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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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説出第一句,很多時候,兩個人之間出現隔閡,其因就在於沒人説出第一句話。
我可以肯定的是秦楚正在欺騙我,而就憑這點就足以讓我不舒服了。我開始焦躁不安,開始了自己的幻想症,其實我是後來才發覺自己有一些幻想症,我時常將自己置身於一個不切實際的幻境當中,而那幻境裏面的所有物質都是虛無的,時而美妙,時而殘暴,那是一種自己腦力勾勒出來的畫面,我可以將自己融入那種畫面維持許久,維持到失眠或者崩潰。
這是一種病,一種心理承載過度時產生的焦躁症狀,我通過自己的幻想去驅除心中的雜念,而每每這種幻想下去,我腦袋裏總會有灼熱,似乎很疼,卻樂於享受。
手機裏有秦楚的照片,也是我的桌面壁紙,我持着手機站在窗前盯着秦楚那張美妙絕倫的臉蛋,這麼一個絕傾城的姑娘,怎麼就糊里糊塗的愛上我了?説實話,我認為這對她不算公平,按照常規理論來講,像這種漂亮的一塌糊塗並且還滿腹經綸的女孩,一般都會嫁給某個權勢通天的老闆或領導的公子哥,那些公子哥們通常長的都很傳統意義上的帥氣,有錢,開一輛兩個車門的小車,混跡於高檔會所酒店與海外的某個美麗富饒的小島,身邊有無數攀炎附勢的男男女女們恭維着,走到哪都有人溜鬚拍馬……而不是像我這類人,整天吊兒郎當無所事事,除了煙喝酒打架犯二,別無所長,就連玩個枱球都不是別人對手,整個一不及格的街頭混混。
我就那麼無邊無際的思考和幻想着,什麼時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這種情況我自己已經習慣了,都是在醒後才知道自己之前是處於睡眠狀態。
夢裏邊,白愷將小三強姦了,我在窗外看着裏面小三涕淚加的哭臉和白愷蕩亢奮的笑臉,明明想衝進去阻止那一切,可腳底下卻絲毫邁不出一步,我只能衝着窗户裏面高喊着:三兒,住別高了,我一會就來救你。白愷轉過頭衝我詭異的笑着,他的臉慢慢的布上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魚鱗,笑容也僵硬在那裏,原來他不是白愷,他是一條美人魚,只不過是個公的。
就是那麼雜亂不堪的夢,讓我足了冷汗,終於醒來,我在睜開眼之前聞到了一股悉的芬芳,是秦楚的,同時額頭上傳來温柔美妙的觸,她的那隻柔荑在我臉上慢慢撫過,酥酥癢癢的甚為舒服,我沒睜眼,讓她誤以為我是在睡夢之中,我們倆在一起那麼久,她知道我睡覺時的死樣,沉睡的時候如果來地震,死的第一個就是我這樣的。
“清……”我聽到秦楚發出微弱的呢喃,隨後她輕輕嘆息一聲,“為什麼我覺自己快握不住你了”彷彿過了幾分鐘,她的手心沁出細細的汗水,“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受人牽絆的男人,或許我也不是那種能束縛的了你的女人,你是個怪胎,對麼,他們都這麼説,我也這麼認為。”
“為什麼,為什麼我覺我離你越來越遠了,我真想聽你在我耳邊認認真真的告訴我,你愛不愛我。”悠長的嘆息聲之中,我聽到了秦楚內心裏最柔軟的聲音,我沒有睜開眼睛給她驚喜,秦楚她不想讓我知道這些,即便想,也會裝作不想。
後來秦楚沒再多説什麼,只是輕輕撫摸着我的五官,再到後來,她離開了,聽到房門關閉那一刻,我才猛的睜開眼睛,腦門上都是她留下的餘味。
晚上的時候,我對秦楚説我要回家了,她睜大眼睛問我為什麼,我説馬上元宵節了,我得回家報道,過完節就回學校,那時咱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這句話我説的很真心,她長長的睫微微顫抖了一下,對我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第二天我們和程俊濤唐銘澤一起吃了頓飯,他們倆在言語之中表達了很強烈的挽留之意,而我去意已決,也對他們説出了實實在在的理由。他們只好在罵我之餘給我踐行了,秦楚在飯桌的言談舉止沒有什麼迥異之處,可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淡淡的失落。
其實我也很失落,但我不得不走,我們兩個人在無形之中出現了裂痕,短暫的分離是最好的療養師。
我始終也沒對秦楚提起夏沙,我怕一旦提起來,我就會認真的對她道出那晚上發生的事情,而我在那時並沒有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來應對要發生的局面,所以才會隻字未提。
走之前秦楚帶我去了她們家,陳小芸在得知我要回家之後,臉上有着難以掩蓋的喜悦,儘管她掩飾的很好,可還是被我看了出來,無論我對她們家做過什麼,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未曾變過的,在她眼裏,我只能算是秦楚的男朋友,嗯,還是一個相當不合格的男朋友,若是她閨女聽話,我恐怕早在半年前就是孤家寡人了。
去車站的路上只有秦楚一個人陪我,我們兩人在車裏並未説話,一路上只聽那司機師傅在抱怨當今社會的混亂,他説他想造反,但是怕沒人跟他一起玩,我説大哥你不用怕,你要造反,我第一個投奔你去,那大哥一動,油門差點當剎車踩了,他滿臉興奮的説,兄弟,到時我是山大王,你就是二大王,我給你搶二十個壓寨夫人。
我指指旁邊的秦楚笑着説,大哥,你不覺着我有這麼一個壓寨夫人,其他就不用了麼。
他從後視鏡裏仔細看了眼秦楚,説她長的比馬蘇漂亮多了,我問他馬蘇是誰,他説是孔令輝的老婆,我説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