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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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煙，心裏舒服了許多，可眼睛裏已經都是淚水，不要因為我是由於慚愧內疚所致，只是讓光給刺的，眼球裏面痠痛無比，有八年沒閤眼的覺，我開始懷疑自己能堅持多久，這完全是另外一種堪比古代夾手指的大刑，攻心比誅身更為嚴重。

“了幾年煙了啊？”啞嗓子又問道。

“三年了吧，差不多。”一直到凌晨兩點，他們一直像我的摯友一般跟我扯着一些生活問題，比如問我高中時候有沒有調戲過女老師，又比如問我學校裏的女孩們個頭都多高，身材好不好，比起審訊來，我更願意相信這倆人是來通過我泡妞的，如果沒有那座指引犯人道路的燈塔的話，我想那將是個愉快的夜晚。

我已經分不清自己的眼睛是在哪個部位存在着，睏倦和強光的刺下，眼睛已經浮腫，我的眼角不住的留下參差不齊的淚水，眼前的世界已經是一片光明，只是我看不到路在哪，耳朵裏嗡嗡的響着他們的笑聲，我麻木的坐在那，麻木的回答着他們的問題，好幾次，我的心理防線都到了底端，但尚存的意識總能使我最快清醒，我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態和神，如果這是一場賭博的話，那麼我真輸不起。

“我説明子，這哥們好像完全不吃這一套，能四個多小時的不多了，再整下去我覺着也沒意思。”脆嗓子説道。

“不過咱哥倆真難碰到這麼有意思的犯人啊，不，是嫌疑犯。”啞嗓子笑道，“喂，章清兄弟，説實話吧，咱們哥倆也是奉命行事，上頭的命令，你不要記仇，我們也不容易啊，但通過跟你聊天，覺你倒不像是個玩粉的，整個一説相聲的，有些話，我不仔細琢磨都聽不懂啊。”

“我也是這種覺。”脆嗓子道，“你關了錄音了不，別什麼話都説啊。”

“廢話，能不關麼。”啞嗓子道，“他不説，領導代的任務咱也完不成啊，咋辦。”我木然的站起來蹲到牆角:“我看過電視劇，下一個療程該嚴刑拷問了吧。”説完我護住腦袋:“別打臉，然後告訴我需要打到幾點就可以了。”兩人相視一愣，緊接着哈哈大笑，脆嗓子啪的一聲關掉強光燈站起身來，“算了，對你，就省了這一步了，能扛過我這燈的，都能抗揍，我們也不想明天痠背痛的，你睡覺吧兄弟，我們也乏的不行了，祝你愉快。”然後這倆人就扔下在牆角的我肚子離開了，臨走前那啞嗓子還留給我兩支煙和打火機，他説第一次碰到我這麼不靠譜的嫌疑犯，我報以微笑，在他們走後我撲在牀上就享受閉眼的時光了，眼淚大概了一暖壺才消停，但看什麼都是模糊的，跟白內障一樣。

在這冰冷的牀上，我蓋着那層還不如塑料袋暖和的“被子”就那麼睡着了，房門打開驚醒我時候，我骨頭縫裏都是涼意，雙腿已經毫無知覺，想起牀甚至都爬不起來，像得了二十多年的關節炎，胳膊肘完全沒有可以着力的地方。

“喂喂，你小子還不起來。”是那個姓方的警察説話。

我在渾身的疼痛之中甦醒了好一會才能進行思考，我費力的睜開眼:“繼續審問是麼。”

“審個啥啊，你可以走了。”

“為啥。”

“難不成你想再在這玩幾天，還問這問那的。”

“總有理由吧。”

“那個道上號稱涵姐的來自首了，懂了吧，然後看那幾位的陳述，都與你無關，你再囉嗦就多睡兩晚上。”第四百零八章你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她了這世間總是有些恩怨情仇，這些恩怨情仇決定着人間的喜怒哀樂，同時也控着部分人的生老病死，這是一種言不由衷的宿命，更是一種久隨其身的責任。

小涵的自首和攬責任無疑是我能獲得自由的重要因素，另外一個因素就是他們實在沒什麼證據可以將我長期關押在內，可當我走出那間屋子的時候，心裏是滿滿的酸澀，我出來了，小涵怎麼辦，是被槍斃還是會被判刑，我不知道她販過多少毒，但以我從電視裏對這方面的瞭解，她的處境很惡劣，想到那，我立在那不走了。

“我能不能見見她？”我問那行方的小警察。

“那是重刑犯，證據和口供都有了，現在直接關押在看守所，真想見的話，就只能等她判刑之後探監了，在看守所裏是不可能看到人的。”他算是有耐心的回答了我一句。

我死死的咬住嘴，他這句話極有可能就宣告我再也見不到小涵了，想起曾經的那些事，雖然我與她並沒有太長久的情，可我們之間彷彿存在着一種微妙的關係，像兄妹，又像姐弟，她幫過我，我也幫過她，簡單概述起來，那就是我們之間是一種義氣的存在吧，從在ktv裏初次相見，一直到她消失跑路，我與她每次見面都會發生一點故事，沒有曖昧，沒有利益，有的只是朋友間的義氣和。

我該怎麼做，我能怎麼做。作為一個男人，此刻我覺自己真的很無力，面對法律，面對制度，我只是一隻渺小的螞蟻，輕輕的一腳就可以將我踩成一個黑點。

“真的一次機會都沒有麼，我就見一眼！”我沉聲問道。

“呵呵，想幹啥，想上演白娘子和許仙的悲情麼，兄弟，我見的多了，你老實的回去當你的學生去吧，別在這跟我磨嘰了，我這麼跟你説吧，你這輩子應該是看不見她咯。”他伸手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