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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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慄慄漸漸恢復意識，眼前是周墨綾紅通通的臉。

「挑戰成功了!慄慄，太厲害了!」綾綾抱住還沒被解開束縛的白慄慄，不顧她身上温濕黏滑的體。

「你在説什麼?

…

…」

「誒?」綾綾跳起來，盯着白慄慄的臉，臉由成功的喜悦轉為做錯事被發現的慌張，「難道……」

「你和黑慄慄又在搞什麼啊!!」白慄慄氣急敗壞地大叫，「這個情直播是怎麼回事啊!」

「誒誒誒——被發現了，糟糕……」

「快把我解開!」綾綾趕緊把白慄慄解開。白慄慄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立刻快馬加鞭地跑到廁所。幾乎還沒有在馬桶上坐穩，她的道口和門就控制不住，把內部積存的體全噴了出來。明明只是排洩，白慄慄卻因為巨量體噴湧而出的快而幾乎要身，她身體彎曲成拱形，咬緊手指才不至於在發出亂的呻。

白慄慄回來的時候，綾綾乖乖地坐在牀上。白慄慄對着電腦屏幕，開始瀏覽自己的直播賬號。

「你不要看了吧……」綾綾小聲地説，但白慄慄瞪了她一眼，立刻收聲了。

直播賬號的名字就是「亂jk莉莉醬」，頭像是沒有漏出眼睛的女上半身自拍，女兩顆脹鼓鼓的球被手臂擠出深深的溝。這自然是白慄慄的自拍照。

賬號粉絲數量不少，還有着大量的留言，不少人留下聯繫方式想要和她援。

白慄慄越看臉越陰沉。

賬號的投稿都是些標題勁爆的視頻:「莉莉醬亂jk初次自秀❤」

「莉莉醬的炮機♀每分鐘360次連續轟擊狂♂」

「莉莉醬和鈴鈴醬的百合磨鏡愛愛」

「莉莉醬的二十公分假陽具♀口爆挑戰」等等等等。

作為黑慄慄共犯的綾綾悄悄站起來，想要熘走。

「別動，好好解釋怎麼回事。」白慄慄顫聲道。

「哇——」綾綾撲在白慄慄赤的大腿上，「不是我的錯!都是黑慄慄教唆我去做的，是她讓我配合你做這些直播!什麼自秀、百合秀、連續高挑戰，全部都是她的主意!你當時説——她當時説就算我不幫忙她自己也會去學校裏拍暴視頻的……」

「學校裡的暴視頻?!」白慄慄大驚失，向下翻動網頁，只見一個點擊數最高的視頻就是「巨jk莉莉醬的校園暴之行」。

白慄慄的上下牙齒不住地打顫:「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全部刪掉，全部刪掉!」她移動鼠標到全選鍵上。

「不行啊!慄慄!」綾綾抓住她的手，「不行，這樣會完蛋的!」

「現在再繼續下去才會完蛋好嗎!」白慄慄艱難地移動鼠標，「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的身體不能用作這些變態的自材料……」

「不是這樣!」綾綾抓緊鼠標，「那些道具——那些按摩、手銬，還有巨貴的炮機都是信用卡買的!假如沒有直播間的收入，你就破產了!」

「什麼?」白慄慄覺天空昏暗下來，「信用卡……買的……破產……」

「對!連我的零用錢都搭進去了!」綾綾幾乎眼淚都要出來了，「假如沒有這個直播間，我們會破產的!」白慄慄癱倒在椅子上，身體和心靈雙重的打擊讓她萬念俱灰。

綾綾握着她的手:「不要緊的，別灰心!我和黑慄慄會努力賺錢的，你只要時不時把身體給她用……」白慄慄像是死掉一樣躺在椅子上。

簡直像是替父賣身還債一樣啊……心好痛。月無光，世界真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