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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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開始解釋紙上畫和字的來歷:“這是奴婢有一從牀上發現的,剛開始奴婢也不信的,昭儀身邊哪有姓季的公子,畫像也很醜,本就認不出來是誰,奴婢本來打算扔了的,可在最後竟然有月容兩個字,還是奴婢的字跡。”白晴又仔細看了看手裏的紙,確實有月容的名字,後面還有一個笑臉。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的某一天季悠神神秘秘對月容説:“這樣就算蓋章了,説話算話。”原來季悠早就料到自己對皇后的情不肯回去。
那個時候的月容看向季悠的眼神充滿了愛慕之情,可惜...穿越人一旦回去,一切重回原點。無論你在古代認識多少人經歷多少事,他們都會忘的一乾二淨,就像從未來過一樣。
月容的手指在那張畫的歪七扭八的自畫像上摩挲了好一會:“主子,這位季公子以前是不是來過宮裏?為什麼奴婢卻不記得他了。”白晴找了個由頭:“你以前見他次數並不多,他是個太醫進後宮次數很少,你忘了也很正常”月容從信裏知曉白晴跟季悠的關係很好,她每每打開這封信的時候都會默唸好幾遍這個名字,總覺以前肯定見過他。
“那他現在身在何處?”白晴狠下心:“他...回鄉成婚了。”月容不知為什麼要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上心,口有些悶的難受。強顏歡笑:“那...好的”白晴安撫月容睡下後,有些恍惚,如果有一天她走了,皇后應該也像這樣什麼都不記得了吧,她有些怨恨,為什麼離開的人反而記得所有的事情,最痛苦的不是忘記,而是永遠記得。
月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夢到自己腳受了傷,一位身長如玉的公子蹲下替她上藥。温柔提醒她傷口不要碰到水。
在夢裏,那位公子總是背影相對,看不見臉。終有一次她在夢中呼喊:“公子,我們是不是認識?”那人沒回話,徹底從月容的眼裏消失。
第14章今原本是小金子負責尚衣局的出宮採買,葉涵一早就想出宮逛逛非纏着他把差事讓給自己。小金子磨不過他,在他走的時候叮囑道:“落之前一定要回來。”太監出宮都得換上常服,葉涵特意選了身素淨的男裝,整個人看起來温文爾雅。一到了宮外集市就像繮的野馬一樣奔向各個攤子。對於女人的天來説葉涵第一個就選擇了胭脂水粉,老闆娘看他不光生的白淨連挑東西的時候都格外仔細,絕對是個大客户,立馬熱情接待:“喲,小公子這是給意中人買吧,我們這啊都是剛從江南來的新貨,這質地,這顏可都是上乘。”葉涵隨手挑了好幾樣:“這些我都要了。”老闆娘笑的嘴都合不攏,手上邊收拾還不忘誇她:“小公子不光生的好還懂女人。”採買完宮裏用的東西發現時間還要,葉涵又逛了幾圈,今天才發現東離國還是繁華的,以後應該多找機會出來溜達溜達,順便看看有什麼好的東西淘點帶回現代,發家致富什麼的。
“公子,進來聽聽小曲吧”一個身段極為妖嬈的女子撲到葉涵肩膀上,除了那個經常來找雲香聽曲的小孩之外,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俊俏的公子哥。
葉涵受不了女子身上濃烈的脂粉味,稍微拉開了點距離,抬頭一看“鳴月坊”的匾額赫然出現在眼前。
女子見他不動,硬是把他扯了進去,一看周圍全是喝茶閒聊的年輕公子,台上一位仙氣飄飄的白衣女子抱着琵琶彈唱,淡然出塵的氣質,好似台下的人和事都與她不相干。
葉涵看了一圈找了個只有一人的位置坐下。身旁的男子似乎不喜有人坐他身邊,有些不悦:“誰讓你坐本公子旁邊的?一邊去!”
“又不是你家開的,管這麼多。”葉涵回懟,便也看清了他的模樣,頂多十五六歲的年齡,長的倒是紅齒白的,皮膚的可以掐出水來,唯一的不足就是嗓音故作雄厚卻又顯得娘娘腔。原來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孩。
“本公子現在就把鳴月坊買下你信不信?”葉涵:“大言不慚,不信。”
“那我就...”兩人正鬥嘴,前面圍了一堆人吵着要彈琵琶的女子再來一曲。
白衣女子不理睬,抱着琵琶準備下台,下面一個身手捷的男人跳上台蠻橫無裏的捏住她的手腕:“一個子而已裝什麼清高。”白衣女子早已習慣這些會經常發生的狀況,甩開了手:“雲香每只彈一首,公子明再來。”
“爺給你錢,就得給爺唱,裝什麼裝!”男子掏出一把銀票丟在雲香面前:“你今兒不唱就別想走。”台下的少年見此情形異常氣憤,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正想上前打抱不平卻被葉涵捷足先登。
葉涵跳上台把雲香拉倒身後,再用手上早就準備的茶水潑在他臉上:“滾,人家説了不唱。”男人惱羞成怒:“你找死啊,信不信老子死你。”葉涵使出忽悠人的本事:“你去打聽打聽,在這一片誰敢惹我葉少爺。”男人拉過身邊的小廝問:“哪個葉少爺?”小廝:“姓葉的太多了,不能惹的也多,公子我看這次算了吧,萬一惹個不好惹的也是麻煩。”男人作罷,灰溜溜的走了。雲香上前道謝:“今多謝葉公子了。”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