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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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要學跆拳道收拾我。
剛進宿舍,小三揹着行李在我打掃完衞生時突然出現,並遞給我一支煙。
在機房裏,看到《的青》,開始結識“浮生若夢”,也就是秦楚,她的那篇文章讓我沉思許久。
第一次在場上見到秦楚,那天飛雪漫天,她如一朵雪蓮,綻放在雪中。
盈盈生那天,小三點的花炮姍姍來遲,被他一頓臭罵,盈盈宿舍裏的女同學和我們兄弟幾個還有秦楚,都張着嘴笑個不停。
有那麼一天夜裏,盈盈電話裏對我説:我喜歡你,只在今夜。
秦楚的眼淚,盈盈的眼淚。
還有白愷,小強,梁晨,小涵,王程,薇薇,紀晴,ktv,打架,天津,程俊濤,醫院……
想着想着,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什麼畫面也沒有了,彷彿那都不是我的軌跡,我茫然的睜開眼睛,過去呢,到哪裏了?我所經歷過的那些人和事,到哪裏了?我呢,到哪裏了?我又閉上眼,希望自己能再回憶些東西,可我讓自己失望了,腦子裏除了黑夜就是白天,白與黑互相糾纏到一起,在我腦海深處迅速旋轉着,轉着轉着,彷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頓時頭痛異常,忙睜開眼,很奇妙,眼睛睜開的一剎那,一切不適都煙消雲散。
起身端坐桌前,阿勝給我沏的花茶還兀自冒着熱氣,時間看來沒過去多久,將茶杯放在嘴邊緩緩了一口,不甘不苦,如同現在的我一樣,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如阿勝所説的神經病,腦子裏怎麼總是突兀的冒出那麼多奇怪的東西,我的行為邏輯和思考方法,在自己現在分析開來,好像不是一個正常人該去做的。
輕輕放下茶杯,燃了支煙獨坐於窗前,外面一片漆黑,如果沒有這房間裏的燈泡,我想我可能會認為自己在地下。右手支起下巴,我凝望着眼前的將軍,他在燃燒,頭頂冒出縷縷青煙,如一個在風中舞蹈的女子,臨風輕舞,綵衣飄飄,她在衝我笑。
雄壯的國歌聲響起來那一刻,我被嚇了一跳,因為周圍一切都很寂靜,阿勝和朵朵已經睡着,我甚至模糊聽到了阿勝的呼嚕聲,拿起手機,果然是盈盈打來的,鈴聲響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除了她,很少有人會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接起電話時,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沉默了小許,盈盈發問:“章清,你在哪?”我:“好像是長沙。”盈盈:“你累嗎,跑那麼遠的地方幹蛋啊!!!”盈盈竟然對我動用口了,我很想樂:“沒啥,就是想溜達溜達,在學校憋的我胃疼。”盈盈:“我不管你什麼理由,你個王八蛋!去哪裏我都不知道,就那天發個短信説不讓聯繫你,這是你説了算的嘛?你怎麼那麼自私,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想怎樣就要怎樣的嘛?啊???”我沉默了,信號那邊的盈盈好像很動,我能聽到她急促的息聲和她們舍友的嬉鬧聲,只不過很不清晰,我當機立斷,飛速轉移話題:“你在廁所給我打的吧,留神手機掉糞坑裏。”盈盈並不吃那一套,她的情緒愈加憤怒:“你少跟我來這個,章清,你是什麼鳥我清楚的很,老孃今天打電話的目的就是告訴你,我他媽怕你讓人拐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電話掛了。
第二百八十章靈異事件盈盈最後的憤怒還兀自停留在耳畔,我握着手機站了很久才繼續回到椅子上坐下,茶水已然涼了,我一仰臉,將那體灌入腹中,我不知道醍醐灌頂是不是如我這般姿態,不過我想應該是差不多的,一個衝腦袋,一個衝嘴巴而已。
或許是涼茶作祟,過了許久我仍在窗前傻待著的時候,腹中突然襲來一陣寒,緊隨其後的是後門發緊,敵軍太狡猾,玩突襲。我抄起衞生紙就往外跑,想起阿勝臨睡前的囑託,我出門向左邊疾行而去,此過程中我一直是緊縮那兩瓣股,生怕一個不留神再崩出點蓮蓉來。
那廁所很不起眼,以至於我憋的臉都快發黑時來回走了三趟都沒發覺,因為它實在不像一個公廁,如果非要給它有一個定位的話,我覺得稱它為報亭比較妥當。是的,在我實在忍不住腹痛,準備要衝進邊上那個開着門的報亭解決一下的時候,我驚喜的發現裏面有坑位,驚訝的同時我兩步邁過去了褲子就開始聽拖拉機響。
正當我享受在改革風一片陽光大美好的時候,那盞八瓦的燈泡滅了,頓時我深陷一片漆黑之中,心裏暗罵一聲晦氣,掏出煙來準備點上煙,可就在那時,陣陣陰風開始繞在身邊,我到自己骨頭都是涼的,湖南晚上不至於那麼冷吧,我自顧自的使勁按着打火機,可我無論使用多高的頻率,那平裏威武異常的一塊錢打火機就是不着火,整個公廁裏迴盪着咚咚咚的點火聲,我剛要罵出聲,突然到眼前什麼東西飄過,可我確實在一片黑暗裏,什麼都看不清,那是什麼玩意兒?
這時我心裏覺有點不對勁兒了,我進來時候明明沒風,這會兒怎麼這麼涼了,外面安靜的有些不正常,一點聲音都沒有,在村裏,再怎麼着也得有幾聲犬吠吧,可四周一片令人恐懼的寂靜,那陰風吹過,我好想聽見了是誰在哭訴着什麼。我能聽見自己的呼聲,不對!我仔細聽了下,在我的呼聲之中,還夾雜着另一種息聲,那聲音,像是臨死之人從喉嚨裏傳出來的