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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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又開始雜亂不堪,許多種思緒再一次聚集到一起,充斥着我的靈魂,霎時間有種頭痛裂的覺。
那石墩上坐了很久之後我才離去,走着的時候給盈盈打了個電話,聽到我的聲音她似乎很高興,一個勁兒的問我現在好不好,是不是在哪個不知名的世外桃源泡妞,我説我正在煤窯裏裏挖煤,盈盈聽後很興奮,她説挖煤好啊,強身健體還能一身健康。我隨意又跟她扯了幾句,末了她沉默了小會説早點回來請我吃飯,我説那我就饅頭鹹菜伺候着,她哼了一聲跟我説了拜拜。
抬頭仰望漫天星辰,他們零散的分佈在這夜幕下,忽明忽暗。
覺自己有點累了,便想找個地方歇歇腳,可兩邊那些暴戾的dj聲讓我心生躁意,直到我看到遠處那家孤零零的叫做“憶”的酒吧,走近時,那裏傳出來的並不是之前聽到的那些情dj或者搖滾,而是很舒緩的帶點古典彩的音樂,而它上方那唯一的一個“憶”字也很讓我有覺,這家酒吧好像與那邊的一條街是隔絕開來的,沒有閃燈也沒有人站在門口拉客,門口上方只有些許橘紅的燈籠掛成一排,風吹着它們隨意搖曳着,散發出温柔的光暈。
我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裏面人果然不算很多,估計在座的人也都是像我一樣喜歡安靜的角,沒有人大聲吵嚷,偶爾會傳出很輕快的笑聲,我坐在靠窗户的一個座位上,憑欄望去,外面赫然是沱江,之前進去的時候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這酒吧是在沱江上方,我略微抬身往下看了一眼,底下江水倒影着彎月,微微晃動。
要了三瓶啤酒和一個果盤,服務生是一個面容清麗的女孩兒,笑着問我還需不需要其他飲品,我説暫時不用。她給我遞過來的酒起子和酒杯都沒用上,我拿牙咬開瓶蓋直接就往嘴裏順,在此類我喜歡的環境下,喝酒跟喝水差不多順暢,一口氣幹了一瓶,將空瓶放到一邊,然後托起腮盯着上方的木格子看,期間出來了兩個極為舒服的酒嗝,心情暢快了許多。
沒過多會音樂聲突然停了,緊接着響起了一個很温柔的女聲;“歡大家來到憶,下面由我們自己的歌手給大家帶來一首《寧夏》。”這時旁邊走上去一個女孩,她微微笑了笑便開始調音樂,很快歌聲響起,雖然我這人毫無音樂細胞,可也能聽出個好孬,這女孩唱好,覺比白素貞的千年等一回還好些。
一曲聽完,我第二瓶酒下肚,這時我才覺之前點的這幾瓶酒好像有點少,於是招手讓服務員過來又點了五瓶,那女孩眼神閃過一絲異,可也沒説什麼,轉身過去端了五瓶酒出來,我很少對酒興奮,可今看到這幾瓶酒,心中竟然微微有些亢奮,吃了幾片蘋果覺那果盤裏的牙籤太費勁,直接將牙籤都出來扔了,拿手抓着吃蘋果西瓜梨的。
那個女歌手唱了很多客人點的歌,都是比較輕柔的女聲,那一瞬間我突然特想讓那女孩來一首我喜歡的,於是我再次招手叫服務員。
她慢慢走過來欠身笑道:“先生,您需要什麼。”
“我想點歌。”
“噢,您需要點什麼歌呢?”
“忠報國。”
“……”她笑容僵住了,然後飽含歉意的對我説:“先生,我們老闆從開始就規定這裏只唱女人的歌,對不起,您能換首麼?”
“為啥?”
“我們也不知道,這不是我們要問的事。”她依舊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我注意到她説話時候眼神有意無意的往我左後方的角落裏瞥了一下。
“你們這沒男的唱歌吧。”我有點不甘,這是什麼規矩。
“嗯,是啊,我們這隻有三個女歌手。”
“好吧,謝謝你。”
“那您不需要點其他歌了嗎?”
“女人的歌我沒一個記得住的。”我誠實道。她聞言衝我笑了下便離開了,心願沒法實現,只好喝酒了,剛喝了兩口突然身邊響起一個很輕柔清脆的聲音:“你是第一個在這酒吧裏想點忠報國的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個聲音,一口酒差點讓我噴出來,我被嗆的直咳嗽,捂着嘴咳了幾聲我轉過頭來,眼前是一個正微笑着的女孩,她有着秀的鼻樑和小巧的嘴巴,她眼睛不是現在廣為傳的那種卡通大眼,不算特大但卻很有古典味道,説白了就是整個人長的很俗,最主要的是,我嗅到了我在江邊聞到的那股幽香,當時夜太黑,我並未看清楚她模樣,只是記住了那味道,這難道是之前江邊那吹不知名樂器的女子?
她坐在我旁邊微笑着,眼睛很有神也很亮,我拿紙巾擦了擦嘴對她説道:“點那歌不違法吧,你是這的常客麼。”她略微怔了下然後笑道:“不違法……不過這裏的格調怎麼能讓你想起忠報國,我經常在這的。”她的笑容讓我有説不出的覺,看着很真實,覺卻很朦朧,明明看着是一個很開朗活潑的女孩,可我卻覺她是一個不善與人言談的女子,這兩種覺的女孩是我第一次碰到。
我沉默了下問道:“之前在那邊吹那玩意兒是你麼?”這是我最想知道的。
第二百八十八章夏沙(下)她眼睛瞪大了,儘管她瞳孔裏有略顯調皮的神:“那玩意兒?”
“噢,我們老家話,就是那東西的意思,我不知道是啥樂器,也不知道是啥曲子。”我很誠實。
她一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