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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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心,他媽絕的時候,薇薇怎麼不來給她面子,她完全是自作自受,怪只怪她瞎了眼,又找了個這麼面的軟貨,嚇成那德,草,我都替薇薇窩囊。”秦楚和紀晴沒發言,前者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後者則是託着腦袋看着白愷。
小三那晚上吐了,剛走出店門外就吐的一片大好江山,一邊吐一邊哭,我讓白愷先送紀晴回家,畢竟紀晴還小,太晚回去,她爸媽該怒了,白愷看了小三一眼言又止,小三尚有意識,踹了白愷一腳讓他趕緊先去送紀晴,白愷這才帶紀晴先離開,我讓秦楚和盈盈也先回去,可她倆執意不走,我沒辦法,一邊拍着小三後背一邊拿餐巾紙給他擦着嘴。
“這小三……”盈盈輕輕搖頭,“看不出來,也是個情種,可憐的。”秦楚輕輕嘆了口氣:“越是外表野的男人,心思往往越是細膩。”我怎麼聽着這話這麼像説我?
回頭瞥了眼秦楚,發現她正望着我出神,凜冽的寒風吹起她長髮,在空中搖曳着,盈盈挽着秦楚胳膊在看着街邊的路燈,也不知在想什麼。
第三百三十四章下雪了小三是被我揹回宿舍的,儘管他在我背上強烈建議要自己走回去,可在我將他放下,哥們一頭栽進垃圾桶後,我還是認為揹着他回去比較靠譜。
回去後小三的電話響了,我本來想幫他掛掉,可看到名字是薇薇,我想了下替他接了起來,話筒那邊傳來輕輕的啜泣聲,我沒吱聲,聽她不住的哭泣,可是她到最後也沒哭明白,説了三個字:對不起。掛了。
二零零八年了,我望着窗外,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這是不是意味着我又蒼老了一歲,又或者説,我離死亡又近了一步,其實我明白,我是個熱血好兒郎,也是祖國未來的棟樑之才,我應該那麼説:作為新時代的美好青年,在祖國教育的辛勤帶領下,我又茁壯的成長了。
可我説出來,怕給自己噎死。
不過,這一年裏,我好像確實懂了不少,雖然我説不出來。
元旦三天假的第一個早晨,我被白愷熱情的電話叫醒,我糊糊的聽到第一句話就情了:“快去政教樓門口,領導們發飆呢。”我掛了電話拖起小三就去樓下跟白愷匯合,隨後直接奔向政教樓。
可能是做賊心虛的病,我們都沒敢站太近,貓在不遠處的花園旁邊往那裏面瞅,我們看到那倆保安正在被學務處的處長指着腦袋罵着,進門處的大廳內聚集了很多老師,還有——煞為忙碌的清潔工人。
我能想象的到那幫領導們在2008年的第一天看到這個場景,臉上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或許有部分領導還會駐足觀賞片刻,小三嘿嘿笑着説他們沒準還有看完去打飛機的,看着他笑的無比雞賊的樣兒,完全表現不出前一晚那邊哭邊吐的德。
後來校方暴怒,説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情,找到犯人,立即遣送回家,説這件事對學校的影響是史無前例的巨大的,這種不尊師重長宣傳穢文化的行為,是極度惡劣並且該槍斃的。
這件事被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個情況:2008年1月1,校領導早上來處理假期事宜,發覺眼睛定在門板上也收不回來,等自己看夠了,發現手粘在門把手上也拽不下來了,清潔工人一臉訕笑着拿壁紙刀才幫他們一點點將手掌與把手分開,據不完全統計,最少有十名學校領導的手都掉了薄薄的一層皮,我其實很想知道的是,有多少領導的褲襠一直處於帳篷狀態。
盈盈在得知此事後也大呼痛快,並可憐兮兮的問我以後再有這種活動,能不能都帶着她,我説你這小娘們,是想開除了吧,我們幾個是不要命的主兒,你跟着瞎摻乎啥。
她很不服,揚言要自己幹一番大事業來作為入夥申請書。
作為送給校方和我們幾個的新年禮物,我們認為那很夠分量,秦楚後來説她覺那事像我們乾的,我正義凜然的告訴她:這麼喪盡天良道德淪喪的事,怎麼會是我們這些良心大大好的同志做的,絕對不是!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下雪了,2008年的第一場雪,我聽到場上有幾個文藝青年在那吼着我每年都會聽到的歌: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我看到下面有很多人在那沸沸騰騰的打雪仗,看着他們熱情洋溢的臉,我覺得自己很變態,怎麼就沒點青彩呢?
當年的我,也是十分熱愛打雪仗的,這點盈盈可以作證,我想她應該是忘不了被我的那滿滿的一脖子雪的,我當然也是沒齒難忘,因為她事後花了一頓飯請我們宿舍人往我被窩裏了足足三斤半的大雪球。
想到這,我給盈盈打了個電話,她接起電話興奮的説:“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給我打過來了,咱去玩雪不。”我沉思片刻,告訴她:“準了。”隨後連着打了好幾個電話約戰,包括秦楚在內的幾個人,都對這很興趣。
我先跑到樓下時,發現許多人都在雪地裏進行亂戰,場上空慘叫連連,頓時我就殺氣騰騰了,蹲在地上飛快的抓起一把雪就伸手抓住從我身邊經過的一哥們,探手給他進脖子裏,他哇的一聲狼嚎就閃開去遠處撲騰了,我站在那自己正樂着呢,就聽着後面傳來温柔的聲音:“小清清……”好美妙的聲兒,我滿臉笑容剛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