知白單手一晃,她和言初雪就陷入了深深的催眠狀態,無思無想了。

趴在地上的李幼薇神情複雜的看着闖進來的方知白一眼,就深深的埋下了頭。

方知白顫抖地走到她的面前,緩緩跪下,聲淚俱下地説道:「薇薇姐,是我對不起你。你與我青梅竹馬,向來愛我、讓我,那天我居然不相信你,我居然質問你。我不是人,我該死!」

「啪!啪!啪!啪!」説着,方知白就給了自己幾個耳光,她還要再打,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