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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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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蕭曉葉烏黑柔順的秀髮上輕輕撫摩着,另一隻則很氓地又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子,在上面輕輕地着。

蕭曉葉含羞帶怯、梨花帶雨地任由楊偉擺佈,一張俏臉越發紅了。楊偉握着蕭曉葉高聳堅了一會兒後,忽然想起來這個赤身體躺在自己懷裏被自己又摸子又私處又在臉上漿的女人不是蕭月,而是蕭月的媽媽蕭曉葉,一張老臉頓時再次羞得通紅,訕訕地收起了自己的一雙鹹豬手,囁嚅着道:“媽,我不是故意的。”蕭曉葉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紅着臉嗔道:“快扶我起來,我要穿衣服。”楊偉心虛,這次不敢再掉槍花,老老實實地用手撐着蕭曉葉赤的身子站了起來,眼巴巴地看着她紅着臉、咬着,將沾滿了楊偉濃稠滾燙漿的紅緊身三角小內褲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漿最多的地方,恰好貼在了她嬌濕滑的下體私處上,看得楊偉不由得心裏一緊,剛剛過漿的男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體那濕漉漉的禍,將它回了褲子裏。

蕭曉葉紅着臉、咬着看了眼那件同樣沾滿了楊偉漿的紅罩,想了想,沒再往子上戴,而是進一個紙袋裏裝了起來,隨後便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褶領襯衫,又套好了那件黑的短裙,咬着道:“別試了,不買了。咱們趕緊回家吧。”楊偉從地上爬起來,積極響應。

倆人在試衣間裏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然後這才賊一樣地推開試衣間的門溜了出去。出去後才發現服裝城裏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櫃枱和置物架。剛才那兩個嘰嘰喳喳説他和蕭曉葉是姐弟戀的小服務員倒是沒跑,不過也瑟瑟縮縮地抱頭蹲在櫃枱下躲避地震。

蕭曉葉拿着睡衣遞給了其中一個小服務員,説道:“不合適,不買了。”小服務員接過睡衣後馬上驚叫了起來,嚷嚷道:“怎麼回事,睡衣上怎麼濕漉漉的?”一邊説,一邊攤開剛才握着睡衣的那隻手看,結果發現手上多了一灘黏糊糊的粘稠狀體。她狐疑地將沾滿了粘稠體的手拿到鼻子上聞了聞,又尖着嗓子嚷嚷了起來,説:“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又腥又臭的?這上面到底是些什麼?”第十五章被絕丈母孃堅子壓住她這一嚷嚷蕭曉葉的臉頓時紅成了新媳婦的紅蓋頭。楊偉這時也隱隱約約地大概猜出來小服務員所説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體到底是什麼東西,心想應該是自己漿的時候不小心濺到睡衣上的漿,一張老臉頓時也羞得通紅,急忙攔住小服務員道:“瞎嚷嚷啥呢,大驚小怪的。這件睡衣我們買了,多少錢?”小服務員狐疑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一眼,慢慢地出了一個“我都懂”的意味深長的笑來,蹲在地上伸着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台了,直接給我就行。現在地震鬧得收款台的人都跑光了。一會兒我替你們。”楊偉看了一眼就在不遠處的收款台,發現那裏的服務員壓兒沒跑,還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裏堅守崗位,心裏便猜出其中有貓膩,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價格牌,見上面大大地寫着三百五十六元,頓時氣得鼻孔生煙,剛要斥責小服務員敲詐勒索信口開河,不料小服務員先衝他曖昧地笑了笑,然後擎着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樣,又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費。”楊偉頓時噎氣,狠狠地瞪了小服務員一眼,還想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來誘勸她改歸正、途知返,不料蕭曉葉已經紅着臉從包裏掏出五張百元大鈔來遞給了小服務員,然後一把從小服務員手裏搶過了睡裙進揹包裏,對楊偉道:“咱們走吧。”楊偉不解氣地瞪了小服務員一眼,兇狠地道:“小姑娘,當心我跟商場投訴你敲詐顧客。”小服務員把眼一翻,不客氣地回道:“那我現在就打110説有人在商場裏賣嫖娼。”氣得楊偉七竅生煙,卻又拿這個鬼靈的小服務員無可奈何,只好任由蕭曉葉拽着自己的胳膊一溜煙地出了商場,一邊走一邊還聽到小服務員在背後嘀嘀咕咕地説:“真漫,居然在地震的時候躲在試衣間裏配。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樣一個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戀也行啊,比我小十幾歲也無所謂啊。”楊偉知道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妞兒還是在夾槍帶地含沙影。他在大學裏還有一個江湖綽號叫“大公害”,除了因為成功泡到蕭月這個“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憤被封為“公害”之外,還有一條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學進行的任何階級鬥爭中都沒吃過任何虧。

不料今天楊偉這個江湖知名的“大公害”,最後居然被一個臭未乾的小服務員坑了,頓時氣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衝小服務員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兒園找。如果幼兒園小朋友下那玩意兒太小不能滿足你,我可以免費幫忙,讓你知道啥叫胡蘿蔔和大。”這話沒氣着小服務員,卻把蕭曉葉給氣着了。蕭曉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紅着臉嗔道:“臭氓,就知道説氓話。”一邊説,一邊拽着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裝城。

因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處都是出來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洶湧。楊偉急着離開這片繁華的商業區,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時候,因為他要跟小服務員展開烈的階級鬥爭,所以任由蕭曉葉拉着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裝城後,因為他急着要離開這片高層建築極其密集的商業繁華區,所以換成了他拽着蕭曉葉的胳膊狂奔;再到後來,地震又發生了兩次,震不如剛才強烈,但依然將蕭曉葉嚇得面無人,乾脆跑了起來,結果因為穿着高跟鞋實在不適合跑步,最後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腳扭傷了。

這時突然發生了今天以來最強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亂丟着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着便有一幢離蕭曉葉摔倒的地方不遠的高層建築轟然倒塌,嚇得蕭曉葉抱着頭坐在地上尖叫起來,着淚推楊偉,説:“阿偉你快跑,別管我,我跑不動了。”楊偉咬了咬牙,一把將蕭曉葉打橫抱進了懷裏,一手攬着她的背,一手攬着她的腿彎,艱難地在躑躅穿梭於洶湧的避震逃難人中,一步一個踉蹌地向前跑去。其實在剛才的避震過程中,他的腳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蕭曉葉嚴重,還能堅持着站起來跑路。

蕭曉葉偎在楊偉寬闊温暖的懷抱裏“嚶嚶”哭了起來。她用雙手死死地攬着楊偉的脖子,把自己沒有戴罩的一對高聳堅子緊緊地壓在楊偉的前,用淚水縱橫的俏臉不停地在楊偉線條硬朗的臉上磨蹭着,哽咽着道:“阿偉,聽話,放下我吧,抱着我你跑不快的。看這樣子,一會兒恐怕還會有大震,到時候我們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説不定還能逃出去。”楊偉用自己的臉蹭着蕭曉葉淚水縱橫的臉温柔地道:“乖,不怕,咱們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氣,就不會丟下你。”一邊安蕭曉葉,一邊繼續瘸着腿艱難地向前奔跑。蕭曉葉悠悠地嘆了口氣,説了句“如果真能這個樣子死掉,也沒什麼,好的”,説完便不再説話,只是把一張煞白的俏臉緊緊地貼在楊偉臉上,親暱地蹭動着。

跟楊偉期待和想象的不同,這次地震似乎來得極具耐,雖然除了剛才那強力地一震之外沒有更突出的表現,但類似的小震卻沒完沒了,隔幾分鐘震一次,而幾乎每次震動都會在楊偉的身邊有樓倒塌或局部倒塌。這讓楊偉心驚不已,幾次想拿出電話來不管不顧地給蕭月去一個電話問下安危,但看了眼懷裏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