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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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把哥叔氏各子弟分別派到各地,卻不敢隨意囚任何一個。若要説與附離的親近關係,哥叔信可是當屬第一,而他安然無恙,這兩年過得舒心自在。
附離要正經閲事,某人卻是不安分。總是扯着有的沒的,雖只得一兩句敷衍,但樂此不疲。
“我尊敬的可汗大人,您是什麼時候都有閒情逸致,去中原一趟也帶來個冷美人兒?真是厲害!”哥叔信説。
“嗯。”附離隨意應了一聲。
“我説,他怎麼樣?”哥叔信想起外間那人,忍不住笑問。
最冷淡的,卻是最誘惑的。那副略顯瘦削的身材下,藴含着驚人的力量,既有着習武之人極為柔韌的身體,又是窄長腿,與他以前見得那些俗物全都不一樣。
而附離卻是不説話,哥叔信有些狐疑,片刻後,問“該不會是,這麼久了,你還沒到手吧?”附離還是不理他,而哥叔信卻是證實了猜想,笑得前仰後合,直不起
了。
第四十章喜房附離對哥舒信的反應不置可否,反正他已經萬事俱備,只欠今晚的東風。從長安到涼州,再從三彌山到千泉,已經近一年的時間了,他有耐慢慢磨。
入夜時,穆千山來換了盞燈,附離拉住他,跟大熊一樣趴在人身上不起來了。
穆千山拖着人踉踉蹌蹌往前走,差點兒都摔了一跤。他站着不動了,面無波瀾地等着附離不再耍鬧。好一會兒後,附離才無奈地下來,乖乖地跟着他去用膳。
“飽了麼?”附離一晚上心猿意馬,把那人邊殘留的一絲酒漬輕輕抹去,問。
穆千山早就習慣他時不時這樣的動作,只淡淡應了一聲。
“不急回去,先看些歌舞罷。”夜光杯中又斟滿了馥郁濃烈的葡萄美酒,美豔胡姬在昂的樂聲中飛旋起舞,映得金飾叮噹。穆千山有些要醉了,他平
要當值,不甚飲酒,所以酒量寒酸,喝了兩杯眼神便有些飄忽了。
附離向旁邊説了些什麼,樂聲慢慢散了,方才熱鬧的大殿一下子靜了下來。
“怎地酒量這般差,我也沒敢讓你多喝。”那人在耳邊無奈地低聲。
穆千山抬眼靜靜看他,少了平的清冷,而是沒有防備的,讓人心軟的澄澈。
“再這般看我,我可不保證會如何了。”附離被那眼神得一窒。
“如何?”穆千山有些倦,自顧往前走,卻被人拉住,腳下不穩撲上了一個懷抱,上有什麼東西温熱地貼了上來。進貢的葡萄酒,喝着不烈,卻容易醉人。兩人在空無一人的大殿上擁吻,不知什麼時候糾纏到地上去了。身下是冰涼的玉石地面,
間卻火熱得要燒起來,帶着馥郁的酒香。
附離手指穿過對方冰涼順滑的髮絲,把那纏着長髮的綢帶解了開來。身下的人黑髮如瀑,那雙初見時驚豔的鳳眼此時蒙了一層
離的水氣。
還不是在這兒,附離在心裏反覆説着,不捨着鬆開了,但還是沒有起身。
“起來。”穆千山被他壓得有些悶,説。
附離聞言便翻了個身,把穆千山得壓在自己身上了,説“這樣吧。”穆千山沒説話。
從附離這兒看去,他側着臉,幾乎被黑髮全部擋住,看不清神情。附離沒敢動,半晌才想起,他不會是睡着了吧。
附離小心翼翼的起身,看到穆千山閉着眼,卻還是皺着眉頭的樣子,已經睡了。
“可是,今天不能讓你睡了。”附離看着他安靜的睡顏,笑得柔柔的,小聲説着。
但沒再動,還是躺了下去讓穆千山趴在自己身上。
燈花噼啪地響,慢慢的燒灼殆盡,微弱的燭光晃了晃之後,整個大殿一片漆黑。
附離把身上人的頭抬起來,自己湊過去銜住那雙薄,繾綣的
吻。他專注的很,也不知穆千山何時醒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嗯,醒了?”穆千山看了看周圍一片漆黑,知是自己酒量鬧了笑話,便要起身。
已經是後半夜了,附離卻絲毫不倦,説:“跟我回去吧。”穆千山點點頭,兩人穿過長長的迴廊,夜風吹得人清醒許多。穆千山沒了睡意,但還是有些酒勁兒,後知後覺的跟着他進了王帳。
那是附離的主帳,卻又變得絲毫不像。整個屋子裏,滿是紅綢花緞,像極了雍國人娶親的喜房。
“準備了好久呢。”附離走到那紅紗的牀帳旁,看着那繡的緻的牀被道“你看這野鴨子繡的可好?”
“這是鴛鴦。”穆千山掃了一眼,説。
“芙蓉花也好看的。”
“並蒂蓮。”
“哦,這盤扣也不錯。”
“那是同心結。”穆千山終於忍無可忍,抓着他的衣領就壓在了牀上,問“你帶沒帶腦子?”
“就是帶了腦子才問的嘛。”附離笑得狡黠,一邊説一邊伸手解起了兩人的衣服。
附離手指動了動,沿着他間那條縫隙曖昧地滑動。穆千山手上的力度沒之前大了,附離湊過去,説:“放鬆些”。修長的手指探入溝壑之中,
覺到那處柔軟的牴觸,慢慢地擠進了一個指節。
穆千山側過臉,也不説話,只留了一頭絲綢般的黑髮撒在他身上。這個姿勢不好動作,附離便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沿着那處瘦削漂亮的蝴蝶骨往下吻,一手在牀榻間摸索。
這種任人擺佈的姿勢太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